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7月27日 18:30
似在犹豫,久久没能做出答复,大长老继续说道:“你出师啦,老夫教给你的,这么多年不知你忘了多少?”
南宫孤廖面色一紧,明白大长老的话中有催促的含义,再次考虑了片刻,他才大喝出声:“将两人带上来。”
一言出,立马就有人依然行事,将南宫舞与夏安两人缉拿上前,南宫孤廖叹出口气:“您老应该明白身在其职就得谋其政,孤廖既奉命行事,此次又将小姐私自放走,这就当最后还当年的教导之恩吧。”
大长老点点头:“好,此事过后,我两彻底的再无瓜葛。”
“不!”
南宫舞突然大喊,指着身旁的夏安,慌张急促的说道:“二爷爷,还有他也要跟我们一起走。”
言出,几人同时蹙眉,大长老沉凝着老脸,他收的祈求的确是要保两人无恙,可关键是他现在并无把握从南宫孤廖的手中将两人带走,能放一人是往日的恩情,留下一人也好给南宫孤廖交差,若是两人都带走,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取舍之下,总是需要有人出来牺牲。
两方气氛陡然凝滞,这时夏安出言道:“南宫舞你走吧,如果我也走了有人会不好交差。”
南宫舞掐腰哼道:“你要不走我也不走,要是只能走一人就你走,刚才你已经做了一回替死鬼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别说姐姐老欺负你这小矮子。”
夏安闻言气的咬牙切齿,嗖的一声,飞快的伸出一手,按在南宫舞的俏脸上挤压着,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我的每次决定你总会跳出来跟我唱反调,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了?”
南宫舞拍掉他的手,横眉瞪眼,红唇皓齿快速嗡动:“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你每次的说的话都与我心里的意思相反?你绝对是上天派来跟我作对的,你要死了我找谁去没完?所以替死鬼一人当一次,这次轮到我,轮不到你假惺惺装好人。”
夏安就连呼吸都变得絮乱,仿佛自己跟南宫舞总有纠结不完的问题,无论大事小事总会相争相推,永远没有一致的选择,说再多也是废话,因为没人会服气。
大长老在一旁看着,似乎明白了南宫舞的坚决,悠然的叹出一口老气,老眼又扫往南宫孤廖,正好南宫孤廖也一直看着他的决定,两个人老成精的家伙面色不变,甚至连眼色都不动,但就是这样,两人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
大长老突然一把推开南宫孤廖,将夏安与南宫舞两人拉到自己的身后,同时竭斯底里的大喝:“森竺魍魉阵,起!”
猝不及防的南宫孤廖趔趄几步,定了神后,发出冰冷而又低沉的声音说道:“既然您这么贪心,那就怪不得我了。”
语落,他拔出身后的剑往大长老劈砍而去,这时刻印在地面上的阵法突然光芒大盛,一株老树拔地而起,为大长老挡住了这一击。
躲藏在树中的十多人也展露了出来,此时他们手中捏着一个相同的手决,漂浮在树顶之上,周身流淌着绿莹莹的光罩,阵法以他们盘踞的角点为中枢,超控着整个阵法。
“大长老违逆新任家主的旨意,已经叛出了我们南宫家族,现在听我的命令,将大长老与那两人缉拿下来。”
南宫孤廖举剑高呼,数百人的队伍战意高昂的前冲,一时间整个阵法中充满了喊杀声,嘶吼声,踏踏的脚步声,顷刻间乱成了一团。
大长老将夏安与南宫舞两人推走,并急促道:“快走,我拦不住南宫孤廖。”
突然,地面崩裂,一株株大树拔地而起,大树如同成精了一般,挥扫着枝干将冲来的南宫卫拂飞而去。
咚。
骤然间,空间如同被冻结了一般,让人感觉到压抑,雪花漫天倾洒,徐徐飘舞而落,落至大树上,为其笼上一抹薄薄的白衣。
一株株变得白皑皑的大树,行动与力量比起先前似乎不止弱上了一筹,南宫孤廖两手执双剑,不知何时居然出现在半空中,两剑合并,往下方的大长老劈出一道白色的剑芒。
剑芒所致,摧枯拉朽,大长老面对这一击只是一手上抓,脚底下哗啦啦的破出四根枯老粗壮的木头,木头分据四角,冲天拔起,四木中一张红网若隐若现。
剑芒劈落升天而上的红网,噗的一声白芒淡化,红网依然还在上升,往半空中的南宫孤廖捕去。
“二爷爷。”南宫舞慌张大喊,正欲要不顾一切的上前,却是被夏安给拦住,听闻他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