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5日 23:34
授不亲’吗?”
今天,心情大好的我,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哈……你是不是真的发烧了,怎么还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却在内心里嘀咕着:你都不知带了几个女人,授到床上去了,还授授不亲呢?
“反正,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离我远点。”扬子孩子气地就地画分着三八线。
看到那样的扬子,我的眉峰也揪了起来,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怎么这么反常?
我好脾气地哄着:“好,我就摸一下,你是不是发烧就好了,五分钟,哦,不对,一分钟,一分钟就可以了……”说完,手再次扬了起来。
扬子迅速避开我的手:“你这个大婶,怎么这样子呀?我都说了没发烧。你还想吃我豆腐吗?那我是不是该喊非礼呀?”
我放下伸出去的手,奇怪地盯着一脸戒备的扬子,笑道:“扬子,你不是发烧,那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姐姐对弟弟关怀的动作,怎么成了吃豆腐了?”
“姐姐对弟弟?”扬子呢喃着。
“对啊,我比你大,当然是姐姐了。”我兴高采烈地说着,但眼神对上那个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眼睛里,才发觉自己好像高兴过了头,说错话了,忙不安地纠正着:“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主仆关系,主仆关系。”
扬子的眼睛闪动着光芒,如暗夜的流星,一闪即灭,犹如幻觉。
深深地望着我,才静默地走下楼梯,瘫在沙发上,手用力地按着太阳穴:“我头晕,倒一杯水给我吧。”
焦虑不安地跟在他的后面的我,一听到他的话,如获释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看起来不像是在生气。迅速跑去倒了一杯开水,递给了他,关切地盯着扬子:“你怎么会头晕呢?要不要去医院呀?”
扬子的眼角微微扫一下我这边,才缓缓地说着:“不用了,是昨天喝了太多的酒。”
“你等一下,”我从他的嘴边抢过水杯:“你等一下,我去弄一点蜂蜜下去,它可以解酒的。”
说完,就兀自匆匆忙忙跑回厨房。倒腾了一下,重新端了回来。
扬子的手还保持着握着杯子的模样,没好气地盯着我,接过杯子,喝了起来。
我赔着笑脸:“以后,你喝完酒,最好叫我一下,我帮你冲一杯蜂蜜水喝一下,再睡觉,第二天,头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不过,酒还是少喝点为好,乱性又伤身。”
扬子别有深意地看着唠唠叨叨的我,把空杯子递过来:“大婶,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
是啊,心情怎么这么好,是因为昨晚的事吗?我的脸微微飘起红晕,忙掩盖着:“有吗?还不是一样。我每天的心情都很好啊?”
扬子步步紧逼着:“你,昨晚发生了什么好事?”
“你怎么知道?”话刚一说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就此地无银三百两。
扬子的神色微微凛了一下,但又马上松懈下来,站起身没好气地瞟着我:“看你一个花痴的样子,能不知道吗?”
“我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我的手轻轻抚过自己有点烫的脸颊,又再次傻傻地说着。
原本想绕过我身边往餐桌走去的扬子,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