我就这样躺在地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天色朦胧起来自己也全然未知。

浅浅的香水和烟草味道混合在一起，给这个房间莫名的蛊惑感，很难入睡，但是入睡之后就觉得沉迷，像被空白的梦魇拉住，很难醒过来。

可我还是醒过来了，我迷茫的揉了揉眼睛，看着司扶在给我拆脚上的绷带，我淡淡道：“干嘛。”

“林若。”他没有开灯，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你知不知道怎样的伤口才能愈合的最快。”

黑暗里我几乎是没有意识：“皮外伤最快，心头疤最慢。”

“那你知不知道打人应该怎么打才合适，包扎应该怎么包才舒服。”他慢慢解着我的绷带，我不知道他要对我的脚踝做什么。

“显然你不知道。”他冷笑：“我用摸的就知道你包的有多不好。”

我没有说话，他就一直握着我的脚突然说了一句：“其实以前，我也都不知道的。”

我笑笑道：“家里没绷带了，你给我拆了，我怎么办。”

“你最近。”他修长的手指微微使力：“脾气越来越大了。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朋友都回来了，你就不怕我了。还是你要说，你从来没怕过我。”

我摇摇头：“司扶，我一直挺怕你的。”

他手顿了顿：“其实你要走，也是可以走的。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你要是有心走远，我也找不到你。”

我想象着他说这句话的表情，感受着他手指尖的力度，额头上的汗珠重新掉了下来，我喃喃道：“司扶你知道我挺累的，你知道的吧。”

“所以啊。”他似乎是笑了笑：“我不能叫你休息。”

我想，我得用很久的时间，才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当下我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他站起了身来，他说：“你好朋友在门外站了一个下午了。我不需要那么傻的看门狗，他不够格，你最好让他滚。”

“我不想见他。”我皱了皱眉：“我以前说过，不到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