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4月07日 12:07
一的纪念,唯一亲手缝制的那个荷包送给她,也不舍将这腰间的这一个转赠他人。
现在听得他亲口告诉她,那个女子,远比自己重要的多。东雨梨不知是怎样的感受。只觉一颗心空荡荡的。她原以为她在他的心目中,至少是不一样的,原来,不过如此。
抛去那莫名的不该有的失落与悲哀,东雨梨冷冷道:“既是如此重要,王爷为何不将那女子留在身边,却只能守着这荷包以慰相思?”
便见秋月白因为她的这番话,下意识的又摸向腰间的荷包,就连那一向不羁与清冷的目光之中,都不由的泄露出一线柔情来。那样的怜惜亲密,深深的刺痛了东雨梨的眼睛。
不由的撇过头去,不看他。秋月白于回忆中听到东雨梨的语气,心中却是一动。低低的嗓音笑道:“梨儿,这是在吃这荷包的醋吗?”
东雨梨当然不肯相信,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于是道:“我是怕那送你荷包的女子知道之后,会吃醋好不好。”
秋月白却似心情大好,道:“是吗?那梨儿你尽可以放心,她才不会像梨儿你这般的小气。”
看着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东雨梨却不以为然。一个女子,若是看到自己所爱之人跟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却毫不介意的大度,那只有两个可能:一种是她其实并不爱他,所以才不在乎他同别的女人做些什么事;再一种就是伪装,装作大家风范的潇洒。
可是,不管那个女子是哪一种情况,又跟她东雨梨有何关系呢?东雨梨只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
却见秋月白的眼中露出悠悠之情,仿佛去到很远的地方,便听他低沉的如同喃喃自语一样的声音,道:“快了。三年之期,马上就到了。届时,梨儿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东雨梨的心,不由的一跳。很想问问他,他说的“三年之期”是什么意思,那“可以见到她”又是什么意思?以及那个神秘的女子,到底此刻身在何方,姓甚名谁,又有着怎样的不凡,才能让这样一个,如风一般不羁,如冰一样的冷酷的男子,隔着千山万水,隔着三年一千多个日子,仍如此的心心念念,不舍不忘。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会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至少这个女子的存在,证明了秋月白并非全然无情之人,这世间仍有女子能够牵住他的心。只是那个人,并不是她东雨梨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东雨梨的心,却仍是不由的一伤。明知秋月白这样对她,不过是为了夺走秋风澄的一切所做的报复,不过是恼怒于她三番两次的拒绝。只是,当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他为着另一个女子,这般的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她却会感到失落,感到苦涩,感到受伤一般。
甩去这莫名其妙的不正常的思绪,东雨梨突觉无限的心灰意冷。便听她道:“是吗?那本宫在这里先恭喜王爷了,希望王爷能够早日与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重逢。”
也许,等到那个女子出现的时候,他见到了她,也许便不再需要自己了,也许会放过她也说不定。明明是应该希冀的一个愿景,东雨梨却不知为何竟仍会觉得喉咙发苦,眼睛发涩。
秋月白却因为她的这一番话,而直直的看向她。仿似能透过她平静的眼眸,望穿她心底最深处的隐秘一样。便听他道:“到时本王一定第一个通知梨儿你,也好让梨儿一同分享本王的喜悦。”
将东雨梨瞬间闪过的复杂情绪尽收眼底,秋月白突然俯首低语:“不过,不要以为,到时梨儿你就可以离去。你是本王的女人,即使某一天,本王不再需要你,也不会放你离开,你最好记住这一点,不要试图逃开本王的身边,明白吗?”
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不容抗拒的狠戾。这一刻,他的心里,只有因为想到她可能的离去而深深的恼怒,竟忘了那刚刚还珍而重之的另一个女子。这一点,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