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2月09日 22:37
被单盖在小腹上,哪怕是疼,也不要感染了,他现在就想发疯了一样,我连自曝也难,只好尽力护住伤口处。
许是因为我的推搡,他十分的不尽兴,那完美唇角露出一点点戏虐,一只大手已经游走在我的胸前……那声音格外的低沉,让人听了一阵冷寒:“别动,不然你信不信,我立刻把你丢到那军营里去?”
我这次真的是吓住了,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我忽然觉得好害怕。他说到做到的性格我太过了解,那群早就一肚子窝火的男人,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若他真的这样做,那我岂还要活?
为了不让他真的这么做,我只能强忍着泪水讪笑:“别这样,我真的很疼了,松一松手好不好?”其实真正压在我伤口上的不是手,是他结实的腹肌,而下面也就是那呼之欲出的情、欲……可是我终究没有这个胆量说这个,或许这能让他冷,却无法阻止这一切。
“嗤,阿痕,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无需这样当真……”他嗤之以鼻,减轻了一点力道,我自然是好受了很多,也就松了松紧绷的神经。可谁料我正笑的和朵花似得时候,他竟然毫不在乎的来了一句:“不过我既已答应,那群将士们也不会罢休……你说,让你的妹妹去好呢,还是刚被你收下的丫头好?”
浑身一个激灵,我几乎是绝望的合上了双眼,忍不住的害怕与讥讽:“你要怎么样?我现在满足不了你……或许从来都是,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她们,好不好?”
无意间吸了吸鼻子,这些年来我的狼狈时间不少,绝望却唯有这一次,我真的是觉得自己傻透了,荃儿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质,现在好了,拂弦也可以拿来被威胁,那我恐怕真的是要死在他的床上都救不了这些无辜的人了。
他看着我闭眸的样子,终于是起身,饶是让我惊奇,但是潜意识里还是害怕的,虽说想好好的佯装,却还是缩到了床角,然后他理了理衣服,那笔挺的衣衫已经有些褶皱,却还是衬得他英气逼人,却没有武将的那一份粗豪,只是在那慵懒的凤哞间,隐隐能见到几许杀意。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后山见我。”
一如既往的冷漠,与生俱来的贵气,在我眼里看着却是无比的恶心。惜字如金是么,一盏茶的时间?那我这样事事听你差遣,活着可还有意义?当真是后悔当初要有感动,他就是这样,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用心,更不会明白人命是不分贵贱的!
我很想质问他,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来?你凭什么认定我就要来?!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说,死我不怕,可是我不想连累其他人,哪怕我在别人眼里有多么的冷血,可是荃儿,拂弦……他们都不必要介入这一切,既是我拉进来的,就一定要负责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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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前,议事厅内,一小厮踉跄的闯了进来,里头那高高端坐着的帝王,忽然眉头一蹙,而后众臣问:“何事惊慌?!”
只见那小厮已经在地上发抖,帝王微俯身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冷漠而出尘:“说。”
“回……回禀皇上,匈奴人已经开始进攻了,我方势均力敌,就快要抵不住了!”
那小厮的话,并没有让薄言怎么惊慌,只是在顷刻后,他忽然一跃而起,猛地拍了拍扶手,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吓住,这个无情的帝王,从来就不会这样的不镇定。那临危不乱的气势,瞬间就消失了,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战场之上,此国绝不会有什么投降之事,因为在战前,他总是会平淡地说一句‘若是想好了要去,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像要亲自上阵……所有人,都不敢在懈怠……
其实生死是什么,他怎么会看不淡?多年的皇帝让他得到了什么?不就是比别人多了几分的负担吗?而这种可恶的负担,却连自己重要的人都守护不了,还有什么意义……
可没有人能猜透他心里想什么,可就在他离开后的一会会儿,也就是在那风平浪静的河边,他忽然打定了主意。狠,他一向如此,可是要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狠心,好像真的是没有尝试过,只是为了安危,为了活下去,什么是不能做的?曾经如此,如今更不会改变,只是当初为自己与家人,这一次,则是舍自己为别人。
只有亲自上战场,才会有更高的胜算,也才会让那个女人,不会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