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2月23日 20:06
手制作的一只小布老虎送给了罗德曼。罗德曼接过布老虎,也开起玩笑:“在我们的俚语里,Tiger也有另外一个意思,是‘抢走你的老婆和女朋友的人'。
前NBA球星“大虫”丹尼斯 罗德曼出了本书,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竟然是一本儿童读物。这本书的名字叫《丹尼斯,狂野的公牛》。记者昨天在亚马逊网站看到,这本书已经面市,出现在图书区域,每本售价16美元。
这本书的封面带有浓浓的罗德曼色彩,一只卡通形象的公牛,留着一簇鲜红色的头发,两个大大的鼻孔上面挂着两个金光闪闪的环,身体上的一道纹身特别显眼。封面上的两头小牛,则被罗德曼看做是他的两个孩子。“孩子们看到这张封面之后,一定会立马联想到我。”罗德曼在介绍该书时说。这本书的介绍中还写道,“NBA名人堂成员为孩子们写了一本书,也是一本献给自己孩子的书。”
据介绍,这本书讲述的是一头名叫丹尼斯的公牛,从小被迫离开了家人,不得不在野外与其他公牛一起生存。虽然它看上去就是一个异类,但最终还是被其他公牛所接受,并且成为了它们很要好的朋友。故事的结局是丹尼斯带着它的新朋友们一起去寻找家人。
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谈到之所以会出版这本书,罗德曼表示:“我希望今天的孩子们能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你在生活中做了什么事情,无论你是富裕还是贫穷,记得要和别人不一样。只要你做真实的自己,就一定能够被别人接受。”
2010年退役的罗德曼2011年进入NBA篮球名人堂,他不仅是“NBA历史上毫无争议的最佳大前锋、篮板王”,也是球迷们眼中外形和举止最标新立异的NBA球星。此次并非罗德曼首次出书,退役后,他曾经出版自传《我行我素》,回顾自己在NBA的故事,并讲述了自己与美国著名歌星麦当娜的情史,该书因此而大卖。
去年3月,50岁的罗德曼因拖欠80万美元的子女抚养费和51万美元的配偶赡养费被前妻米歇尔告上法庭。罗德曼的律师威利斯称,“大虫”目前已经破产,且重病缠身,无法正常工作。此后,罗德曼曾到保加利亚、中国等地走穴赚钱,因此,也有人认为罗德曼此次出版儿童读物不过是寻找到了一个新的赚钱途径
他这种人当然有自传:一九九四年四月的某一天夜里,我坐在我的小货车驾驶座上,膝上放着一把步枪,想着要如何结束我的生命。那是在阿本山球场(AuburnHills)的停车场里,当我还是底特律活塞队球员时,在这同一地点曾亲身经历过多次伟大的时刻。我坐在车里,望着无尽的柏油路以及巨大空荡的建筑物,发现自己准备也断此生——如果这亲友做表示我能够摆脱过去的我。
我已拥有两枚总冠军戒指,并且即将连续两年取得篮板王的头衔。我曾经两度入选全明星队以及NBA年度最佳防守球员。我在底特律这个满是蓝领阶级的工业城市里知名度不差。我是站在前线为部队挡子弹、给别人开道夺取荣耀的人物。我乐于扮演这个角色,别人也喜欢我扮演这个角色。
我拥有每一个人都想要拥有的物质生活:一栋大房子、一辆法拉利、知名度。我是成功的典范、是真实生活里专门为电视制作的特别节目。我的童年生活艰困、受教育不顺、曾经触法,还有一段时间里无家可归。我是一个出身于达拉斯橡木崖(OakCliff)国宅(按:所谓国宅,是贫民窟的婉转说法)的黑人小孩,大学时期藉由奥克拉荷马一户白人农家之助,让我看到了人生的另一面。我的故事简直就像小说情节。
表面上看起来我要什么就有什么,内心里其实除了空虚的灵魂与膝头的一把步枪外,我一无所有。
当晚稍早的时候,我曾写了个纸条给一个朋友——夏尔登·史帝尔(SheldonSteele),向他述说我当时的心情。我是先开车到他家,丢下纸条,然后才到球场的。
我记不清楚纸条上面写些什么了,只知道我想要让他了解,我已无法确定是否要维持目前的生活步调。那是个私人短笺,不算是遗书。后来,大家却说这玩意儿是遗书,其实我坐下执笔的时候并不是那么想的。
那晚之后我变得灵台清明,以后也将永远如此。
在没有赛事的时候开车到球场去,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除了一望无际的大停车场之外,四周什么都没有。我有时会在清晨或者是深夜到这里来练球。其它的时间则到活塞队的重量训练室练习。
我从来不按照别人的作息表过日子。我想做什么的时候,不管几点照做不误。除了必要的约会,我不在乎时间。我也不戴手表,也不担心几点,更不喜欢浪费时间在睡觉上面。我分得出昼夜,这就够了。我离开夏尔登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概是凌晨两、三点吧,我决定开车到球场做点练习,我打算籍着由做重量练习以及听“珍珠果酱”的音乐,抛开体内的焦虑与痛苦。
这件事发生在我加入活塞队的第七年快结束之际,也是我待在队上的最后一个球季,球队当时已开始走下坡了。那个球季我们只打到联盟分区第六名,胜四十场负四十二场,甚至没打进季后赛。三年之前我们还是总冠军呢,想想真悲哀啊。我们这支伟大的球队正一点一滴地肢解着,我感觉我的生命也跟着被分解了。
我到球场的时候四下无人,我非常努力地练习,听着“珍珠果酱”的音乐,用力地举重。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举重器材与音乐。这地方像个坟墓一样。我想把心里所有的痛苦与哀愁都发泄到举重上面去。
当我听着“珍珠果酱”时,音乐舒缓了我心里所有的烦忧。教我很难解释,他们的音乐是那么的真实,让我想起生命里的所有事情。在那一刻,我无需太多的灵感,就足以心思澎湃了。
我所想的,是他妈的我这一辈子的衰,遇上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也不知道我还能再承受多少。我大概做了两个小时的练习,然后我打开健身房的门,累得半死,走回车上。
走出去的时候,我想着:干!枪就在车上。就那么简单。我一直在想:我不应该拥有这一切,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当个NBA球员;我没有权利存在这个美妙的世界上。我只是一名出身国宅的小子,瘦巴巴的看起来挺滑稽又不起眼。我是那个因为在打弹珠台的时候总是扭来扭去,所以被人家叫做“小虫”的家伙。我,过着这种日子,有女人、有钱、到处引人注意,不像是真的。
枪在车上,就在座椅底下。我把音响开到“珍珠果酱”的带子上,手伸到椅子底下找到枪,想着我是否会了断一切。我知道那时候我是做得出来的;我会拿那把步枪把自己的脑袋给轰掉。痛苦实在有够多啊。表面看起来很风光的日子,其实骨子里正腐蚀着,只因为我无法再扮演别人要我扮演的角色了。
这个社会对一名运动员的行为要求,我没办法做到。我无法成为一名好士兵、好队友,离开球场以后也没办法做个好人。我试过,但失败了。为了孩子,我尝试过婚姻,但是搞得我灰头土脸的。我想对球队与队友忠贞,可是组织反而开始把球队拆散,这对我造成了爆裂性的打击。我尝试做别人所谓对的事,但我得到的回报除了痛苦与伤害之外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