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15日 17:42
抓个正着,硬是嘴硬挨了圣主三百鞭子,到如今却不承认了。”
锦毛鼠亏得一脸鼠相,若是人貌此时定被蟾蜍羞辱的面红耳赤,当下重重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蟾蜍忙叫道:“你去哪?”
锦毛鼠冷笑道:“你在这害人性命,俺又怎能和你同流合污。”
蟾蜍听罢,顿时大怒道:“你他娘的放屁,老子何时害人性命了?不过是瞧那小子体内有件东西,想拿出来瞧瞧罢了。”
锦毛鼠向江楚这边看了一眼,凝视几分后,大声道:“好个大蛤蟆,你这还不叫害人性命?那小子体内之物,连接在心脉之端,只要稍一接触,那小子立时便会爆体而亡,你还拿出来瞧瞧!”
蟾蜍愣了愣,心中道:“好险,他娘的老子险些就害了条性命。”
它明知理亏,但嘴上却仍不认错,道:“锦毛鼠你少来诓老子,东西粘在心脉之上,那这小子还能活吗?”
锦毛鼠正欲还口,忽见躺在一边沉睡不醒的江楚,此时悠悠睁开了双眼。
蟾蜍低声道:“糟糕,药性过了。”
江楚眼皮乍分乍合,显然精神很是疲惫,但感背后似被何物粘住,身上又有一层层漆黑黏液,正顺着身躯流淌下来,不禁惊然失色。突见池边趴着一只黑色蟾蜍,心中怦怦跳着不停,颤抖着声音道:“死蛤蟆,给小爷滚蛋!”
蟾蜍呼呼吐了一口气,兀的大喝道:“你他娘的骂谁!”
江楚“啊”的一声惊叫出声,殊不料眼前这只无比丑陋的巨大蟾蜍,不仅能听懂人话,竟还会骂人!
然而令他惊骇的事情不止于此,只见一只锦色老鼠站在一边,背负双手,悠悠道:“敢骂大蛤蟆的人,除了俺,终于有第二个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这老鼠如那只蟾蜍一般会说话也就罢了,可偏偏还要摆出一派君子风范,口中之乎者也罢了,可又偏偏一口浓重的山土口音,奇异之下又带着几分滑稽。
蟾蜍口中咕哝一声,随后张大嘴巴,顿时一股吸力涌出,将江楚身上的粘液丝网尽都吞了进去,随后美美的打了个喷嚏,道:“兀那小儿,你敢再给老子说一遍吗?”
江楚听罢,一股火气登时涌了上来,管他眼前是癞皮蛤蟆还是大罗金仙,站起身便骂道:“臭蛤蟆,癞蛤蟆,死蛤蟆,小爷骂你又如何?”
锦毛鼠天性激灵,一听得江楚将蟾蜍骂的体无完肤,撒丫子便跑出了十余丈外,悻悻道:“这小子这么骂它,看来大蛤蟆要发威了!”
孰料蟾蜍一阵冷笑,却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而是道:“他娘的,不错,小子很不错。”
江楚不知所以,却也不愿知道,只是苦于出门时未带黄泉仙剑,否则仗此剑威力,或许还能与那蟾蜍拼上一拼。
他目不斜视的看着蟾蜍头上的触手,心下略略有了思量,身上束缚既解,或可使出《剑藏七诀》中抓风成剑的招式,来个出奇不易,斩向蟾蜍头顶的触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心中念罢,当下暗暗运转真元,双手负后,一柄气剑凭空握在手中,只等蟾蜍略有疏忽间,便持剑攻去。
这边蟾蜍冷笑过后,却见江楚面不改色,不由道:“你他娘的不怕老子杀了你?”
江楚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我便是说怕了,你能放过我吗?”
蟾蜍说道:“你这小东西倒是真他娘的怪,老子又没说拿你怎样。”
它撇了撇一张大嘴,这边锦毛鼠却是觉得奇怪,心道:“头一遭啊,记得当年赤火神就叫了它一声癞蛤蟆,它硬是将赤火神的牙打掉了三颗,如今怎么还转性了!”
不止锦毛鼠纳闷,便是江楚心中也颇为奇怪,寻思:“不拿我怎样,干嘛要迷倒我?这只蛤蟆怪好高明的伎俩,只等小爷略有松懈,便来擒我,哼哼,却别怪小爷先发制人了!”
蟾蜍目光斜视天际,正眼都不瞧江楚一眼,正是在等江楚乖乖认错。
江楚见它不看自己,心下大喜,心道此时正是大好机会,当下单手紧紧握剑,刹时一个跃起,向蟾蜍的额头刺了过去。
这一剑平常无华,以蟾蜍千年道行自然不惧,但重在出奇不易,待到察觉时已然不及,眼看便要中剑,惊慌之间忙挥动头顶一根触角,狠狠向江楚抽了过去。
江楚心底冷笑一声,持剑一挥,竟是将蟾蜍抽来的触角一剑斩成了两段。
锦毛鼠这边见状,心底咯噔一声,喃喃道:“完啦,这回大蛤蟆可真是要发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