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13日 18:46
上的零散讲话,之前一直觉得云里雾里的。什么”她可知”,“她自是不知”。然后她记得当仲美人问他打算如何时,他回答的是“能瞒一时便是一时”。原来指的就是他有孩子了然后孩子他妈不是她,这件事。
天,他隐瞒的功夫可真好。瞒得滴水不漏,瞒得密不透风。是他瞒得太好,还是她太傻,毫无所察?
这些天仲美人的欲言又止,以及他不着痕迹地闪躲,一下子都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她不想质问他,为什么明明已经有个女人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了,他还要来回应她的感情,叫她弥足深陷。都没有意义了。
她甚至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将所有的心绪都敛眸收藏在心底,她不能够,在他们的面前,哭出声来。
“映夏,我乏得紧,我们回‘闲羽阁’吧。”语毕,转身往自己的“闲羽阁”走去。
“奴家恭送公主。”
“剪竹恭送公主。”
她仅用离去的背影回答她们的“恭送”。
他没有追上来。呵呵,他自然是不会追上来的。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代,女人最大的价值就在于替男人们延续血脉,繁衍生息。其余的附加值都是次要的。她加快了步子,她现在迫切需要回到自己的天地里,卷缩着,温暖自己瞬间冷却的心。
她为自己还期待他能够追上前来的想法而感到可笑。他现下已然有了自己的骨血,自是不会再费心力在她的身上。
他骗了她!他说,孩子很快就会回来的,嗯,的确有够快的。讽刺的是,不是他和她所有。
失去了,消逝了的东西,怎么可能再回得来呢。是她太傻,宁愿自欺地相信,孩子会来回的,她那么渴望能够孕育他的血脉。她需要一个孩子,安定她只身在古代的心。可孩子终究还是没了,在她都没来得及确定TA真的存在她身上的时候,便已被告知TA的离去。是天意吗?
“公……公主,您别难过了……”映夏有点担心地看着从回房后便一直坐在软榻上默默流泪的羽怡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过了许久,还以为公主没有听到自己问话的映夏才听见羽怡然语带哽咽地问道“他会娶她,是不?”
映夏踌躇了下,答道“这个,娶应当是不会吧。公主是金枝玉叶,那宁姑娘不知是何出身,但按惯例是绝不能够与公主平起平坐的。顶多就是个侧王妃吧。公主可是在担心王爷有了侧王妃之后便冷落了公主?其实奴婢瞧着,最近这段时日王爷待公主是真心的好,大可不必如此忧心呢。”
还以为羽怡然是在担心自己的正妃地位会受到动摇,映夏赶紧开解道,希望这样公主便不会再如此这般闷闷不乐了。
如果她是自小就在这古代长大,接受三从四德的教育,也许她可以,可以像映夏这般,把男人纳妾当做事天经地义的事。可她是来自“一夫一妻制”的现代啊,怎么能够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随手抹了抹眼泪,羽怡然突然问道:“对了映夏,我记得你说过,我是因为落水掉进池子里,才会失忆的是不?”醒来后就想着怎么“追夫”,根本没有想过要再回现代的事。现在再回头去寻,当时奚若羽公主失足掉进的池子,可还能够发现些关键?
不知为何公主会时隔已久还问起那事,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映夏眸光闪烁,含糊地答道:“是,是吧……”
没有放过映夏眸子里闪躲,羽怡然执起映夏的手,难得语气严厉地问她:“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我……奴婢该死,请关注赐奴婢死罪。”说着,双膝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我不要你的命,你先起来回话。这样吧,我问你答,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可好?”
映夏缓缓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她搀了映夏坐在房间的花纹圆木凳上,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