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19日 13:49
劣,”老鸨冷笑,“那她呢?”老鸨指向尚处恶斗之中的叶忆芸,“她就很高尚吗?莫名其妙来找我怀春院找麻烦暂且不提,她狠心弃下同伙独自逃脱又作何说法?”
少年并不动容,淡淡道:“若非她顾及自己怀中的孩子,自然不至如此。”
“看来,你想英雄救美,是帮定她了?”老鸨略带嘲讽地质问。
少年轻轻点头,“当然。”
“好。”老鸨也不多说,既然是敌人,她就不会客气。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她对此深信不疑。故而抬手一挥,一捧银针飞射而出。
少年早有防备,提剑来回转上一圈,银针皆被击落。但少年并没有停止舞剑,也未近前攻击,相反还在后退,便挥舞着剑边向后退。
原来老鸨一旦认定敌人,就决不会心慈手软。洒出一捧银针,左手紧接着射出了第二波。在如此近距离的前提下,她欲一举击败对手。
少年并不像老鸨想象中那么简单,纵然战斗经验不时很丰富,但他的眼睛是十分锐利的。击落头一波银针,他喂表现出傲慢自大,所以他能轻松击落第二波,并使部分银针反击回去,阻止了老鸨准备连续施展的第三击。
两击不中,还可继续追击,然而当她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三击时,对手已将银针反击回来。她自己虽有解药,不至于中镖毒发身亡,但也不希望自己受伤。所以她选择了闪避,结束了连环攻击。未能一发制人,对于以暗器为长的老鸨来说,情况自然大为不妙。一击不中,甚至连续进攻不得,对手一旦有了防备,此后万难寻得下手之机。但若就此放弃,又心有不甘。
“小子,你武功的确不错,但若想在老娘手中英雄救美,恐怕并非那么容易。老娘念在你是初犯,就不同你一般计较,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就此离去,老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老娘可要动真格了。”老鸨故作镇定,试图吓唬住眼前这个武功虽高但江湖阅历并不深厚的少年。
少年轻轻一笑,摇头。他不仅表示自己不会离开,还携带几分嘲讽意味。
老鸨脸色一青,继而转绿,她实在太愤怒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胆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真是岂有此理?
“不见棺材不落泪,小子,受死吧!”老鸨吼叫着冲上前去,双手一同挥动。银针当前至,毒气随后攻。
少年依旧那样平和,提起佩剑,来回挥舞着,一举挡开所有银针的射击。本来破去银针,他该继续向前进攻的。占得先机,就不能给对手喘气的机会,不断追击,制服对手才为上策。但他没有,经过之前老鸨的连环攻击,他知晓老鸨心狠手辣,招式不会这般简单。是以,他没有向前逼迫,并且还顺势向后退了几步。
老鸨不禁大失所望,不想这少年倒有几分机智。在发出银针的同时,她还布下了一道屏障。尾随银针之后,她的身前半尺,增添了一道无色无味的毒雾。对手一旦触及,立时四肢瘫软、全身无力。若此,再强的敌人都将败于她手。她并不常用此招,但屡试不爽。不想今日阴沟里翻船栽在了这少年手里,真是一世“英明”尽毁呀!
老鸨说少年不见棺材不落泪,其实少年可以说她“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还不死心”。当然,他会用行动证明这些,而不是靠嘴说些不着边际又无甚大用的话。
两人就此僵持,老鸨已经有些无计可施了。而俊朗少年在等待老鸨在一步的行动,他若主动出击,要制服老鸨,却非难事。但他就此防守,也免除了老鸨偷袭那位母亲,也不算全无效果。
老鸨忽然笑了,少年也是淡淡一笑,实在难以置信,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笑得出来。
“你可知我为何不再出击?”老鸨问。
“你深知在下不会主动出击,无非是想拖住我,但耗不起的似乎并不是在下。”少年自信满面。
“是吗?”老鸨质问,“你回头看看就会明白是谁耗不起。”
少年当然不会上当,老鸨偷袭功能极强,若稍有疏忽,后果不堪设想。
少年浅浅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忽然之间,他确实感觉身后有什么不对,但还不至于危险临近。所以,他仍然没有动,不过对身后加了几分警戒。
时光缓慢消逝,少年觉察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握紧3了剑,随时都能予以还击。
一瞬之间,一柄长剑破空划出,目标是俊朗少年。少年毫不惊慌,他甚至不用回头,就能找准那人确切位置,故而不闪不避,反手一挑,佩剑已刺至那人咽喉。顿时,那人身体凝固,攻势完全僵硬,长剑脱手落地。那人自然是一名蓬莱剑客,他本不喜在人身后偷袭,受老鸨强烈要求,不得以出手偷袭,不想早被人识破,偷袭不成险被杀。
少年没有杀他,只一脚将其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