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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心灵上身

书名:小侠寻仙录 作者:也叫烂烂 本章字数:7230

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8日 12:33


翌日,天才麻麻亮,赶车的老张头正在院中架马鞍,就发现刘蒙正拉着睡眼惺忪的刘平安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老张头便问刘蒙道:“少爷,怎么起得这般早?”

刘蒙见老张头说话,便一脸哭丧的说道:“老张,您这是要去收茶租么?”

老张头见刘蒙神色不对忙点头道:“是呀,猪耳朵铺,二十里屯……这几个地方都得去,今天是月半呀。怎么?少爷有事么?”

刘蒙正了正神色:“老张,我娘给我的狸猫丢了!”

那老张头一听,脸色猛的一变:“什么?血玉狸猫丢了!”

刘蒙又道:“上个月头,陪李姨娘去芦苇村收茶租,路过仙人帐边小溪的时候,我去解过次手,后来就发现不见了,您可千万别和我娘说呀,她要知道了,定是要狠揍我一顿的。”

老张头心下一思量:这血玉是当年湖南的盗墓头子从周朝的大墓中倒出来的,原本是十二兽型,后来又落到常德绿林头子九命狸猫手上,辗转几次,丢的丢,失的失,只剩得两块,却不知刘蒙的娘亲哪里弄得这最后两块,血玉老虎送给义子刘平安,血玉狸猫给得刘蒙,再说那血玉狸猫价值抵得过传家宝,眼下就给刘蒙弄丢了,这还不得把刘蒙暴打一顿。

当下也不说话,默默招呼二人上车,才出得门,就沿着出镇的大路,狂挥着马鞭,风驰电斥的疾行而去。

刘蒙和刘平安在车里早被被颠了个七荤八素,饶是刘平安身子骨硬了点没事,刘蒙却差点吐了,也不好让老张头慢点,只得强忍着。同时,也希望快点到那琼山脚下。清早,路上行人很少,外加老张头又有点心急,半个多时辰便到了那仙人帐边的百里溪。

刘蒙晕忽忽的由刘平安扶下马车,老张头也正要去那溪边的草地上帮忙去寻,刘蒙忙阻止道:“老张,您就在大路上等我们吧,一来,您不知道我落在哪里了,下去也是白忙活,二来,那路上的马要是被别的过路的马车惊了,又要去追马。”

老张老见刘蒙说得头头是道,只得坐马车上在路边等。心里也是颇乱,便从怀中掏出烟杆兀自的抽起烟来。

刚下到溪边的草皮,刘平安就笑着朝刘蒙猛使眼色,刘蒙正色的横了他一眼,示意老张头还在上面看着。刘平安这才装模作样的在草堆里翻起来。

二人在溪边找了约莫一个时辰,外加上早饭没吃,早累得身上发软,看着天边慢慢浮上来的红日,刘蒙估摸着快到寅时了,刘平安小声道:“蒙哥,怎么还不拿出来,那老张头该不会一直等我们到中午吧。”

刘蒙道:“放心,老张头为了帮我隐瞒,定是还会去收茶租的。”果然,老张头确是坐不住了,心下思量道:眼见天亮了,二人还是没找到,今天去收租的几个地方却是在反方向的东边,若是去晚了定要误事,刘蒙的娘亲若问起来,刘蒙丢了这血玉狸猫的事情就不好瞒了。便把烟锅在车辕上磕了磕朝刘蒙道:“少爷,我看这天色不早了,若是不想让你娘知道,现下就得去上早课了,今天你们在这溪边划个范围,改天我定让茶庄的人来帮你把狸猫找到。快些上马车,我送你们一程。”

就看见刘蒙猛的跳往身边一杂草密集处,伸手一摸,却是摸出个两指来宽半指来长通身发红的玉佩来,不是那血玉狸猫却是什么。只听得刘平安高兴的叫道:“哈哈,终于找到了,蒙哥。”

老张头见了刘蒙手的狸猫也是欣喜异常,便唤了刘蒙上来。拿过那狸猫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之后,老张头道:“少爷,这狸猫不是寻常之物,平时无事时,尽量不要拿出来玩,怕遭了旁人的居心。”

刘蒙一笑:“我娘早和我说过了,我都知道的,今天还要感谢您帮我寻得狸猫呢!”老张头一笑:“小事,小事!最重要是找到了狸猫,来,上车吧,我顺路带你们去祠堂。”

