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26日 20:02
,有些醉,有水吗?骑马了一路干渴着呢。”仔细看看案上却没有茶水,只有几片木瓜和一壶酒,于是拿起酒壶道:“用它来解渴吧!”说着对着嘴巴倾倒起来。
黄书太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安安,那酒——”他没有再说话,因为雪静已经把木瓜塞到他嘴里,“哼!想着偷吃,被我抓了个正着吧!”她得意地一笑,扯着黄书太的外袍,却是扯落了,走近葡萄架附近的水池,然后猛地一推,把穿着月白中衣的黄书太推了进去“我来给你解药性!”
黄书太“噗通”一声掉进了池子,沁凉的池水将他那热腾腾的药力给浇下去了。秦国公府里的水池自然是不深的,但是也不浅,大约齐腰深的水,黄书太索性把中衣都除下来,赤条条的如游鱼一般在水里嬉戏起来。他看向池边的雪静,他觉得那个翩翩带来的酒肯定有问题,看着雪静脸色变得酡红,他不怀好意地笑了。
雪静本来就酒量浅,刚才口渴了,喝干了那个小酒壶的酒,觉得解渴,可是好像是更渴了,她不由喃喃道:“怎么今晚这么热,是要有雷雨吗?”
池子里的黄书太见雪静中招,在水里招招手:“安安,要不要下来凉快一下?”
雪静摇摇头,“池水不干净。”
“那你怎么把我推下来!”黄书太看中招了的雪静妩媚动人,借着朦胧的月色,果然是国色天香,不由下腹又灼热起来,药力又反复了?他有些诧异,却不想那么多了,从水里一跃而起,恰似一条银鱼纵出,赤条条地一把抱住娇艳动人的雪静,在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袍子,笑道:“来,我为亲亲的娘子解毒!”说着来到了葡萄架下,那里却是铺了一条裀毯,是为他和秦穹白日在这里下棋用的,一盒棋子码的整整齐齐的,黄书太用手一挥,棋子被扫得远远的,铺上袍子,他小心地抱着雪静放到袍子上,雪静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闭了眼,不敢看黄书太那灼热的眼睛。
黄书太笑了:“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羞涩!睁开眼睛看着我!”
雪静悄悄睁开眼睛,朦胧月色里是黄书太灼热的呼吸,她越发觉得热了。“那个,在这里又不是我们那边,传出去让人耻笑!”她声如蚊蚋。
“没事!角门已经关了,侍卫们会把这个后院围起来的,你放心不会春光乍泄的!”他边说边开始毛手毛脚。
“你!”雪静慌乱,刚说了一句“光天化日之下”自己也笑了,朦朦胧胧的月色哪里有什么光天化日。
“天当罗帐,地当床,我和娇娘入洞房!”黄书太戏谑着,亲亲她娇媚的脸庞,又吻住娇柔的红唇,有一股女儿红的醇香令人欲罢不能,他深深沉迷其中了……
一番旖旎春光,在葡萄架下上演,等云罢雨收,大汗淋漓的帝后二人都觉得畅美不可言。
雪静披着衣裳,散着头发,一脸的慵懒,她笑道:“要是在中原,你我如此放纵肯定引得言官弹劾了。”
“这你大可放心,我们来了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鹿儿城这里民风开化,据说土著居民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互相中意就能结成良缘,我们是正经的夫妻,闺房之乐有什么可遮掩的。”黄书太大言不惭,手指卷着雪静的柔顺如黑瀑布般的长发。
雪静把自己的头发从“狼爪”里拯救出来,转而笑道:“好像有一个话本子叫做醉闹葡萄架来着,你我在此竟是应景了。”
“哦?说说。”黄书太又惬意地揽着她柔软的腰肢,真不错,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这腰还是细细的,软软的,难怪那个翩翩会嫉妒得发狂。
“话本子是这样的,”雪静伏在黄书太耳边把前世自己看的《金瓶梅》里的那节潘金莲醉闹葡萄架说了起来,边说边笑。
“呵,那西门庆不过是酒色之徒,却变着花样玩新鲜的,看本相公的!”黄书太说着又抚弄起雪静来。
雪静连连告饶。她真是猪头,怎么就挑了这个时候说这种暧昧的情事呢?这不是引得他狼性大发吗?须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雪静欲哭无泪,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是夜,秦国公后院,皇帝的侍卫们包围着,角门却反锁着,侍卫们个个纳罕,但素知皇上英明,是不是发现秦国公府有异动,才调遣他们过来?风里似乎吹来了男女的调笑,侍卫们纹风不动,估计是秦国公府里的内眷吧,他们揣测着,却依旧守护着。而那个他们英明的圣上,此时正在卖力地扮演着穿越版的西门庆呢,可怜了母仪天下的那个人,如今媚眼如丝,在葡萄架下哀哀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