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14日 12:04
皇后娘娘有什么证据,再决定也不迟。”
此言一出,朝中大臣纷纷附和。
东雨梨与秋月白对视一眼,然后道:“把人带上来。”
众人便看到一个侍卫模样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正是二王爷秋羽墨的心腹,叫做岳还乡。
朝上的大臣有认识此人的,不免议论起来。
而秋羽墨乍看到自己的心腹出现在这里,也是一震。
岳还乡本来这几日一直告病在家,秋羽墨直道他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也没在意,却没想到他竟与此刻出现在此地,不由有些恼怒,问道:“岳还乡,你来这里干什么?”
只见那岳还乡听到主子的问话,眼中露出一丝怯懦,一丝惊恐,还有一丝兴奋的犹疑,呆立在原地,嗫嗫喏喏的似不知如何开口。
秋月白目中精光一现,淡淡提醒道:“岳总管,你不是有话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吗?”
闻此言,便见这岳还乡一下子扑倒在二王爷秋羽墨的身前,跪下,然后开口道:“二王爷,岳还乡对不起您了。”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磕着头。
这一下子变故,令所有人都有些楞。便见秋羽墨皱着眉头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显然是因为这岳还乡太不识相,令得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
便见那岳还乡站了起来,扫视了一下朝堂,便听他开口道:“诸位大人,小人乃是二王爷手下的侍卫总领事岳还乡。”
秋羽墨不耐道:“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岳还乡平日里是个极为聪明伶俐的人,否则也不会成为自己的心腹,为何今日这么反常?
岳还乡并没有回头,只是继续道:“小人此刻站在这朝堂之上,实在是有话非说不可。”
便听众大臣中有人接口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来,这众位大人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便见岳还乡神色中又露出犹豫来,但很快道:“小人要说的这件事,委实是十分重大。乃是有关皇上中毒的真相。”
众大臣一听此言,都不禁一震,接着愤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眼见如此,秋羽墨早已沉不住气,大声喝道:“岳还乡,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皇兄中毒之事早已查明,乃是东长山纵女行凶所为,还有什么真相?你不要再次妖言惑众,来人,将他给我拖下去。”
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东雨梨更加坚信,乃是他谋害秋风澄,进而诬陷她爹东长山,她一生之中,从来未像此刻一般的恨一个人,不禁愤然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爹指使我下毒害的澄大哥,证据呢?动机呢?我爹和我为什么要害澄大哥呢?抛开我爹同澄大哥多年来的君臣情谊,抛开我与澄大哥之间的夫妻之恩不提,单从荣辱利弊而言,本宫乃是堂堂的一国之母,皇后娘娘,我爹亦是当朝宰相,是国丈,东家满门荣宠,整个元烈王朝无所出,这一切都是拜澄大哥所赐,我们又怎何会傻到做这种损人不利己,自掘坟墓的事情?”
秋月白看着此时神情激动,张牙舞爪如同一只小野猫的东雨梨,眼睛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笑意。
而大臣中听到皇后娘娘这一番合情合理的辨白之后,均觉二王爷一夜之间便将东家满门尽数杀害,未免太过武断,继而联想到他这么快的将罪名安到东长山身上,会否是故意为之呢?
有此想法的大臣,不在少数,不由齐刷刷的看向二王爷秋羽墨。
秋羽墨本就为东雨梨这一番质问弄的懊恼不已,此刻发觉满朝文武皆怀疑的看向自己,且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议论,更加沉不住气,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本王故意陷害你东家满门了?”
东雨梨还没有开口,便听那岳还乡道:“二王爷,你就不要再说了。小人已经将你做过的事,全都告诉皇后娘娘了。”
秋羽墨左眼一跳,更加暴躁,道:“本王做过什么?你这个奴才,竟然吃里爬外,去向别人告状,你找死。”说话间,便要上前亲自处决这奴才,完全失却一个王爷应有的气度。
只是他这一番作为,让众人更坚信其的“做贼心虚”,想那岳还乡什么实质的话,还都没有透露,已经这般沉不住气,先自输了三分。原本一直支持二王爷的几个大臣,都忍不住摇头。
三王爷秋武清审时度势,忙拉住暴跳如雷的秋羽墨,劝道:“二皇兄,你先不要激动,且听这个狗奴才说些什么,我们没有做过,不怕认。”
这个三王爷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冷静阴鸷,东雨梨看着他冷笑的嘴角,吩咐道:“岳总管,那你就将对本宫说过的话,再告诉给众位大人听。”
那岳还乡领命,清了清喉咙,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其实这一切,都是二王爷蓄谋已久的。二王爷根本一直就不满先皇将皇位传给皇上,一直以来,最想做皇帝的,就是二王爷。”
这惊心动魄的一句开场白,甫一出口,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