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7月06日 14:05
议的速度飞速前来,而那道身影的方向,正是他身体跌落的方位!
“啊!”
看着徐天泣飞快接近的身影,江破齐不甘的发出怒吼,虽然因为有七雷环的防护,暂时还没有受伤,可照这样下去,手上佩戴的七雷环不消几下便会完全碎裂,等到它完全碎裂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可怒吼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就像一个在空中翻滚的沙包,不断的在徐天泣的击打下变换着方位,想动用真元进行反击,可徐天泣每一击都是如此的恐怖,让他就连招架的时间都没有,如何还能谈得上反击。
七雷环的珠子剩下六枚,白色的光罩就可以防护六次,六次防护的机会,听上去感觉很多,其实不然。
徐天泣每次落地没有丝毫的停顿,然后不断的在半空中腾飞,身体的高速行进,与空气不断的摩擦传来阵阵破空声,落在江破齐的耳中犹如一头吃人的野兽,正在用那尖尖的利爪轻轻的扣着门扉一般。
六次的防护转瞬即逝,江破齐手臂上的七雷环终于光华一暗,彻底变成碎片消失在手臂之上,只剩下一条孤独的手链,还在坚守。
这一次落地,徐天泣终于稍作停顿,淡淡的看着江破齐不言一语,但仔细看去,便能发现他的右腿有丝丝的脉力涌动,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震动,清脆异常。
江破齐终于抓住了机会,虽然手珠彻底碎裂,化为碎石的一部分,让他感到心痛,可现在并不是表达心痛的时间,只见他将手中短剑置于身前,怒目而视,可这愤怒中却带着一丝惊恐,无论他如何掩饰,还是流露了出来。
“现在才感到害怕,是不是太晚了?”
徐天泣看着仍在空中的江破齐低语了一声,话语一完,身体一晃,便“腾”的一下消失。
“来了!”
江破齐见状眼神中的惊恐之色彻底占领了上风,这次徐天泣直奔他面门而来,哪一只让他心生惊恐的右腿,正在他的瞳仁内不断的放大,一阵无力感瞬间产生,心中忽然产出一股念头:“这人竟然比那王麟还要恐怖!”
“嘭!”
一脚正中胸口,便看到江破齐躬着腰被这一脚的巨力直接踢飞,撞在了那面镇魂钟之上,就连镇魂钟都传来呜呜的低鸣声。
那柄天蓝色的短剑在刚才的一击之中也脱手而出,翻转着落在地上直接插进了一块碎石之中,只留下了孤独的剑柄,显露在外。
“镪”
落地后的徐天泣,伸手将短剑拔出,这才发现这柄短剑居然如此锋利,伸出手指轻弹剑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悦耳异常。
就是这一声清脆的撞击声,让徐天泣心中震撼不已,这柄短剑居然内含脉阵,可用真元仔细观察,这脉阵却已残缺,原来打造这柄短剑的人是想将它制成一件灵器,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失败,最后沦落为玄器上品。
可就算如此,这柄短剑依然不凡,从刚才掉落插入碎石之中就不难看出它的锋利程度,而且内部虽然脉阵残缺,可仍然有丝丝天蓝色的光华产出,真元自手中运转剑内,一股锋锐的气息蜂蛹而出,气势惊人。
剑柄与剑身衔接的之处一寸左右,刻着一个飘逸的“天”字,真元从剑身流动到这个字上面,更显不凡;让徐天泣暗暗一笑,因为他的名字之中也有一个天。
看向倒地不起的江破奇,此时他面色通红,喉咙间停的涌动,看来是一口淤血正在胸腔之内徘徊,却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肯吐出,看着徐天泣面色复杂,有愤怒,惊恐,但更多的却是绝望。
他刚才做的太过,一心想要置徐天泣与死地,没想到只是眨眼间便风水轮流转,如今自己沦落为待人宰割的鱼肉,真是世事无常。
“木牌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徐天泣淡淡的说道;江破奇一心想置他与死地,本来徐天泣并不打算如此放过他,可看见他此时的眼神,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种深深的无奈瞬间袭向心头,一时间便产生了放他一马的想法。
江破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见对方已经做出了决定,心中自然高兴,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摸出了两枚木牌,丢了出去。
起身便准备收回镇魂钟,可就在这时却传来徐天泣的话语。
“铜钟也得留下,它和木牌一样,都是我的战利品!”
“还有,木牌好像还差一枚!”
这话让让江破奇一愣,停住了动作,转身向徐天泣看去,良久后才将手中仅剩的木牌丢出,就在木牌离身的一瞬间,身影也迅速变淡。
“徐天泣,心软是你最大的敌人,我们还会再见面,很快!”
伸手接住飞来的木牌,望着江破奇渐渐模糊的身影,徐天泣轻叹一声。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