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2月07日 19:37
音……我是哑了?
“鸣霜……咳咳,荃儿?”
我忽然望见门帘被人掀开,有一个身影进来了,可是眼睛也是累极了,只觉得女子穿着简单,应该是鸣霜吧?拂弦素来喜欢打扮,身材也是较好,应该不会,至于荃儿,还没这么素淡。
那人听我说话就猛地一下抬头,然后欣喜若狂的丢下手里的东西冲了过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她。那张原本还算精致的脸蛋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何前段时间的我有些类似,黄黄的皮肤,显得很没有精神,果真是太过操劳的……我也真是的,这样子出事情她定时没办法安心养病,如今跑过来照顾我那如何根治?
“主子,主子……你没事就好,鸣霜看着您这样……呜——”
她无力的哭泣,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还要帮我掖被子,我顿时心里一酸,自责和憎恨窜上了心头。忽然就抱住了她,不管小腹抽痛,只觉得这个女子对我的真心我怕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既然如此,就算是伤痛又有何妨?
“鸣霜,我没事,你快去休息。咝~”拱起身子自然是会触到伤口,不过我也是无暇顾及,鸣霜根本就没有这个精力来照顾我,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总是这样,永远只知道为我操心,而不会为自己想想。
她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也是吓坏了,我跟是愧疚,只好强忍着痛苦笑笑:“没事,就是伤口有点犯疼……你若再不回去,我可能真要疼死了。”
她估计也是佩服我能说出这样的玩笑话,也是放心了不少,然后泪眼朦胧的点头,却不像我还能笑得出来。可就在她正要离去的时候,我忽然心弦一紧,上次我在昏迷之中叫了微酒哥哥的名字,这几天我总觉得薄言在我的身边,那么这样的话……但愿不要。
“鸣霜!等等……”我不管喉咙疼痛,定要问问她,见我叫住了她,也是回过头来忧心忡忡地问我:“主子,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和她我自然是心底和明镜似的,不用多家隐瞒,只是问一句我在昏迷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梦话,喊谁的名字?她楞了半晌后竟然笑了,我心中有些奇怪,她却说:“主子,您在梦中总是喊着皇上的名字,皇上,皇上听了好像还很高兴……”
她的话让我放心了很多,却越讲越带红晕,她一贯是冷静娴熟的性子,难得会这样的,我有些莫名其妙,只好问:“你怎么开始害羞了?咳咳……到底什么事?”
咳嗽了两下,鸣霜紧张兮兮的跑过来给我拉了拉被子,然后去寻了一件披衫,细看便是用狐狸毛做成的大氅,给我披上后才扭扭捏捏的回答:“陛下……陛下总是来看您,可是每次都……”
说着说着那张小脸已经低的不可以在低了,我自然是知道她说了什么,薄言这个混蛋又干了什么,面颊也是腾得一红,他若是旁若无人的和我怎样亲热,这些丫头自然是会羞涩,不过跟了他这么些日子,也算是习以为常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乏了。”
她就像得到了圣旨,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儿,我也是一惊,这可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罢。不过薄言的行为方式是让人费解,就算是对待宠物也不能像这样吧,人家主人至少是一心一意的,而他呢?真的是喜怒无常,虽算不上暴虐凶残、荒淫无道,不过也差的不远了。
想着想着便真的觉得困了,倒头立刻睡下,丝毫不管小腹伤口抽搐。然而,我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的时候,却忘记了所有的内容,就像我的名字,就算再美好的东西,也只能留在梦里,只要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只留得两行清泪不知所谓的流下……
依稀记得,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阿梓,你可还记得忘川之下我们两人的约定?不弃不离,可你终究还是舍我而去不是么……那既然这样,我便要让你知道,我在乎的人是我势必要得到的,不择手段!哦,对了,你可还记得我的名字?可千万莫要忘记,我是你的丈夫,永永远远的丈夫——洛鹜泽。
男子的邪笑声,回荡在了我的梦中,那一个晚上,我哭得几乎是撕心裂肺,引来了他在门外的驻足,冷冷一笑,然后无言离去。可我却从没意识到,这就是梦中的悲哀,就算是刻骨铭心的爱情,也只是转瞬即逝。甚至……还惹来很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