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28日 09:38
他的。不论他要不要,他都要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知道自己保护不了她。
苏易简一直在路上催眠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可是当真的到了承欢殿的时候,她却无法说服自己,她的手越来越冰冷,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不对劲到脸凤羽帝都看出来了,他温和的坐在苏易简身边道:“苏昭仪不必太过紧张,一会儿会有尚宫来教导你如何侍奉。朕知道你是第一次,也会谅解的。”
“好。”苏易简有些僵硬的回答,凤羽帝并没有放在心上,自行站起来前去沐浴更衣,苏易简的头昏昏沉沉的,被人拉着清晰干净,换上侍寝的白衣,因为是第一次,床榻上也特意铺好了白色的绸缎。
苏易简坐在床边精神有些恍惚,直到冰冷的白绸贴在手上,她才突然惊醒似的,瞪大了眼睛观察者周围的状况。她一定是脑子坏了,为什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走神,她要想办法,她不能坐以待毙,宠幸,宠幸。
虽然她知道凤羽帝并不会让她有孩子,但是宠幸会让她离开永巷的机会变少,如果宠幸的次数频繁,而她始终不能受孕,那么即便到了永巷她也不能离开皇宫。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必须让凤羽帝讨厌她,只宠幸这一次,或者干脆连这一次都不宠幸。
凤羽帝讨厌什么,恃宠而骄,骄横跋扈,还有什么……苏易简脑子有些乱,而上天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门推开了,凤羽帝进了屋子,身后跟着的是录事太监,苏易简看着录事太监一脸稀松平常的站在一边准备记录,她就知道在承露殿每天都发生着这样的事,对凤羽帝,对录事太监来说都是在正常不过的。
但是对苏易简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可是父亲去世前苍白的脸再次出现在自己脑海中,怎么样不得罪凤羽帝,怎么样?苏易简因为太过紧张绷紧了肌肉,让一个月前的伤口微微有些疼痛,她突然想起自己当初进宫前有疯病,所有的人都知道,因为父亲去世而起的疯病。
这么想着的时候凤羽帝已经靠近了,那只强迫她放下命运的棋子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然后俯下身还没靠近她,突然的苏易简推开了他,并且立刻抱住了床上的枕头,小声喃喃道:“大哥……大哥……父亲走了……大哥……”那双目的失神,身躯的颤抖让凤羽帝停住了动作,眯起了眼睛。旁边的录事太监一看连忙上前道:“陛下,苏昭仪的疯病恐怕是又发了,万一伤及龙体就不好了,还是改期在临幸吧。”
凤羽帝站在那里沉默着,然后突然转身对着录事太监:“出去,还有今日苏昭仪的事,如果给第二个人知道,就小心你的脑袋。”
录事太监有些紧张的询问:“那今晚的记录。”
凤羽帝冷笑了一下:“每晚你写的朕看都差不多,想来不必再观看了吧。”
录事太监明白了帝王的意思,唯唯诺诺的下去了。凤羽帝看着他关上门,然后并不着急,只是坐在床边,看着缩在床的一角的苏易简,托着下巴道:“苏昭仪,朕看看你这伶牙俐齿还能有什么圣人之言,劝阻朕不临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