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2月25日 17:42
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今天一大早,几个丫鬟早起路过青莲池,发现夫人余雪琴掉落在池中,全身被冻得青紫,被发现的时候只剩了一口气,现在西大院正忙。”玫瑰清秀的小脸上面无表情,好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只是心里有疑惑,小姐明明说只是把她吓晕了,怎么……
“三月,夜间说冷也不冷,怎会冻得青紫?”就算是醒来从房间跑出掉入池中,也不至于会冻得青紫,白羽墨心上疑惑。
看着玫瑰的视线,其中情绪亦是令人捉摸不透。
一旁的凤御继续他的柔情攻势,就连狭长英挺的眉梢都被他训练成春风绕柳的似水柔情了,双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几乎要滴出水来。
“听几个丫头说,昨晚水池竟然结冰了,想是上天都降下报应来了。”玫瑰说出了心中的猜测,话里恨恨,透出丝丝解气。
哪有天现异象这种解释,白羽墨暗驳,难道是有人帮她。
“墨儿,是不是没胃口,那为夫带你去吃一品香的醉鸡。”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同时也为白羽墨的视线寻着了一个落脚之地。
白羽墨睁大了美眸,看着凤御灿若桃花的笑眼,“是不是你?”
“什么是我?”凤御勾起一抹魅杀八方的笑容,狭长的凤眸光彩更甚,熠熠生辉。
白羽墨狠狠瞪了一眼过去,青芒毕现。
“哦,原来墨儿说的是这个。”凤御斜挑凤眸,做恍然大悟状,手臂微微一用力,圈过白羽墨纤细的腰肢,精致绝美的小脸近在咫尺,淡淡墨梅香,幽幽入鼻,正在无声挑衅着他作为男人的定力。
冰冷的视线无情扫掠过他炙热如火、温润似水的眸光,一路火花带闪电,于是他终于缴械投降。
“其实,昨晚只是给那池里加了点料罢了。”凤御伸出另一只手,修长如玉的手指捋过额前的墨发,云淡风轻,潇洒自然。
“别告诉我只有这样。”白羽墨敛眉,秀眉蹙起一座巧丽黛峰,随后严肃地摇了摇头,很明显的你没全部交代的表情。
“不止这样,昨晚我还有幸看了佳人沐浴,独拥佳人,芳馨满室。”凤御凑过白羽墨耳边,邪魅含笑,低低说了一串。
玫瑰没听得很清楚,只是奇怪,小姐的脸色只在霎那就黑沉了下来,那速度,岂是六月的天气能比的。
“想死就继续说。”冰寒碎玉般的冻字从白羽墨菲薄莹润的唇瓣中吐出。
莹白如玉的贝齿咬的咯咯响,冰摄冻人的视线,冰锥一般犀利。
“其实,是本王把她丢出来的。”凤御看着白羽墨,如此冻人的视线,他满腹柔情如何承担得住,老实交代么。
玫瑰看着眼前的情形,满脸不可置信,传闻中嗜血残酷的凤血尊主,凤御,是他?
“如此做法要是让白丞相知道了,想必定是不会轻饶于你。”白羽墨视线定格在凤御如刀削般精刻的五官上,半边月牙形面具散发着清冷寒戾的光芒,听闻他的这半边脸就是被一刀一刀划毁的。
当时,他肯定很疼。
他这般桀骜不羁,这般妖异风华,独立遗世,又怎能忍受这容颜尽毁之痛。
白羽墨沉默不复言语,清冷的眸中飘过丝丝嚷嚷的心疼。
“要是这个,墨儿大可以不必担心。饶是我取了那斯的首级,他们阑苍也定是不敢把我怎样。”讥诮傲气的话语,好似悬崖峭壁上临风迎立的寒梅,凛冽气势,源源不息,触动白羽墨埋藏最深的那根心弦。
看着他的眼睛,让她忍不住想要依靠,想要无限度沦陷。
她发现,她好像不再是自己了。
“尊主大概是忘了,我亦是阑苍之人。”白羽墨收撤回心神,定定地看着凤御。心酸,阑苍,宿命纠葛,血缘之亲,却是难断。
凤御邪魅一笑,绯艳桃红,不似凡人,“以后就不是了,以后墨儿将是我凤御唯一的妻。”
他愿意成为她的唯一,她亦会只是他的唯一。
她要的爱很完整,必须很完整。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底,她曾说过她很自私,她很霸道,她要的只是唯一。
他愿意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视线穿过记忆的洪流,汇进对方墨色的瞳孔中,翩翩落花,片片碎雨,融化层层心湖。
他说他愿意为她改变,为她红衣委地,为她换上墨衣,只因为怕她不喜欢他这般张扬似火的颜色。
他可知道,正是这一抹红占据了她墨黑阴沉的视野,一次又一次给了她勃勃的期冀。
他告诉她,就算她霸道,也不会有人敢说第二个字,只因为有他在。
他给她依靠,给她温暖,他希望她能够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