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14日 08:16
种事儿,但今天这种情形下,悲哀的觉得羞辱难当,所有的自尊,全被狠狠的打碎。
胤禛看她这副样子嘲弄道;"现在连陪本王睡也不行了?把手拿开。
淮七害怕这样的胤禛,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凶狠的豹子,稍微一个不如意,就会彻底没了理智,也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她含着泪,顺从的将手从身上拿开,紧闭着双眼,头侧卧在枕上,不想看一眼光亮。
胤禛将腰上的靛蓝色腰带解下,脱了自己的裤子,重新将淮七压在身下,嘴在淮七白玉上的红樱处紧咬一口,一只手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摸索着。
放过我,放我走,淮七绝望的祈求道。
胤禛没有回答,而是将淮七拦腰托起,没有任何前奏的进了她的身子,淮七下面有如几十根针扎着,痛的大叫,胤禛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股报复般的宣泄,粗鲁的在她身子里穿梭。
身下的淮七无论怎样的挣扎和求饶,他都恍若未闻,淮七最后也是放弃了反抗,任凭身子所承受的痛,她紧闭朱唇,任凭身子疼痛里带来的阵阵快感,忍着不叫出声来。
胤禛见她紧闭的双唇,带着虚喘呵斥道;"叫出声来,本王满足不了你?他俯下身子,稳住淮七的朱唇,起初淮七紧抵着他舌头的侵入,后来渐渐的失去了抵抗,轻喘声萦绕在胤禛耳边最后,感觉自己的密境里有一股温润浇灌,她才睁开了眼睛,事必胤禛穿好了衣裳,对已经痛的快要丢了半条命的淮七说;"别妄想离开本王。
你真是个畜生,淮七想着刚才胤禛的粗暴,清冷的笑道。
那个男人叫乔然?
淮七一听胤禛嘴里说出乔然的名字心里一激灵,纵然身子已经没了力气坐起,仍是强撑着坐了起来,我和他没关系,你别动他。
胤禛听了更是生气对淮七也是彻底凉了心,一听到他的名字连规矩都忘了,你越来越让本王觉得曾经就是个傻子。
淮七终是没了自由,连去给福晋请安的礼数在她身上也被免了,每日三餐也是高无庸送进房里,之后在外面将门紧锁,淮七整日困在屋里,慢慢变的蓬头垢面,不修边幅,衣裳也是懒得在换。
锦绣和崔儿不在身边,除了对着屋里的物件自言自语,在也没有倾诉的地方,每天最大的乐趣不过是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神游臆想,自从那天以后胤禛在也就没有来过,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无疑是给自己打了冷宫与世隔绝。最终老死在这一屋之内,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怜惜的看上你一眼,绝望的为自己那无尽黑凄的命运担忧,她担心的还有锦绣,翠儿倒好说,那丫头懦弱怕事,对自己也完全是主子和丫鬟,没到交心的感情,估摸着不会为自己出头,而锦绣那丫鬟不同,她一直把自己当亲姐妹看待,现在她出了事儿,那丫头不知道会弄出了什么动静,回头在弄的她受责罚,为了她有个三长两短,那时她更得愧对锦绣,觉得欠她的太多。
淮七被关起来的事情府里没有任何人知道,胤禛把消息压的极好,福海他们也只说淮七生了病,不方便出门,知道此事的也只有他们几人,另加上一个每日负责淮七三餐的高无庸。
偏巧不巧,淮薪带着女婿周成来了雍王府,胤禛听守门的奴才通传以为淮薪得了信,来雍王府是为了劝他放了淮七,他不想听淮薪的墨迹,让奴才回绝了淮薪,没过多久又是那奴才回来通传,说自己腿脚不好,怕站久了撑不住。
胤禛听了将昨日安徽知府派人呈上的财政分批放到了一边和身旁的高无庸笑道;"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耍赖,看来本王还真得见他不可。
王爷,淮大人回头问起来淮主子,我们当怎么说?
胤禛听高无庸提淮七脸色一沉,不悦道;"只说他女儿犯了错,具体其中,没必要和他说太多。
高无庸一直不知淮七犯了什么大错,惹得一向对她宠爱的胤禛发了那么大的火,将她圈进起来不说,甚至没许诺个期限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就连身边的丫鬟也被谴到了府中的浣室,坐着粗重的杂活,每次给淮七送饭时,就看到她披着头发,脸色死灰,见她眼里一股子黯淡,造的极为狼狈,活像个疯婆子一般,胤禛也从不过问她的情况,想想全府上下,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淮七现在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