刘平安脸色刚一变,就听刘蒙苦笑道:“老张,我们还是走回去吧,您要赶时间往东去,我们走快些,最多卯时过一点就能到祠堂,坐那马车太颠了,我有点受不了,怕影响您的速度,我们还是走回去吧。”

老张头回想起刚刚刘蒙下车时候的难受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翻身上了马车嘱咐道:“路上,小心些,切莫贪玩,耽误了早课。还有,千万不可过那小溪,那边是仙人帐,进去了出不来的。”

刘蒙点点头,立马拉着刘平安往回镇的路上走去。老张头一看,也挥起马鞭,在前面跑起来。

二人在后面越走越慢,直到看不到老张头的马车,才猛的转身,下到大路下的百里溪边。

刘平安才下到溪边草地便撒欢起来,大叫着满草地滚,刘蒙也是格外兴奋,毕竟二人是头一次在没有大人的管束下来野外玩,并且是在仙人帐。

虽然是盛夏,但早上的溪水依然有点刺骨,望着那两丈来宽的百里溪,刘平安脱去布鞋,赤脚趟进那齐小腿肚子的溪水,走得几步四下看去,溪水里尽是些鹅卵石,刘平安俯下身子,正要去拾几枚小的花色好看的鹅卵石用做弹弓子,方甫一动,脚竟然抽起筋来,“扑通”一声,跌坐在溪水里,整个衣衫除了衣领几乎全部湿透,正脱鞋的刘蒙则呵呵大笑起来。

刘平安右手一用力,从那溪水中站起来,却是发现那溪中还有一事物正迎着朝阳点点发光,刘平安伸手摸起那事物,刚出水面就闪闪发光,显然是一金锁片,见刘平安拣到一片金子,刘蒙也慌忙下水,还不及刘平安呼喊,刘蒙已经拿过那锁片看起来,约莫一层席子厚薄,拳头般大小,拿在手上很有些分量,整体呈下弦月状,边缘印着些风痕云迹,样式及其美观,中间镂空两字,天寻。刘蒙正念出口,忽然觉得自小溪里涌出一股热流,只冲心窝,继而半边身子都是热烘烘的,那股热气自身体里转了一圈之后,复又全部涌上左眼,刘蒙只觉得除了身体之外的一切全都是冷冰冰的,从那对岸仙人帐的树林间似乎传来一股莫名兴奋的感觉。

但还容不得刘蒙细下体味,半边身子一僵,一头栽倒在溪水里。

见刘蒙莫名其妙的倒在水中,刘平安心下一惊:蒙哥该不会是见了这么大块金子,激动得傻了吧。当下收好金锁片,把刘蒙扶上了岸,帮他把湿衣衫全部脱去,自己也脱个赤膊,楞楞的看着地上的刘蒙。

本来身上就被打湿了,外加上赤膊躺在地上,风一吹,刘蒙便醒了过来。“阿嚏”就听地上的刘蒙一阵喷嚏。刘平安忙把他扶起来道:“蒙哥你刚怎么晕了?”

刘蒙懊恼的摇了摇头:“好冷,快把我衣服给我。”刘平安便递过刘蒙的衣服,刘蒙见衣服没干,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衣服揣在怀里。刘平安又道:“蒙哥,你刚怎么晕了,我看这地方有点邪,不若我们回吧。”

刘蒙正要回答,忽然左眼角处闪过一道黑影,忙抖了抖衣服,把那湿裤子也慌忙穿上把衣服往背后一搭对刘平安道:“小声点,我发现那猴子了。”说着朝左边一棵针松指去,刘平安也慢慢转过头,只见那高高的针松树枝上,露出半个黑黑的小脑袋,显然也是在打量二人。

刘平安喜道:“是只灰毛猴子呢。”说着掏出弹弓,就着刚从溪里摸的花鹅卵石,便向那猴子瞄去。刘蒙见状忙喝道:“别用弹弓,你力气太大,要是一下子打死了怎么办!”可能是刘蒙声音大了点,那猴子听完刘蒙说话,就“忽”地一下子,连跃过几个枝头,眨眼就没影了。

