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1月31日 18:52
灵魂,凭借这一股豪气,慢慢扩张,直至现在领土越来越大,越来越自由自在,在他看来,女人应该是简单的物种,应该在自己的领地里享受阳光,仰视自己,正如玲儿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过问,直管咀嚼自己的豪迈与悲壮,沉迷自己的伟岸与光辉,轩似乎也有这样的时候,可更多时候,她就如侵略者,像病毒一样,一点一点地蚕食自己的领地,让自己防不胜防.
现在自己的最后一块碉堡也被她攻破了。按理说自己应该愤怒与报复,可是她却不像是敌人,所以他有种全部沦陷的不安与虚弱,所以他那晚的话绝对不是瞎说,对许多男人来讲,女人最好的就是轩这样了,最重要的位置就做老婆了,可是阿胜从来都不是觉得自己是许多男人的一个,所以他才会说这么好的女人做老婆多可惜了,在他看来,最重要的位置也许是亲人,就如自己的生父,自己的堂兄,那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也许是哥们,像辉子,像小江那样,可以掏心掏肺,两肋插刀,可以赴汤蹈火,但不可以同床共枕;
这俩种都是自己熟悉的,至于老婆,这个有点陌生,没经历过,不好说,但好像不太可能比这两种都重要,可就目前这种情况来看,前两种成分,轩好像都具备,可偏偏她却是自己的女人,偏偏得同床共枕,偏偏在他很沉重的时候,却压抑不了男人那该死的本能欲望,跟自己觉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女人*…….所以他有种负罪感,所以他虚弱…
而这种负罪感,这种沉重,似乎也是颗种子,从阿胜失去最后一片领地的那刻起,从他知道轩是自己表妹的那刻起,从他想讲点正经事,比如跟轩商量如何应对村长,如何处理辉子的事,而轩却想*的那刻起,不经意的埋下去了,也许会夭折,也许会发芽,无法估量,没人在意,轩根本就没有发现,阿胜则没心思在意,因为接下来他就得忙着如何应处理辉子父母的事,及如何解决村长征地的事;
一连三天,阿胜都躲在二堂兄的矿山里,二堂兄似乎也反常,没有整天的去赌场,也没有再喝得东倒西歪,而是像陀螺一样旋转,一会儿穿着破烂衣服,躲山沟里一折腾就半天,一会儿站在山顶上发呆,一会儿又油光闪亮地跟几个老板谈笑风生,一会儿又风尘仆仆地回来,趴在床上就打呼噜;阿胜则继续冥思苦想,村长来电话就推脱自己还在外面,辉子来电话就说办法快有了,其实什么都没有;
第三天晚上,二堂兄又醉醺醺的被人抬回来了,阿胜本来对这他几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可是没想到这一切全是假的,一整个晚上给他烧开水,敷毛巾,架着他去呕吐,帮他脱掉鞋子,衣服,从床上滚下来,又得把他搬上去,还得一个晚上听他说酒话跟梦话,被他折腾的疲惫不堪,若不是自己也尝过在野外露宿,第二天的那么痛苦处境,阿胜真想把他丢外面草丛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