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2月06日 22:54
。怎么,咱俩好歹朋友一场,你还不让我有个阴婚。”
“呵呵。”他好像被我逗乐了:“那敢情我这是和死人打电话呢。你们那边兴不兴一妻多夫,算我一个呗。”
我笑笑没说话,他就漫不经心的说:“你别不说话啊,你把电话给你男朋友我请教请教他,怎么就把你给搞到手了。是不是对你特好啊。”
“那是当然。”我往床头靠了靠。
“比我好?”
“嗯。”
“比张弦好?”
“嗯。”
“那我就放心了。”他慢悠悠的,声音和夜风混合在一起有一些朦胧:“我还害怕张弦这就要和井素在一起了,万一你还惦记着他那多对不住你了。”
“这都哪和哪儿啊,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说实在的,当年军训不怪你们鬼迷心窍人家,一个连都摔倒了。张弦那个歌声,我听了都神魂颠倒的。人长得又干净,又那么知道心疼人,那个眼睛啊,啧啧,什么星光,什么月华,都差远了。”他笑笑:“这么好的人,真不惦记?”
不等我说话他就又道:“哎,你还记得他家里的那只小白球么,现在都长大了,特别漂亮,还挺神气的,见到我都不理不睬的,就知道讨好张弦,那俩小眼睛长得,和黑曜石一样。”
“哎,你怎么也不说话啊。”他顿了顿说:“我听说张弦以前还写过歌,有次喝醉了酒我叫他唱他说什么都不唱,这小子,越来越小气了。唱个歌能要他命还是怎么着。”
“刘宽。”我笑笑道:“那歌我听过,唱的不错。”
他一时间没有说话,我就又道:“井素和他订婚了么。”
“还没。林若……”
“刘宽。”我喃喃道:“我告诉你个办法,你告诉他,给井素唱歌,一唱井素保准答应。”
“井素那么喜欢他,不用他唱歌。”刘宽说。
“你看看我这脑子。”我笑笑:“忘了那是真爱。”
“林若你一定要这么说话么。”他顿了顿道:“你这么说话你觉得你心里好受么。”
“听起来你是被我说的不好受了。哎”我抱歉笑着说:“我觉得你现在和我说话肯定觉得特别没劲。那我也不继续献丑了。关键我明天还要上课的啊。我能睡觉了?”
电话被挂断的时候,我真的困得睁不开眼睛。
脸上黏糊糊的叫我觉得有点恶心,那感觉就像天花板上漏了什么诡异的东西。我抬手摸摸自己的头才想起来自己冤枉了天花板,那是我自家伤口流出来的恶心东西。
起身扒拉了一会抽屉,找了半天找到了一盒消炎药和半卷绷带。
拆开胶囊洒在伤口上,把绷带往上一缠,我重新倒在了床上。
知道病人最需要什么么,我摸着绷带煞有介事的对自己说。
休息。
黑暗席卷而来的时候,管你是什么玩意,就都不会觉得疼了。
休息,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