刘蒙忙叫道:“快追!”说罢二人就沿着那猴子消失的方向猛跑起来,也不管那地上的枯松针扎的脚痛。

追了约盏茶的功夫,还是没见个影子,太阳也有点温度了,二人也是没吃早饭,又累又饿,也不管那猴子了,只慢慢在林间寻着,看有没什么野果之类吃的,刘平安却是不顾什么累和饿,折了一大树枝当枪棒沿路一边呼喝一边乱舞,也不劳他抄什么心,只是由刘蒙一路带着走。

又走了盏茶时间,刘蒙忽然发现林子深处却还有座小山坡,眼见太阳越来越大了,就带着刘蒙往那山坡上走去,走到半腰,却只是被一丛厚厚的灌木拦住,坡上也见不得别的上去的路,刘蒙便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和刘平安坐在上面休息,等精力恢复了再回镇上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在石头上睡着了,蒙胧中,刘蒙忽然感觉刘平安在颤抖,便睁开眼问刘平安:“平安?你冷么?”听得刘蒙问,刘平安答道:“也不知是为什么?腰眼里直冒寒气,我身上不觉得冷他却自己打颤。”

刘蒙心里一奇,他和刘平安本是同向而坐,怎么自己的腰眼不冷?伸手往刘平安后腰一探,果然是丝丝寒气入手,再抬眼一看,只见刘平安后腰正对着那丛灌木的一个细小缺口,那寒气便是从那缺口冒出,当下刘蒙便走到那灌木边上,拨开个小口,就往里看去,只一凑过脑袋,刘蒙便闻到一股淡淡香气,就觉得双颊生津,四肢通透,精神奕奕,之前的饥饿和困乏早退去大半,两眼发光的喊刘平安来看,刘平安也是一样,却看见那缺口尽头微微泛着红光,心里疑惑便拿过那树枝在那缺口处扫出一个能让人过的小洞,刘蒙便先头钻了过去,尽管是格外小心,但是两人还是被那灌木丛中的倒刺划得好多处伤口。

钻进灌木,刘蒙才见得先前刘平安见得的红光竟然是两棵生在枯树桩内的藤蔓植物结出来的果实发的光,这灌木丛生在这山坡较深处,外围的阳光根本无法照进来,若无光线反射而能发光,刘蒙着实感到奇怪,又打量起这方圆约二十丈

的灌木丛来,除了那三人合围粗的树桩,灌木丛内还另有两棵与那树桩一般大小高得几乎看不到头的两棵树,看着那光突突的树干,刘蒙实在是不认识,只得复又打量起那两株植物来,那植物从那树桩里长出来,却只是根在树桩,大部分紫红色的茎都在外面,仿佛两道红色的汁液从那五尺来高的树桩里流出,每道茎都有刘蒙的胳膊般粗细,先是滑到地面,然后两条紫红色的茎再盘相交错,拧成一股,再生出其余子茎,复又拧成一股,在两条大茎绞结处,就这样一圈圈密密叠起,若不是看得两条大茎,旁人定以为只得一株。

刘蒙不知,这种植物名鸳鸯朱草,天生天殁,得两株才能接得果实,名朱草丹,或以其母体形态而另叫阴地红龙果。这植物本就罕见,果实更是难能可贵,是当世修行者们的梦寐之物,眼下却被刘蒙发现,可谓是天缘。

刘蒙本来就饿了,现在看见那两枚如李子般大小的果子,肚子更是咕咕叫起来,正凑上前准备摘的时候,就听刘平安傻傻的边上说道:“凡异物生长处,定有护异物之物。”

刘蒙楞楞的回过头去,横了他一眼道:“你绕起个舌头,说啥子呢!傻啦吧唧的,还学起林老先生来了,管他有什么,先吃了填下肚子再说。你不也是饿了么,正好……”

话还没完,刘蒙就觉得左眼微微一热,又看刘平安猛的张大嘴巴指向他身后大叫道:“蛇!”

刘蒙吓得一惊,忙回头看去,看见那大树桩左边游出一条约莫七尺来长,大半个扁担宽的乌衫,才退一步,就看见右边也游出一条一模一样的,刘蒙胆子虽然不小,但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蛇,心里总有点发毛,倒退了两步。却发现那两条蛇猛的一扭身窜上那五尺高的树桩,张开那漆黑的口腔,“嘶嘶”的朝刘蒙吐着蛇信子,似乎是守着那朱草丹,刘蒙望那蛇看去,发现那两条蛇的身体竟然是连在一起的,昂起的两个脑袋就有三尺过高,刚没看见个全部,心里一寒,估计这小腿粗的乌衫,有丈二长。

