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7月29日 10:55
南宫孤廖突然伸起一手停下脚步,他双眼游离在每一株巍峨参天的大树上,巡视着每一个令人难以发现的隐秘角落。
在他身旁有一人不解问道:“队长,这有何不妥吗?”
南宫孤廖惜字如金的说道:“太安静。”
“安静?”那人听着夏安与南宫舞的对骂声,嘴角不禁抽了抽,两人的吵闹声是越加的激烈,几乎这支浩荡的队伍中就没有人会听不见,在这种情况之下,总队长居然会说这里安静?
“咦?”与南宫舞吵闹的夏安,突然在不经意看见一株大树,类似于这种大树在森林中很常见,可他就是感觉到那颗大树很是奇怪,奇怪到透露着不正常的气息。
“死胖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南宫舞看着一脸疑惑的夏安,愤怒的心情也生起了一丝疑惑。
“嘘。”夏安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他发现不止这颗大树奇怪,四周还有同样的十多棵大树给他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开启大黑暗神瞳看去,想要看看这树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或者还是自己的神经太敏感,可现在队伍都停下来了,证明南宫孤廖也是发现了不妥,应该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在那双奇特的眼睛扫射之下,视线透过大树的表皮,木质的树身,里面居然藏有一人?正是那人散发着奇特的气息,才为大树笼上了令人看着有种奇怪的感觉。
夏安如同见了鬼一样的惊了一跳,险些没失声惊呼出来,很是不解为什么有人会藏匿在树中?还是这树成精了?
“怎么了怎么了?”一直密切注视着夏安的南宫舞,也是发现了他惊讶的表情,好奇的连声发问。
夏安皱着眉头,警惕的四处看了下,发现并没有人在特意观察着他们,他这才将嘴凑上南宫舞的耳旁,说道:“树中藏有人。”
闻言,南宫舞不由瞪大起瞳孔,嗡动着嘴唇似乎要呼出什么,还好夏安手疾眼快将其捂住,又继续小声的说道:“别出声,不管是什么,等下若是生有情况的话我两还可以乘机逃跑,要是让他们发觉有所警惕就麻烦了。”
南宫舞面带喜色的凑上夏安的耳旁,细声细语:“是二爷爷,二爷爷来救我们啦。”
夏安闻言先是怔了怔,再接着大喜,虽然不知道那个二爷爷是谁,不过想来也是南宫穹武派出的人马,一听到有人来救,死灰的心里又燃气了希望。
在这时,南宫舞身后一男子挥出重重的一掌往她的肩上拍去,啪的一声十分响亮,那男子很是嚣张的说道:“你们两说什么悄悄话呢?最好给我安分点,不要生有什么小心思。”
说完,那男子带着一副鄙夷的嘴脸,笑着打趣道:“呵,刚才还吵个你死我活的,没多久又亲密的凑到了一起,依我看来,我们这小姐不单单只是心高气傲啊,可能还放荡的很呢,哈哈哈……”
“哈哈哈……”
四周离得近的几人都听到了那男子的声音,皆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家主女儿,现在也会沦落为他人的阶下囚,凌辱起来当真能令他们获得满满的快感。
“你再给我说一遍?”南宫舞感觉胸膛中的怒火大盛,这种怒火不同于对夏安的愤怒,她两拳紧握,气的连娇躯都在微微颤抖,平日里谁不是对他尊重有加的?别说这种淫秽的词语了,就连大气都没人敢对她喘过,当然,除了夏安之外,她怎么可能忍得住这种侮辱?
夏安也是觉得那名男子的嘴脸令他感觉恶心,旋即一言不发的挥去一掌,往他嘴上扇去,啪的响亮一声,那名男子居然倒出两三米。
夏安甩了甩手,看着掌中的血渍,接着如同猛兽般眼神的盯着那名男子,低沉道:“有些阶下囚永远不是你们这些得志的小人可以凌辱的,想死你可以继续看看。”
“呸。”那名男子从血肉破绽的嘴唇中吐出几颗牙齿,一脸凶戾之色的破口大骂:“你他娘敢打我?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居然敢打我?我弄死你。”
“兄弟们,给我弄死这小子。”
随着男子举臂高呼,四周了解这一幕的人都开始摩拳擦掌,一副只要你带头我们就一哄而上的模样。
“上啊?”夏安大喝一声,跨步而出,怒目瞪开,体内滚滚源力流淌,他就算死也不会承受这些小人丝毫的凌辱,反正早晚都是个死,又何必畏畏缩缩的惧怕这些人?
尊严,有的时候是需要用死去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