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7月07日 08:08
子也留下的!”
他居然想着江破齐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徐天泣见江破齐不断的在袋内取出器物,却没有半点鼓胀的感觉,这不是储物袋还能是什么。
想到这里不由得洒然一笑,连自己都感觉有点太过贪心,这一战不但收获了三枚木牌,还有一把玄器上品的短剑,而这最重要的便是手中这面镇魂钟,相比较之下,一个储物袋便显得无助轻重。
将缩小的镇魂钟别在腰上,在没有真元催动与脉力的加持下,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一个用来装饰的铃铛,毫不起眼,谁又会想道这枚看似普通的铃铛会是一面拥有恐怖威能的灵器?
将怀中自己带进来的木牌摸出放于手上,加上江破齐的三枚,已经足足四枚,离规定的十枚就快要达到了一半,这才刚进来不久,就有如此收获,就连自己都没有想到。
从地上捡起短剑的剑鞘,将短剑收入其中,看看四周再无任何遗落,便继续向密林深处行去。
走在密林中,四周静得可怕,入耳的只有双脚落地,才在枯叶上的声音,就连半点虫鸣鸟叫声都没有,难怪会被称为孤寂林。
行至傍晚四周依然毫无半点生息,如果不是刚才见到王麟与张峰,还跟江破齐战斗过一场,徐天泣都会认为自己被传送错了地方。
这孤寂林未免大得可怕,虽然徐天泣行走的速度不算很快,可中途没有半点耽搁,仍然没有找到一点人留下的痕迹,心中诧异,便找了一颗大一点的树干,准备歇息片刻。
可刚一坐下,便感觉到异样,手触碰的地面感觉有点湿滑,抬起手掌一看,竟然是丝丝尚未干涸血迹,虽然入手稍感粘稠,但留下的时间绝对不太长。
孤寂林中的傍晚温度变化很大,太阳尚未完全落下,一阵寒意便生了出来,一阵阵凉风从前方吹来,本来是一件让人舒畅的事情,可徐天泣现在的感受却完全不同。
因为凉风带来的不仅仅是凉意,还有那浓烈到让人窒息的血腥味!
急忙翻身向前走去,大概一刻钟后,周围的景象大变,放眼看去到处都是战斗过后的痕迹,有的树木拦腰而断,有的明显有被大火烧过的痕迹,地上甚至还残留着破碎的武器,散落一地。
除此之外,武器之上与地面还存留着血迹,有的已经渗入地底,只留下一大片让人心惊的暗红色。
眼前的一幕让徐天泣暗暗震惊,到底是因为什么,这里的战斗才会如此惨烈?
行了一路,越走越是心惊,这战场一路蔓延,不断的向前延伸,就这战斗的痕迹来看,绝不会是一两人争斗所留下,因为一路走来,光是被毁掉的兵器都多达数十把,到处都是残留的血迹,一眼看去,满目疮痍。
难道是两伙人发生了械斗?
但怎么可能,这可是五派选拔的比试,不是街头混混争夺地盘,可如此大规模的争斗,又是怎么回事?
越走疑问越多,渐渐的,徐天泣加快了前进的脚步,他想早一点走到战场的尽头,看看到底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
可越往深处行去,一路所见越是触目惊心,依然是满目疮痍和暗红色的血迹,但不少血迹之中已经带有内脏的碎块,甚至徐天泣在一颗树枝上发现了半具尸体。
没错,就是半具尸体!
这具尸体自腰部一下完全消失,断口出不断流出粘稠的血液,掉在地上,“啪嗒”作响,胸口被一根树枝穿过,整个人就这样悬挂在树上。
他怒目圆瞪,像是死前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手中紧抓着一物,细细看去,正是参加比试之用的木牌。
他居然连祭出木牌逃命的时间都没有,到底是遇见了什么,才会如此凄惨?
前方终于传来打斗声,徐天泣连忙猛运真元向前疾驰而去,心中不断猜测,造成这一惨状的到底是人?
终于眼前一亮,再无任何阻挡之物,但铺面而来的却是比刚才还要浓厚无数倍的血腥气,只是一眼,便让徐天泣怒气陡然一生。
前方有不少参加选拔的少年,此时正面露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庞然大物,不少人面色纠结不堪,手中握着木牌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退出去。
让徐天泣发怒的并不是他们。
那具叫不出名字的庞然大物,一眼看去不知道它还算不算人类,因为它身高达三丈,浑身长满恐怖的绿毛,头上生着长长的犄角。
它手中提着一个用衣物包裹的物品,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偶尔有物品洒落出来,这竟然是参加比试之用的木牌,看那包裹高高鼓起,恐怕已经多达数百枚之多!
让徐天泣发怒的也不是它手中一大包的木牌,而是它的脚正踩在一个人的头上!
这个人是徐天泣的朋友,准确的说,参加比试的少年中只有一个是他的朋友。
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