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1月20日 17:05
,何曾见过如此阵仗,只觉得热血上涌,头晕眼花。
韩冷见这样不是办法,长剑一抖,刺了出去,迎面那女的不闪不架,却将身子一纵,挑起两尺高,把双腿一分,夹向韩冷长剑。韩冷见那地方鲜嫩怡人,那还刺得出去?
有时,一掌拍出,人家还是不躲不闪,反而腰肢扭动,晃动着双峰迎了上来,韩冷见那白花花的胸膛上,粉红色的两点,怎么好意思按将上去。
要命的是,那群女人边打斗,便作出种种韩冷让人心神荡漾的声音,声音和动作结合在一起,效果尤佳。
斗了半盏茶时分,韩冷只觉一阵热气从丹田内升起,直冲百汇,只想把长剑丢开,把那群女人扑倒在地。一时间,汗流浃背,心胸烦恶至极。
张官正道:“庄主,你在哪里学的阵法,好生厉害。”
孟飞很得意,说道:“几年前,本人到海外游历,遇到一美女,也是和她有缘,蒙她传授了这套天魔欲女阵。只是手下妾侍功力尚浅,不能发挥最大威力。”
张官正道:“威力够大了,我看收拾韩冷那小子绰绰有余。早知道你有秘密武器,属下就不用再设什么计策了。”
孟飞哈哈笑道:“你的计策是很好的,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太过厉害。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过猖狂呐。”
张官正淫笑道:“幸亏这小子武功了得,属下才有这个眼福。说来还真得感谢他。”
孟飞道:“不是吹嘘,这套阵法练到最高境界,只怕是天下无敌。今天,我们二人就观战饮酒。来人,摆酒。”
酒菜都是预备好的,一佣人霎时摆上酒来,几人竟然在旁边摆酒观战,那佣人当酒司令,孟飞和张官正竟然划起拳来,韩冷只听得:
“人家江湖飘呀,哪里不挨刀呀,几刀砍死你呀,一刀砍死你呀。输了,输了,你输了,喝酒,喝酒。”
“不行,酒司令喝,先酒后拳,他没有倒酒,只顾着看女人去了。”
佣人道:“是小人的错,忘记倒酒了。我喝,我喝。”
“人家江湖飘呀,哪里不挨刀呀,几刀砍死你呀,五刀砍死你呀。输了,输了,你输了,喝酒,喝酒。”
声音越来越大,分明是存心扰乱韩冷心神,韩冷只听得心烦意乱,渐渐把持不住。
朱恣意见孟飞竟然摆出如此恶毒、无耻的阵法,只气得脸色发青,而张官正和他竟然还在旁边摆酒观战,更是无耻之尤,骂道:“卑鄙无耻。”
突然,一歌女向韩冷扑了过来,韩冷见他坚挺的双峰顶向自己胸膛,不禁长剑下垂,双眼一闭,把那歌女抱的紧紧的,下身更是抵了上去。心里想着是把那女的就地扑倒,来个老汉推车呢,还是自己顺势倒下,让那女的来个观音坐莲。一时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那歌女咯咯娇笑道:“小弟弟,你好坏哦。”伸手抓住他要害,狠狠一扯,韩冷痛得大声惨叫,清醒过来,运足神功,震开那歌女手掌。
歌女惊叫道:“好厉害呀,功夫都练到那里去了。”
韩冷更不答话,双臂一震,把那歌女丢开,跟着飞身向上跃起,脚刚离地,陡然看见头顶闪两瓣肥肥的屁股坐向他的头顶,不禁暗骂一声“晦气”。伸手托住那屁股,远远把她抛开。
朱恣意见韩冷竟然好似已被那群女人迷惑,晕晕乎乎的,只顾往那些女人隐秘部位看去,只气得浑身颤抖,不可遏制,怒道:“姓韩的,你要把性命送在这里吗?”软剑抖得笔直,便要加入战团。
韩冷听见朱恣意的叫声,登时清醒过来,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轻则自己十几年的处男之身毁于一旦,重则不但失身,还要送命。幸好他念过几句金刚经,便喃喃念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心里不断的自我暗示,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把浩然神功运转十二周天,强行压下心中旖念,灵台登时一片空明。横下心来,把眼前众女子只当做苗条的猪而已,虽然猪肉很贵,也不值得为它送命不是。
长剑刺出,迎面那女的故技重施,身子调高半尺,张开双腿,夹向韩冷长剑。韩冷长剑一侧,手腕运劲,啪的一声,剑身扫在那女的大腿上,那女的一声尖叫,飞出去老远,大腿上登时出现红红的一道血印。
后面一女的见韩冷后背空门大露,合身扑了上来,韩冷更不转身,反手抓出,抓住那女人的胸脯,用力狠狠的一扭,那女人尖声惨叫,韩冷手掌运劲,把她远远的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