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18日 08:22
是女子送给心上人的,而秋月白亦随身携带……不知是怎样的女子……
想到这里,东雨梨按压下去那一丝一触即发的失落,决定不予追究与己无关的事。正好小帽子道一声“好啊”,就要从她手中接过荷包。
一瞬间,东雨梨却不知怎的犹豫了。竟没有伸出手去。小帽子有些惊讶,问道:“小姐,怎么了?”
东雨梨像是突然下了某种决心,道:“算了,还是洗完脸,我跟你一块去吧。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好久没动了,骨头都生锈了。”总算为自己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小帽子却不疑有他,只听她家小姐说要出去走走,高兴得不得了,忙道:“太好了,小姐,今天天气可好了,最适合出去走走了。小帽子这就服侍你洗脸。”
看着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东雨梨也不由的被感染,望望窗外那灿烂的日光,鼻间是隐隐的花香,让她也非常期待去呼吸一下那许久未见的外面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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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下朝回到清心殿的秋月白,一边吩咐宫人们替他换着朝服,一边想着一会儿要去梨落宫看看那个小女人去,不知她怎么样了?若不是为了早朝,他真的很有冲动想继续留下看她睁开眼睛来看到自己时的那一刹那的表情,一定是会非常有趣的。单单这样想想,嘴角已经不自觉的溢满了笑意。
换好了便装,秋月白下意识的摸向腰间,但觉那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他一向挂着的荷包。
秋月白心下一沉,问道:“你们谁动过本王挂在腰间的那个荷包?”
几个换衣服的宫女太监听得摄政王的质问,都是平日里伺候惯的人,自然知道那个荷包对于摄政王的重要性,现在不见了,心中都不由得吓了一跳,忙跪下澄清道:“奴才没有。奴才们刚才在给王爷换衣服的时候,就没有看见那个荷包了。奴才还以为是王爷自己除下的,就没敢多嘴问。奴才真的没有碰过,就算是王爷再借给奴才们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一边说,一边不住诚惶诚恐的磕头。只希望摄政王不要迁怒于自己。
秋月白看着他们心惊胆战的样子,也情知他们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如果荷包在先前已经不见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掉了。但是,会掉在哪里呢?
“立刻派人去找。找不到本王的荷包,你们这些人以后也不用回来了。”秋月白下了命令。
刚刚走到清心殿门口的东雨梨,听到这一句话,不由得接口道:“是什么荷包这么矜贵?竟比这满屋子的人的性命还紧要?”
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本来还在为秋月白的命令而暗自叫苦不迭,蓦地听到一个为他们打抱不平的声音,不由齐齐向说话之人看去,却原来是皇后娘娘,又忙不迭的向她请安,因为本就是跪着的,倒省了一道手续。
东雨梨不由的看向对面的秋月白,一个多月未见,他倒是显得越发的神清气朗、风采神俊了。发觉他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东雨梨只觉得老脸有些发烧,顺势避开他的目光,转头向仍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道:“你们都起来吧。各自出去忙自己的事情,王爷的荷包就不用找了。”
听得皇后娘娘这样说,跪了满地的宫女太监虽十分感激,更恨不得立刻领命,站起来该干嘛干嘛去,但无奈的是,可惜皇后娘娘不是他们的主子,那个摄政王才是。他没有开口要他们走,那就算是玉皇大帝下令,他们也还是不敢走。
东雨梨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着,不由望向秋月白,刚想向他说明荷包在她这里,便听秋月白开了金口:“你们都下去吧。”
听得王爷发话,满屋的宫女太监都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谢恩,然后鱼贯而出。然后偌大的清心殿,便只剩下秋月白和东雨梨,还有跟在她身后的小帽子。
东雨梨刚想开口说话,却听得秋月白比她抢先一步,他说的是:“皇嫂已经将本王的人都打发走了,是不是也该让自己的人出去一下,这样才比较公平呢?”
东雨梨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一愣,继而道:“你是说小帽子?”随之摇摇头,道:“不用。我说完话之后,我们立刻就走,不会打扰你的。”她可不想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秋月白当然明白她的意图,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把所有的人再叫进来,不如让大家都听听,皇嫂要对本王说的话。譬如是本王的贴身的荷包,如何会落在皇嫂你的寝宫里这件事。”
说这话的秋月白,笑得一脸邪恶与暧昧。东雨梨的心开始没出息的乱跳起来。
等等,他刚才说“荷包”,那就是说他已经想起来,荷包落在她这儿了。难怪刚才他那么痛快的便放了那些宫女太监,她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不追究的。还真是自作多情。
这样一想,东雨梨不由道:“既然你知道荷包在我这里,诺,还给你。”说话间,从衣袖里一下子掏出那荷包来,似乎带着点赌气的递到他的面前。
秋月白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带着几分调笑的道:“皇嫂就这样的态度,对待一夜未睡,衣不解带的陪在皇嫂的床前的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