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13日 07:49
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此生与你,不离不弃。至此方休。”他抬起她的下巴,坚定地望着她,目光灼热。
他的誓言说得比她方才的玩笑之言可要深刻许多,好像真的有一天她真的会离开他似的,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于是开玩笑地道:“好呀,要是有一天我执意要离开,你就把我打晕,让我一辈子离不开你。嘿嘿。”反正她是赖定他了,绝对不可能会想要离开他的嘛!
“她对自己可是很有信心的!她可是个很专一很专一的人哦。怎么可能会离开央呢!
不久之后她才明白,原来不是“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幸福和快乐就会是结局。更没有想到,在她执意要离开的时候,他真的会出其不意地将她打晕,把她圈在他的世界里头,叫她哪儿都去不了。
启程回皇都,意味着他们即将要回到那个他们最初相遇的王府。那里有他们的邂逅,是他们缘分的见证,却也有那个横亘在他们中间那个婉约动人的女子。
在她之前,他们曾有过怎样的过去,她从来未曾问过。在她之后,他心底对她的牵挂还有多少,她也从未曾打探过。她是那么懦弱地回避着他和她相关的一切。如同在龙吟时一样,每次想到他和她的事,她的大脑便自动自地过滤掉。
她对爱情是很有占有欲的,如果爱了,便是全部,残缺的、施舍的,她统统不要。她的爱里容不下分享,她要独占。
可现在这情况,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从小接受一夫一妻制的她,在这段三角恋里她才是后到的那一个,这叫她怎么理直气壮地问他,是要她,还是要那个宁悦?她也怕自己没有勇气接受那样的答案。毕竟在古代来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
越想越慌乱。所以她只能劝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恣意享受他此时此刻的恋爱便好。可不知道怎么搞的,离皇都越来越近,她的不安便一点点地在扩大。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尤其是每次她掀开马车的帘子时,就在马车旁边骑着马的仲美人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央他自她醒后也大都是改骑马而行,行在队伍的最前头,好像有点回避她。虽然隐藏得很好,可她也感觉到了,他好像也是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却最终什么都没告诉她。这两个大男人搞什么?是有秘密瞒着她吗?跟那天阁楼上她听见的对话有关系吗?
“公主,您到底怎么啦?这几日坐立不安的。”齐令央自己在退伍前开路,便派了映夏陪着羽怡然坐在马车里。映夏见羽怡然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定,遂开口问道。
在马车外头的谢洳儿可没映夏那好脾气,她有点不耐烦地看着羽怡然一下子坐进马车,一下子又探出头来,从小在辽远长大,没受过什么戒条约束的她直率地道:“公主,你这样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是做什么啦!”她看得很晕哎。
“要你管!”羽怡然气呼呼地又重重地坐回到了马车里头,对着映夏扯了个笑容。
人家她心烦不行嘛!为毛谢洳儿都会骑马,就她不会啊!呜~~~一个人在这马车里窝着,她都要得自闭症了啦!当然了,映夏也是人,但,但,人家她想要亲亲央央陪着说说话嘛!
哎,话说这谢洳儿,羽怡然是佩服地紧。这圣旨提都没提到她,她也知道此行恐怕凶多吉少,居然愣是要死活跟了过来。她说她要和仲美人在皇都成亲。
谢诏廷急得跳脚,这自古以来拜堂成亲,哪有父母尚在却不邀请他出席的道理。叫谢洳儿别闹了,让她乖乖地等仲美人回来。
谢洳儿却是不听。她头头是道地分析给她听,仲美人不是镇守边疆的将军,今后不可能再到辽远任职的。更何况他们迟早要成亲的,那当然是此番回皇都,乘机把这生米煮成熟饭,再把“饭”带回辽远得好。
谢诏廷见女儿执意如此,怎么劝都不听,气得当场拂袖离去。当然,这些“八卦”都是她旁敲侧击地从映夏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