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是那个学妹？是不是还是那个思过崖翻的船？你可以推开她啊！就如我去年那样啊！你以为你学了点功夫就是金刚不坏之身啊？你在下面她在上面，你推她，她撞到不过是柔软的汽艇啊，而她踩你，你下面是什么？是漩涡啊，漩涡下面是什么，岩石啊，我摔过，我不知道吗？…”

辉子一口气数落了阿胜一顿，意犹未尽，再一口气喝了好几杯酒。而阿胜此时嘴里的烟已经基本抽完，并且抽出一支，接着点燃；“女人的事不是现在我们要*心的，快说说接下来怎么打算吧”

俩个连顿时沉默了半天，阿胜把第二根烟抽完，将话题切开，辉子也觉得是兄弟的话，这样说阿胜也明白了，也不再纠缠了，那些全是阿胜罪有应得，吃饱撑出来的问题，而自己是关于能不能吃饭的大问题，所以他向阿胜逐个分析每个欠他钱的老板的基本情况，而这一讨论就到深夜…

抛却那些几千块，一两万的不算，最大的债主就三个，一个四万多，一个七万多，另一个十二万，四万跟七万的俩个只是个中专批发的，早已不知道去向，而十二万多的，是本地的一个服装加工厂老板，给利郎，七匹狼，柒牌等著名品牌做加工的，欠的是尾款，一共拿了近五十万的货，拖欠了近一年，是老客户，人很客气，说是等跟总公司结完帐就还钱，这阵子刚好经济危机，所以一直说没钱….

这是辉子提供的信息，阿胜第二天休息了一天，到晚上，他叫辉子去跟那个十二万的要钱，自己在旁边假装是去看样品的；不让那老板觉察自己跟辉子是一伙的；饶了半个晚上，连个屁也没有，辉子一脸的失落和沮丧，而此时阿胜心里却已经有底了，通过半个晚上的了解，他已经知道那个老板把辉子拿捏得一清二楚，把辉子当猴子耍，开口一个他被跑了多少单，闭口一个总公司那边没钱结账，还拖着，自己的厂子也快停了；

这也难怪，辉子本来就老实厚道，何况对方是商场滚打二十几年的老滑头，不过当局者永远是迷的，在阿胜看来，问题很简单，经济危机不是所有人都跟着危机，那几个三万，五万的是真的没钱跑路了，等危机过后自然就会出现，因为他们跟辉子一样，还只是起初阶段，经不起资金链的断裂，就如此时连辉子的针车行都关闭一样，等日后经济恢复了，他们还会再继续回来做这一行，还钱的概率还很大，倒是这个十二万的，单是他手上的那颗劳力士手表就好几万，还不算楼下停的那辆别克君越，这样的人没钱，也就辉子相信而已；

一句话：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人家翘着二郎腿跟你诉苦自己的情人因为自己生意萧条了，都闹着要自杀了，而你连下一顿饭是冷还是热还不知道，你还去同情他，这样的心态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