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7日 14:01
名片,你只要告诉我怎么称呼你就行,别的我并不感兴趣。”
那个男人先是怔了一怔,随后笑着收起名片,说道:“我姓陈。”
“啊,”安夏点点头,然后叫道:“陈大叔。”
陈建安额头上明显出现了几道黑线,所以他有些讪讪地问道:“小丫头,怎么能叫大叔呢?”
安夏却歪着头笑:“陈大叔你肯定不看韩剧吧,里面都这样叫啊,表示亲近嘛。”
陈建安听到这里才笑起来,也重新要了杯酒之后说道:“好吧,大叔就大叔吧,不过竹子啊,你今年几岁了?”
安夏有点不地看向陈建安:“大叔你查户口啊?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唧唧歪歪的,咱们来比赛吧,老规矩,石头剪刀布。”
那个男人见她转移了话题,也不再多问,反正她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岁,但是也绝对是成年人了,否则连这酒吧的门也进不了啊,别说是在这做素台了。
反正他晚上多得是时间,也有的是钱,不如就陪着这个小丫头玩玩好了。
陈建安笑起来,接受了安夏的提议。
于是两个人在这灯光暧昧的酒吧认真地猜起了石头剪刀布。
而在不远处的那个角落里,那个英俊的男人,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慢慢皱起了眉头来。
到后半夜的时候,陈建安再次接到了一个电话,只见他皱着眉接起电话走到一边说了几句,然后回头对安夏说道:“看来今天又不能比个高下了,咱们明天继续?”
“真是扫兴呐,”安夏有些醉意地扫了他一眼,然后道:“你说的啊,明天继续。”
陈建安大笑,摸了摸安夏毛茸茸的头发结了帐就走了。
安夏在原地静默地做了一会儿,然后才问酒保两个人喝了多少。
“竹子你喝了十三杯,那个老板喝了二十杯,有进步哦,不过那个老板倒也是个酒坛子,这样喝都没事。”酒吧一边撤去安夏面前的酒杯,一边笑道。
安夏却揉了揉额头,明天自己得喝得更少些才行,那个男人就像个无底洞,连喝了二十杯也只是终于上了两次厕所,一点醉意都没有。
在原地又坐了一会儿之后,王经理却走了过来:“竹子,你真是走了大运了,夏少叫你过去陪酒。”
安夏顺着王经理指的方向看过去,夏司尔坐在角落里也看着他们这个方向。
陪酒?
无所谓啊,只要有钱赚,陪谁不是陪。
安夏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走向了夏司尔。
“夏少啊,竹子来了,她可是我们这里刚才的素台,还是大学生……。”王经理也跟了过来,谄媚地介绍道。
夏司尔却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了。
安夏大刺刺地做了下来:“说吧,划拳还是石头剪刀布?”
夏司尔却轻笑了一声:“我倒是第一次在酒吧看见有人玩石头剪刀布的。”
安夏有些诧异他竟然没有生气,看来叫她过来不是找茬的,所以也就放下了心来,稍微放松了点坐着嘟哝道:“石头剪刀布怎么了,对客人口味就行。”
“你倒是把他的口味研究得透彻。”夏司尔开口说道,却并不像以前那样含着嘲讽。
安夏自然不好发火,她知道他一定会知道,知道就知道呗,反正她也瞒不过他。
“如果我说我在他身上花了一年的时间你信不信?”安夏端起桌上夏司尔的酒杯,喝了一口,却发现原来是苏打水。
夏司尔微微眯眼:“为什么?虽然他跟聚德馆有生意上的来往,但是并不大,你找他对你回到聚德馆夺回权力并没有任何帮助。”
安夏安静地看了他一眼:“我找他并不是因为回到聚德馆,是因为别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夏司尔继续问道。
安夏却似乎并不愿意多说,只是摇了摇头道:“如果不是我还得留着命回去救我爸的话,我真想一刀杀了他。”
夏司尔一挑眉,有些担忧地看着安夏。
安夏注意到他担忧的眼神,笑了笑:“放心,只要他不在我发病的时候出现,我是不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的。”
夏司尔没有忽视她语气中的自嘲和无奈,以及一种到达极点的恨意。
“以后你只要跟他接触,都得告诉我,我陪着你,当然,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做事。”夏司尔轻轻说道,看到安夏有点不至信地看着他,又板起脸来加了一句:“不过,你不准做得过分了,类似今天这种对他笑得一脸折子的情况不准再发生。”
安夏差点没被一口水呛死,一脸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