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21日 08:11
的气息扑在红棉白皙的脖颈上,又痒又酥,微微侧身,那小巧的耳垂又被帝王含在口中,忍不住嘤咛出声。帝王轻声微笑,满意地望着红棉媚眼如丝,娇羞无力。
吩咐外头的却是一贯清冷的声音:“回鸣鸾殿”。
红棉随在帝王身侧,第一次踏入帝王的寝宫,触手即是明黄,没有镶金嵌玉,只有青色罗纱,想来帝王不喜奢华。因着脚伤未愈,帝王直接将红棉抱在怀中,冗长的衣袖逶迤如水,拖在地下,像舞动的流云,遮住几多旖旎。端木公公小心摆手,让所有人退出。自己尽职地放下茜罗香帐,拉起青丝帷幔,又轻轻阖上殿门,这才露出会心的笑容。
茜罗帐底,成曦帝忽然扬手拔下红棉的发簪,拖地的长发如黑瀑直直倾泄,发上那朵折皱的堆纱粉荷滚落在楠木雕花龙床之上,艳丽如此刻的红棉,晕生双颊。
身边那淡淡的龙涎香又飘散开来,成曦帝指尖轻轻一挑,素白纱衣就如盛开的花朵,悄然打开。秀美的削肩,纤细的锁骨一览无余,望进成曦帝氤氲的眼睛,身边的美人绵软如水,眼泪横沉,成曦帝的吻一路而下,略带磁性的声音温软地响起:“爱妃美艳如花,朕做那只摧花的辣手,到有些唐突。”
“陛下,不要”,红棉低柔的婉拒混在轻轻的调笑声中,几不可闻,转而就变成呢喃的低吟。
只余茜罗纱帐,浮动如波,娑娑轻响。
醒来的时候已过了午时,看身侧的帝王尚在沉睡,红棉撑起一只胳膊,细看成曦帝的容颜。其实她还没有好好打量过他,昨夜的相见是在红烛之下,今日又是在玉辰宫的大殿之上,她不能直视他,所以都来不及细看他的容颜。
帝王静静地沉睡着,面若中秋之月,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神色宁静而安详,长长的睫毛垂下,弯成好看的弧度。实在是个很好看的男子,不逊于陆锦之,因着年长,更比陆锦之多了几分沉稳与大气。红棉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轻轻拂动了一下那长长的睫毛,下一刻,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带入自己怀中。
“爱妃怎得不睡,想是不累么?”
红棉的脸红如五月榴花,索性就势将脸埋入身侧的帝王怀中,不发一语。肚子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忍不住又羞又囧。
帝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坐起身,顺手将红棉也拉了起来:“是朕的不是了,这就传膳,可好?”
红棉满面娇羞,坦白说道:“今日初次拜见太后跟皇后娘娘,恐有失礼,心内惶恐,早膳也未曾用,故此失礼,陛下莫怪。”
成曦帝心情极好,回身替红棉系上腰间锦带,温柔而言:“爱妃德容兼备,甚慰朕心,朕满心疼惜尚且不及,如何舍得责怪?”
一面吩咐传膳,一面又细心为红棉挽发,插上簪子,却将红棉所佩之粉色堆花收于匣内,并不戴与发上。笑言红棉不在之时,由堆花聊以安慰。看成曦帝手式熟练,仿佛经常为之,红棉不由心里一涩,不知这双手曾为多少美人挽发,明知帝王宠爱有三千,自己心里有了牵挂,还是苦苦。成曦帝望向红棉,却是极为坦然:“幼时常为母亲挽发,多年未做,爱妃瞧朕有无生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