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1月28日 09:58
小小年纪却显得异常的孤傲
“啊?嬴政?”
房妙妙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怎么回事?她是真的穿越了?还是白日做梦?在她的面前怎么这么快就同时出现了荆轲还有嬴政?荆轲不是应该刺杀嬴政的吗?可她怎么看到的是他们同仇敌忾呢?
“你是荆轲?你是嬴政?”房妙妙傻傻的转着头看了看着两个性格迥异的年轻人,房妙妙转而言之,她得明白这里的状况,“哦,无双小姐啊,不知道你怎么会被那群奴才绑着呢?”
“哼!”嬴政一声轻哼,“难道你没听说过质子赵政?她自然是陪我一起做质子的人。”
嬴政的不悦显而易见,从小做质子,连名字也只能换做赵政,从小受尽凌辱,拳打脚踢,像狗一样乞食,就连他的母亲也同样的不被当做人来看待,因为母亲赵姬貌美,在他父王被吕不韦接走后的第一天他们的茅屋便被马服君赵普侵占,赵普命人将嬴政绑在院外,然后自己独自强入赵姬的寝室,霸占了他一直垂涎的赵姬的身躯。
赵姬那嘶喊与抗拒的声音让嬴政的心里如同刀绞一般,他紧握着拳头努力的想挣脱捆绑在身上的粗壮的绳索,可是绳索反而勒的他喘不过气,绳子已经刹入肌肤可是依然纹丝不动的挂在身上,嵌入肉里。
即便如此,嬴政一声都没有哭,红红的眼圈里噙满了泪水,为了母亲,也为了他们自己的这份羞辱。
嬴政的话虽然简短却让房妙妙不寒而栗,寒冷的气息侵入房妙妙的骨髓,他是哪里来的如此强大的气场?她自己又是哪里来的如此敏锐的嗅觉?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小小的嬴政身上压抑在心底的力量,小小娃童嬴政的言语中是那样的桀骜,她的心中不自觉的有些疼痛,这种痛似乎那么的熟悉。
“好了啦,好了啦,”房妙妙打了个哈欠,不想追究心中的那份痛究竟为何,“你们赶紧走吧!我要睡觉了,难不成你们还要跟我一起挤着睡吗?我好困的,赶紧走吧,不要出声音免得打扰我休息。”
说着,房妙妙的媚眼像是立刻没了生机,失魂似地就要合上眼睛,转过身去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不理会屋子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自顾自的睡着了。
嬴政有些厌烦她瞬间的轻浮,转身向外走去,荆轲红了脸拉着无双紧紧跟着嬴政的脚步轻声轻脚的离开了房妙妙的房间。
房妙妙是真的困了,虽然在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有意想赶走他们,可是在她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真的困的睁不开眼,立刻睡了过去,身上不停的发着热气,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有意无意的散发着骚热,即便是熟睡了的可还是不能够安然,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她看到荆轲义正言辞的拿着短剑来到嬴政的大殿,一剑刺向嬴政,嬴政在荆轲的剑下缓缓的倒去,躲在屏后的女子疯了,荆轲疯了似地跑向屏后……,她想看清楚屏后的人究竟是谁,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楚,而在荆轲一剑刺去的那一刻,她像是没了呼吸……她不停的翻身,不停的皱眉,想挣扎着醒来却无论如何都醒不来,直到天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嬴政折返,因为他的疑惑,他一直在疑惑着这个叫做房妙妙的女子的身份,他读不懂她的眼睛,他自认为从小低人一等的苟且活着,他可以读懂任何人的心思想法,可是当他看到房妙妙那双月牙儿般的眼睛时,他看不懂,她时而成熟缜密,时而天真烂漫,时而妩媚,时而又慵懒的毫无心机,她像是一个谜一样的站在他们中间,甚至是站在他们地狱般的世界之外,她那种与世之外的表情却深深的烙入他的心。
嬴政守在房妙妙的门口,静静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令他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听到房妙妙有任何的声响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猫的叫声,时猫的声音中有惊恐、有哀伤,最后听到了一声声嘶力竭的猫叫声,惊得他马上推开门,却看到房间里没有猫,只有房灵儿一头虚汗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