刘蒙转头问刘平安:“你见过黑口的蛇么?”刘平安吞了口冷涎:“去年过年的时候,太白楼杀过一条,和这条差不多大,不过就一个头,我当时看那死蛇,也是像这般烟囱一样的口腔,别人告诉我,那条是海蛇,老虎被咬上一口,也走不出十步。这条虽然是乌衫,但是它嘴更黑,我估计比那海蛇还毒上几分。”说着就抄起那大树枝站在刘蒙身边。

刘蒙正想着那双头蛇是怎么来的,就见那树桩上的蛇身猛的又窜起四五尺,箭一般的直扑向二人头顶。见状,刘蒙忙下意识的往左边闪去,刘平安反应也是不慢,望那蛇飞的轨迹,双手用力,握着树枝猛抽一下,就听“卡嚓”一声,那树枝断作两截,那蛇也嘶叫着被打向了左边,刘平安笑骂道:“我还以为满厉害呢,不过和街头那癞皮狗死开一样的德性,只会扑。”

正转头望向刘蒙,就听刘蒙大叫一声:“呆子!你把那蛇赶到我这边了,你不会往直打么?偏往我这边掀,你害死我了……”刘蒙见那双头乌衫只被打得翻了个身,猛的又一昂头,冲起三四尺高,飞快的又向他游去,也顾不得骂刘平安了,拔腿就跑。可是背后就是一丛密集的刺叶灌木,哪里有足够的空间和那蛇周旋,一股寒意顺着胸口,直漫上后脑,眼见无路可逃,刘蒙只得回身,心里忖道:看能不能从那蛇攻击的空隙中跑出去,若是能跑到那两棵大树之间,那就有足够的空间和刘平安对付他了,不过我现在手上没点东西,要是被它咬了,那指定活不了了。灵机一动,迅速的脱下了上衣。

突然,刘蒙眼角莫名的一热,一股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是有点害怕的心颤,刘蒙意外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虽然很怕,但是心跳明显还算正常,只是那股奇怪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呢?

正思量间,那蛇忽然朝刘蒙猛扑过来,刘蒙倒也是处乱不惊,对着刘平安虚晃了一步,那蛇马上上当,腰身猛的一扭,直冲刘蒙要跑的提前方位,刘蒙微微一笑,立马收势,撒起丫子反向狂奔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是迎面对着刘平安跑,那蛇在后面追,在一条直线上他自己就做了那蛇的开路先锋,刘平安不可能用那树枝打到蛇,相反还有可能把蛇和刘平安的距离拉短,同时把两人都陷入困境中,而反向跑就不一样,刘平安可以轻易的在侧边偷袭那蛇,一旦那蛇心分了两处,就好办了,不说打死那双头乌衫,应该还是可以从进来的那口子里逃出去的。

刘蒙心里正得意的盘算着,谁知道那蛇当真是怪异得很,在半空中硬是僵着一个头,另一个头猛的一用力,竟然呈个弧线似的,硬生生的转了个身子,余势不减的还是朝刘蒙咬来,刘蒙直接傻眼,似乎根本就没算到这一筹,看着那闪着寒光的毒牙,和那乌黑口腔里喷出来的腥气,还好只是傻眼没有傻瓜,刘蒙猛的张起手上的衣服,望那蛇一把罩去,“嘭”的一声,借那乌衫的冲力罩了个严严实实。

刘平安在边上大叫一声:“好!蒙哥真厉害!”刘蒙却也是丝毫不敢马虎,理都不理刘平安,抱着那蛇一倒,顺势就压在了身下,正准备用那袖子把那蛇系在衣服里,无奈年纪终是太小,拿不住那蛇,就感觉手下猛的一滑,一条蛇头,已经退出了衣服,刘蒙正掐着另一条蛇头,那里反映得过来,刘平安也站在远处痴痴的望着刘蒙大叫:“蒙哥!快跑!”

