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27日 08:01
来了?”,才把我从痛苦的回忆中叫醒过来。
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睛竟有意无意的往他胸部看了一下,那里比学生时还大。我心砰砰直跳,真不知当初是怎么有勇气摸上去的。
程天华脸有些微红,他一定看到了我的眼睛。我慌忙把眼睛扭向别处,我说:“我是来跟天乐公司谈业务的,这笔业务我非谈成不可,不然我就再无法在我们公司呆下去。但没想到天乐公司的业务经理竟是个色鬼。我一个男人恐怕是万难谈成了。我一到天乐公司就看到他跟一个长发白衣的子关系暧昧的上车……”
我打住了,长发白衣,程天华不就正长白衣吗?也许那个子真的就是程天华,也许程天华就是我的竞争对手。如果是很久以前,程天华不会和那个经理那么亲密,也不会和我如此残酷的PK,可如今一切都变了,自从我摸了他的胸部,自从他那个狠狠的耳光打到我脸上后,一切都变了。
我看到程天华脸比先前更红,他张了张嘴,似乎有好多话要对我说,也许是想为某种不想承认的事实分辨,想对我说他是凭真本事谈业务的,他没有以胸人。
但我不想听那些只能骗三岁小孩的谎言,我扭转话题,我问:“你刚才那么急,那个孩对你怎么了?”
程天华这才记起刚才的事来,他说:“他把我的钱包拿了。”边说边用寻找的眼光四处看。
我暗想,果真是钱包么?不会有别的什么吧?不会是钱包里有他和那个经理肮脏交易的证据吧?要不他怎么会那么紧张?从前他可是文学的追求者,视金钱为粪土啊,他怎么可能在意钱包里那几个钱。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最好那钱包里有A-片里那样不堪入目的裸照,如果我得到那个钱包,如果程天华还有一点廉耻,我就可以让程天华不战而退了。
我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卑鄙,但如果程天华真是那样的人,虽然我曾经那么对不起他,但现在是他卑鄙在先,怨不得我的。我偷偷向幽幽藏身的树丛看了看,但哪有幽幽的影子,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悄悄离开了。
我忽然觉得很扫兴,我和程天华在公园门口分手时,他叫我去他家,他说他家就在北京,我也没有提起兴致来。不是因为我们不再是朋友我才不去他家,我是真的怕。我怕程天华的爸爸,我至今还记得多年前他最后一次看我时的眼睛,愤怒得欲将我碎尸万段的眼睛。
最后程天华给我留了个电话号码,没等他的身影完全在夜色中消失,我就匆匆去了家饭店,我忽然觉得饥肠辘辘。
当我把那些饭菜秋风卷落叶般一扫而空,挺着肚子去收银台结帐时,我才发现我的钱包不知什么时候不在了!
我一下子就慌了,望着收银小那张微笑着的脸,我支唔了半天才说明白是怎么回事。收银小脸上的笑立刻就没有了,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我极不自然,仿佛身上长了很多丢人的癞疮。我越不自然,收银小越是盯着我不转眼,最后他讥讽的笑了笑,并且向门边挥了挥手。
我一看,过来几个牛高马大的保安,一个个横眉竖眼,挡住了我。其中一个撇撇嘴道:“就你这身打扮也配进这里来吃饭?”
我这身打扮怎么就不配了,我四处一看,这才发现所有客人都在盯着我。那些男人都身着名牌,人都高贵娇艳。原来这竟是个有钱人来的地方。
我很后悔,当初进来时竟只想着填饱肚子,竟连这里是什么样的也没多看见。更糟糕的时进来之前没摸摸自己的口袋。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落到这种丢人现眼的田地。那些有钱的男人那么高高在上的嘲笑我;他们身边的人那么不屑一顾的藐视我;更有挡在我身边的保安逼视我。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也不可能让我就这样走了,这是一个金钱的社会,太现实了。没有什么可以无缘无故的得到,得到了驱逐饥饿的晚餐,就必须付出……我看到那些保安紧捏着拳头。
我伸手摸了摸口袋,再没什么可值钱的了,除了张皓哲今天早上才送给我的手机。我心动了动,也许它可以让我逃过此劫,可那是张皓哲的无限深情啊,我怎么可以?!
有个眼尖的保安盯住了我放在口袋里的手,严厉的道:“身上有什么值钱的都拿出来,不然……!”
我的手竟打了个颤,指尖触摸到了一张纸条。我一下就特别高兴起来,仿佛那不是张纸条,而是一个在水中垂死挣扎的人,濒临绝望时抓住的救命稻草。这正是程天华和我分手前写给我他的电话号码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