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0月30日 20:38
手。
乔翠有些心慌,前世也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经历,但是面对着这个十七岁的大男孩灼热的目光时,还是禁不住羞红了脸,低垂了头。
耳畔传来男子有些粗重和呼吸,“翠,抬起头来看着我。”文旺轻言。
她抬起头看着这个新郎官,今生自己的良人,倚仗。平日的嬉笑全没了踪影,略显稚气的脸上满是严肃。
“娘子,今天是我们的洞房之夜,这三年我们也极熟,我往日暗暗观察你,看你不似那些庸脂俗粉,虽然你掩饰自己的聪慧,可是我看得通透,我定不会负你,不敢说让你尽享荣华富贵,此生衣食无忧应该是能做到的。你信我吗?”文旺说得很慢,也很郑重。
乔翠在现代看多了分分合合,对所谓的爱情不抱多大的希望,本着穿越以来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倒也自得其乐,三年与这个魔星相处,虽然恶作剧多,顽劣心多些,品性倒是还不错,如今嫁了,洞房嘛,咬咬牙,做米虫还能不付出代价,那就洞房吧,于是点点头,没再言语。
文旺乐了,以为新娘子害羞,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夫人昨夜都教了你什么?嘁嘁喳喳的还不让我听?!”
乔翠一听,才降温的脸又烧起来,原来按此时此地的风俗,女儿出闺之前,母亲一般都密教女儿的人伦之道,若有嫁妆还会在压箱子底放置一些春宫图,行乐图等的瓷器之类,因为乔翠父母双亡,又是作为童养媳娶进来的,文夫人疼惜这个孤女,所以在圆房前夜细致地教了她大半夜,看着乔翠脸红得快滴出血,头差点埋到地里去的样子,文夫人才满意地放过她,临行还拍拍她的肩膀,“我文家老二的香火就等着你来续呢!”
如今,文旺不怀好意地一提,乔翠大窘,故意气鼓鼓地说:“夫人说妇有四德,德言容功,要我以后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做个好媳妇。”
“哦,是这样啊,”文旺故作沉思状,“让我想想,相夫教子,我是夫,子呢?哪里来呢?”说者不怀好意地瞄着乔翠纤细的腰身。
“你!”乔翠又羞又急,不禁挥拳直上,不料被半途抓住,“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探讨一下'子'的问题吧。”说着把娇小的乔翠揽在怀中……(按赵本山的相声来说,以下略去多少字,嘻嘻!)
翌日,天色蒙蒙亮,乔翠就醒来,看到枕边的文旺依旧酣眠,想起昨夜的旖旎春光不禁有些羞涩,但是忽然想起圆房后是要赶紧去拜见公婆的,于是用力将酣睡的文旺推醒,“喂,醒醒,我们该去上房请安了!”
“干嘛去那么早,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文旺嘟嘟囔囔地说着,翻了个身又睡。
“可是,规矩不都是如此吗?我怕去得晚了,老爷夫人不高兴。”乔翠有些郁闷,什么事唉,搁在现代哪有什么晨昏定省之类,倒是父母象供祖宗一样伺候儿女,饭做好了后三催五请地才将儿女喊上桌,而这是古代唉,男尊女卑、三纲五常,最注重礼法了,晨起请安是必须的,更何况自己真正变成了文家的二儿媳,悲催呢!
乔翠想着心事,不料文旺听不到催促声,觉得纳闷,于是转身去瞅乔翠,却看见她心神恍惚,闷闷不乐,料想她是新妇,磨不开面子,让自己陪着去请安也是新妇的行径,不由笑了,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看到乔翠正在对镜挽头发,于是也附在她身后,二人在镜中相视一笑。
文旺拿起桌上的眉笔笑道:“娘子,古有张敞画眉,今天为夫也给娘子画一个远山含黛。”
乔翠真个让他给画,果然画得还有模有样,文旺说:“看来我的功夫真不错!”
“哼!这两年你在我脸上画了多少画,能练不出来吗?”乔翠娇嗔。
“哈哈!娘子还记着呢,以后为夫不敢了!”文旺乐得哈哈大笑,冷不丁觉得腰间一痛,原来乔翠不动声色地在他腰间重拧了一把。
哎呦,娘子,咱家不行这个的。”
“在我这儿就行得通,我这叫家法,懂吗?乔氏家法!”
乔翠得意地一笑,妩媚横生,看得文旺眼都直了,然后对乔翠附耳说道:“娘子,我记住了,晚间我们再试试!嘿嘿!”
“你!哼!休想!”乔翠觉得自己的脸又在发烧了,于是甩了他一帕子,径直出门去上房,文旺忙追上,一道去上房请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