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7月19日 15:54
回医生。唉，结果”
“结果什么？”阿龙猴急的想知道下文，但是牛光就和说书的一样在这里卖了个关子，而后又喝了一口酒，好像是在掩饰他心底的怨怨不平之气。
“他左边身子的一半都空了，胸腔以下只剩大肠小肠，一个肾和一半的胃都没有了。”
阿龙愣住了，他的脑门上不自觉地冒出汗来。这么大的手术，这么要命的器官，怎么会说割就割了？他觉得这超乎想象，他要用自己的反驳来证明这是错误的。
没等他开口，段凌先张嘴了。
段凌用波澜不惊的音调问着牛光“后来呢？你后来怎么处理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牛光恹恹地回答“还能怎么！当时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是被谁拐走了动的手术，所以回去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和经过都告诉了李柴森。本来我还没有怀疑是他懂得手，不过听了他的话以后，我就把目光投放到了他的身上。他当时的言行真的很怪异，直到现在我想起来仍然记忆尤新。”
“哦？说来听听？”段凌把牛光的酒杯抢过来，给自己倒了半钟。
“他表示很无所谓，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肉块一边对我说这事他管不了，那个人要是还能干活儿就就干，再延误就踢了他，那时候要不是周雄脑抽说了一句反正该弄的东西都到手了，他这个人也没啥作用了。我还想不到是他们做的这种事！”
“他们？周雄也参与了，还有一些厨子和学徒也是。你在怀疑他们是一个团伙？”阿龙抛出了问题。
“不，我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厨子！应该就是走私器官的团伙进来当的厨子！他们那几个除了李柴森其余根本就不懂厨艺！你看看周雄应该就明白了！而李柴森可是十年前就进来当的学徒啊！”牛光颤颤巍巍的，说出了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疑惑。
屋子里一片死寂，阿龙谨慎的越过牛光走向房门，看了看有没有人恰好经过或者有没有偷听的人。
“你你你，刚刚说的，有点让人害怕啊。”阿龙哆哆嗦嗦大热说。
“这就是真相了，所以段凌你能让这畜生感受下断臂的滋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虽然我也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感觉你是因为调查走私而来的。可能是因为仇恨？不同的是李柴森进来的时候厨艺为零，慢慢做到的大厨，后来又找了一帮他的人；你进来的时候厨艺满级，还附带了一身功夫。”
段凌沉默不语。
“那么说的话？那几十个厨子和学徒里都有被割掉器官的人存在？这，这也太惊悚了吧？这就是那个大厨的惩罚方式？这么说只要是瘦削的易睡得就都有可能是......”阿龙语气凝重，眼睛不自觉地瞄到了阿凡身上。
段凌一个箭步冲上去，扯开阿凡的被子同时在惊叹声中撕碎了他的上衣，然后凝神一看。
没有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