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22日 23:39
道虚又道:“任火,如今人间危难在即,你也不想人间生灵涂炭吧!”
轻歌在一边笑着,航帆也不禁赞赏的看着道虚,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师傅一出马,这任火这么就被动摇了。难为我们还苦恼该如何劝服任火呢!
芸溪没有说话,她对这些恩怨似乎不感兴趣,反倒又坐到了屋前看着太阳,愣着神,发起了呆来。
阿达走到任火身边站定,眼神一直看着任火,握紧了双手,良久,还是放开了手,深吸了一口气道:“任火!我真的很想揍你两拳!几千年来,我一直不如你,什么都事都不如你,没有你聪明没有你的修行高。但是你却妖魔迷失了心性,为虎作伥,我真的很心痛。是,我们是很需要你的破天斧对付魔君,可是我更希望看到以前那个正气凛然的任火大哥!”
任火见阿达不似说谎,反倒情深意切。
航帆拿出记忆丸,伸到任火面前。任火看着航帆手里的黑色药丸,犹豫不决。阿达又道:“怎么?到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会害你吗?”
道虚摇了摇头:“信与不信在于心!善与不善也于心。而吃与不吃,全看你各人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只是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可以齐心合力斩妖除魔。”
航帆听道虚这样一说,心里只觉有些异样,忙道:“师傅,你说什么呢!”
道虚只顾叹息,并没在回答航帆。
任火看着几人,心早已忐忑不安,不听使唤起来。看着那黑色药丸,此刻却鬼使神差的伸出手,从航帆那里接了过来。看了又看,慢慢放进了口中。他知道,这绝非毒药,心里不断重复,只是证明自己没有做错事,没有信错人,错的是这些胡说八道的人。不再犹豫抬起手,一口气吞下了药丸。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慢慢的,任火只觉得心里如火烧一般,似痛非痛,跪倒在地,指着道虚:“你,还说不是毒药,啊!”跟着头也已经跟着痛了起来。
航帆不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芸溪这才看着几人,踱步走进任火,伸手压上任火的脉搏。任火想抽出手,却被芸溪死死抓住,挣脱不掉,又加上头痛欲裂,根本就使不上力气。这时才抬眼看着面前的女子,一脸清冷,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倒是不再强硬动手,暂时安静了下来。芸溪仔细给任火探了探脉。
一旁的阿达着急问道:“芸溪姑娘,任火这是怎么了?”
芸溪放开任火的手道:“他的脉息紊乱,气息不畅。看来是中毒了!”
轻歌也惊讶:“中毒?怎么可能!芸溪姑娘你没看错吗?”
芸溪摇头:“我虽然行医不久,但是也不敢辱没了家师名声。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毒,只怕是早就在他体内了。”
任火心里也是一惊,低头道:“这个女子说的不错,我是中了毒。魔君为了让我听命于他,并我吃了一种药丸,只要有了背叛他的心思,这毒就会被触动。而且会越来越严重,最后侵入脑海使头颅爆裂而亡。”几人在看任火,脸色慢慢开始变的铁青铁青,就连唇也跟着有些乌紫。
芸溪听他这样一说,连忙抽出银针,扎进任火的百会穴,任火痛的大力甩开芸溪的手,翻滚在地。一掌击倒了一棵大树,众人连忙散开。
任火痛苦的在地上翻来覆去,记忆丸也开始作用,历历在目的是与道虚阿达三人合力斩杀妖魔的情形。渐渐对自己的过去一点一点的了解起来。心里对魔君的抵触对妖魔的反感逐渐加强。而这样,也使得魔君那毒药的效力加速起来。
航帆试着上前去安抚住任火,却被任火打开。头痛欲裂的感觉直压迫的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脑海又不断闪现出曾经斩杀妖魔时的情形。“啊!好痛!为什么,为什么!我居然被妖魔利用!”心里对于自己被妖魔所骗这事更加耿耿于怀。气愤至极,手中灵气不断聚集,打在枯木之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道虚急忙道:“大家小心,安抚住任火,有劳芸溪姑娘到时候为任火扎针!”
芸溪点点头简单回答道:“好!”
道虚想了想又了嘱咐一句道:“大家千万不要伤到了任火。”接着也提起灵气,飞入任火身边,企图按住任火的一只手臂,可是任火此时因疼痛,力气居然异常的大,随手就挥开扑上来的道虚几人。又一掌猛力推了出去,直逼黎光而去,芸溪一见,也不顾自己后背之伤还未痊愈,奋不顾身,提气而起,跃到黎光身后,拉开了黎光,而任火那一掌灵气就直逼向了芸溪。航帆连忙赶来,一把抱住芸溪,半身飞起灵气从身下擦过。航帆看着芸溪道:“你有伤在身,还随便动用灵气干嘛?”芸溪奇怪的看着航帆,这人怎么不感谢自己反倒开始说叨起自己来了。若自己没有上前去救你那小徒弟,只怕到时候还要替你医治你的小徒弟了。
航帆见芸溪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神情冷漠,可是脸色表情却又很是奇怪,问道:“怎么?我说错了?还是你生气了?”芸溪摇摇头,心想自己哪有那么小气,那道自己脸上写了生气二字么!也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待落定之后,便闪到了一边。航帆也不在理会刚刚,直接又与轻歌几人冲向了任火。这时芸溪却到黎光身边,将黎光护于身后。
任火双手抱头,直直撞向地面,不停的撞动着,地面都被震动的有些颤抖。道虚急忙上前用手挡住任火的头道:“任火,要忍住!”
阿达则从另一边过来,拉住任火的一只手也道“任火!芸溪姑娘一定可以给你解毒的,你别这样!安静一下!”
任火声嘶力竭道:“我受不了了,我的头就快要炸开来了!求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好痛啊!我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居然还帮魔君对付修真正道之士,我该死,我该死啊!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道虚叹息:“你也是被逼无奈的!这件事不能怪你!你听我说,坚持一下,有芸溪姑娘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轻歌航帆相视一眼,趁机上前,一人抓住任火的另一只手,一人压住了任火的头。道虚连忙闪开,看了芸溪一眼,芸溪意会走到任火面前,将银针扎进了任火的百会穴中,又扎了几针在太阳穴处,任火好似一下轻松不少,感激的看了芸溪一眼。芸溪点点头道:“将他扶进屋内,我要先给他施针。”接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道“在准备一个浴盆,放满热水,里面加上这个。记住一定要是热水,要泡上一天一夜,让药力渗入皮肤,逼出毒素。”
几人点头,各自准备开来。航帆和轻歌则将任火抬进了屋内床上,芸溪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囊,开始为任火施针。期间,任火的面色开始恢复正常铁青色的雾气慢慢消散也渐渐有了血色。芸溪见浴盆已经放好热水,道虚见自己给的那瓶药都倒进了浴盆中,便让航帆和轻歌将任火抬了进去。药水一点一点渗入任火的皮肤。头痛之感又缓减了很多。一时放松下来。芸溪又在任火头上扎了几针,任火便昏迷了过去。
道虚问道:“芸溪姑娘,这样就可以逼出毒素吗?”
芸溪点头:“不错,如此一来,不消一天毒素就可以尽除了。”道虚听芸溪这样说,才放心的点点头。
芸溪仔细看着道虚,不禁皱起眉头道:“我看真人气虚羸弱,像是被人重伤所致。”
航帆大惊,扶着道虚问道:“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关系,有芸溪在,她一定可以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