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20日 18:00
一位正妻摆在那儿吗?怎么甩都是甩不掉的我与怎么可能与他厮守永远?
他的表情明显更加正了,大掌握住了我的手腕再一次许诺:“阿痕,以后我不会再去别人哪里了,就在你的桃夭宫。但是你也不准再和别人纠缠不清,做得到吗?”听他说话就好似在做梦一般,但微微传来的疼痛还是让我明白这不是在做梦,他竟然真的这样对我说!哪怕后半句话听起来着实让人有些纳闷,但君王许诺下的,我又怎敢不信。
“我没有……”
迷楞的解释着,他已经定了神很沉很沉的对我说:“可以吗?”
那种眼神我真的很少看见,自有他极其认真的时候才会有,即便是朝堂上都不会如此认真对待,而今日却能对我这样?颤抖的嘴唇几乎说不出话来,从前再怎么镇定自若又如何,不过都是虚的罢了。所有的本性都在此刻流露,真的好想大声的对着全世界高喊‘可以’,但却又不能。
“可以,我保证。”
郑重的说着,其实整个身体都已经开始发抖,因为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不不敢让人相信的,过往的所有是不是都改在此刻消失?
他看着我愣愣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搂我入怀后还是那样的平静。
此刻的毫无波澜让我有些害怕,很恐惧他最终还是会说出一句什么让我彻底崩溃,现在的我已经太过脆弱,太过没用,即便是一丁点儿打击都可以让我痛的再也爬不起来,所以若有人此刻刺激了我,那便是一生不可化解的愁怨了。
好久好久,他一直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暖暖的,头发一缕一缕很干净,贴在皮肤上竟然让人萌生一种怜爱之心,今日的薄言分外的不同,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刺激的他太深?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怀抱住他,却被一个反扑过来惊的说不出话语:“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为什么每每都是这样!
“你就不能等我浪漫一下么……”顿时无语的撤开了手,任由他怎么样便是。果然见了我这样泄气他还是非常不怀好意的笑了,而且是那种非常诡异的止不住的笑,从来没见过他笑成这样,气恼之下也有一点点安慰。
等他笑的够了,也不敢问理由,何苦要自己听别人怎么笑话自己?自取其辱。
“笑够了吗?”
很是憋屈的看着他,有些无措,他今日很是反常就爱看我的笑话,见我憋闷也是极为高兴,但终究还是不叫我伤心,收敛了笑意平静下来:“阿痕今日着实有些不同,看来日后一个承诺便能至此了。”
冷笑了下,又发觉不对,可是被耍了?
“什么叫做日后承诺?你不会是随口说的吧……不当真可不许!”
“怎么会不当真?好了,再闹下去就要天亮了。”言下之意便是该做正事了?我十分无奈的笑了笑,只好依了他,径自开始褪去衣衫,省得他将我又一件最爱的杉子被扯了。
他手僵在了空中,原本是想帮我脱得却见我这样,难免有有些好笑,“今日怎么这么自觉?不用我帮你。”我一愣,旋即回答:“何时要你帮过了?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衣衫还不会脱我怎么和你……”
一下子说不下去了,又留得他在那里看笑话,涨红了一张脸羞愤不已,顿时间一个直直的目光扫过去,瞪他。薄言原本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就不语用自己的那只手覆住了我的手,轻轻移开后帮我解开,沉声道:“这样穿很好看,你着实不适合那样华贵的穿着。”
“那你是嫌我不够端庄大气,配不上你这个皇帝咯?”我凑过去一点儿,收回了刀锋似得目光淡淡的望着他,有些生气的样子佯怒问。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你不必装的和她们一样,后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体面的女人。”他声音低沉,听的我有些入迷,但还是驳了回去:“你也知道你后宫之中美女很多了?”
我一句话他是被气到了,分明是赞美我一下却被这样堵了回来,顿时气打不一处来,狠狠地扳过我不再多言,按在身下就直接将那纯白色微微有些飘渺的肚兜扯下,扔在了榻下。
我知道他狠劲上来今晚上是别想好过了,连忙讪笑着推搡求饶:“啊,是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定不敢了……”
他闻言顿了顿,又将我翻过身来质问,一手已经开始揉弄,“不敢了吗?那也不行。”说罢那身下的炙热已经抵在了我的双腿间,忍不住的让我一个激灵,十分哀求:“我都认错了还不行么,那你要怎么样?”
楚楚可怜的瞅着他,缓缓地那冰冷的眸子透出了一点点暖意,我心中一喜,却立马被一盆冷水浇灭:“怎么样都不行。”
我自知再没了办法,一赌气下‘唰’的迎合上去,在疼痛之时还不忘用力在他那脖子下狠狠一口咬下。那一夜我们缠绵太久,一直到我再也抬不起头直接昏睡过去他才停下,无言的在我身边躺下,到第二日早晨,便已经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