刘蒙见着那蛇头朝着自己脖子咬来,下意识的脱手去抓,还是太晚了,蛇口里的腥风夹杂着那“嘶嘶”的欢鸣,已经就在耳边,知道已经没有转机,刘蒙双眼一闭,作放弃状,静静的等待那蛇下口。

只感觉一个东西飞也似的朝他的方向扑来,刘蒙好奇的一睁眼,就听见额头“梆”的一声响,接着眼角金星乱窜,一股晕劲聚集起来,差点没昏过去,就看见刘平安在远处对他抱歉的伸了伸舌头,却是把想把那树枝甩过来打蛇,结果把刘蒙打了个正着,不过得了这一下,那蛇也是一楞,就在这当口,刘蒙眼角忽地闪过一黑影,那黑影扑到刘蒙身上,猛的一把抓下那双头乌衫。刘蒙还没看清楚,就听刘平安在边上大叫:“猴子!猴子!”

刘蒙见蛇已经被抓下身了,忙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刘平安身边,却看到早前在针松枝上看见的那只猴子,正和那双头乌衫对峙着,那猴子浑身都是泥巴和枯树叶,脏得很,而且现在是背对着他们二人,根本看不清楚长啥样,刘蒙微戚着眉头似乎正想着什么,刘平安看着那猴子把刘蒙一碰:“蒙哥啊,我瞅这猴子怪怪的,怎么没有尾巴呀。”

刘蒙听他说话,揉了揉隐隐还在胀痛的前额:“我感觉那猴子很害怕,但是既然它怕,为什么又要救我呢?”说着在地上寻了块大石头,似乎是想上去帮忙。

就见那双头乌衫,嘴里吐着黑气,绕在地上不住的打转,三尺多高的昂着两个脑袋,杀气腾腾的“嘶嘶”的吐着信子,那地上的枯草和树叶都被它原地打转带得四下飘散,那猴子也不示弱,左扑右跳的嘴里发出“嘁嘁”的声音,不时的用爪子去抓一下那双头乌衫。

见此情景,刘平安忙拉住要上前帮忙的刘蒙:“蒙哥,你别去,你看它俩那架势,多半是老对手了,你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刘蒙见那一蛇一猴似乎很熟悉彼此的攻击路子,都是没怎么占便宜和吃亏,也静下心来看,只待那猴子一势危,就上去帮忙。

那双头乌衫久居此地,还是占了些地头蛇的优势,只见它和那猴子边打边退,一直退到那枯树桩边,猛的一缩身子,钻到那树桩后面,那猴子不知是计,也跟着追去,却是只见着一个脑袋,那猴子也不管另一只脑袋那里去了,猛窜过去,两只爪子一把按住那蛇头,欺身就用嘴巴咬去,刘蒙在远处看得分明,那另一头已经游上了树桩,那蛇还真是厉害,凭着自己极高的毒性,想伤一头而咬中猴子,那猴子虽然按住了一边蛇头,但是那蛇鳞极滑,想要咬住,却也一时难以办到,就见那蛇的后半身猛的斜着拉起,却是那另一头从那树桩上闪电般的冲下,带起的后劲,那猴子看情况不好,忙腾出一只手来猛的握住那飞来的蛇头,谁知道,那蛇向下俯冲的劲道太大,外加蛇鳞又滑,一时间,那蛇头被握在那猴子手中,依然还向那猴子冲去,眼看就要咬中了,那猴子无法,只得放开地上那蛇头,又抓向那蛇身,配合先前握住那蛇颈像捋腰带似的,猛的一捋,就看见那蛇头猛的张大了嘴巴,一股鲜红的血由那口腔,猛喷出来,那猴子回身再看地上那蛇头时。

刘蒙却感觉身上毛孔猛的一寒,汗毛全都竖起来,心知不妙,忙绕到树桩后,却发现那猴子反应也是极快,见那地上的蛇头已经向自己咬来,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猛的用身子压向那蛇头,接着一个滚打开,谁知那粗粗的蛇身却早在先前猴子捋那树桩上蛇头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缠上了那猴子的腰,就这一滚,依然还是摆脱不了那蛇的乌黑毒口,就在那猴子慌乱间,蛇头已经离猴子的颈背不过三寸,刘蒙对刘平安大叫道:“平安!弹弓!”

刘平安忙掏出怀中那牛筋铁弹弓,就听见“砰”的一声,乌血四溅,那蛇头竟然被刘平安一弹弓打得稀烂。刘蒙倒也是不绝得奇怪,刘平安弹弓一向是百发百中,而且那小子力气大得很,普通一头小牛犊,在十步之内打着地方了,估计也打得死。刘蒙见刘平安得意的扬了扬手中那几枚花鹅卵石弹子,也懒得理他。

才一回头,就听见“嘁”的一声惨叫,却是那猴子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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