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5日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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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苦苦挣扎着的理由,全都融化在了雨泽那温柔的吻里。
我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唇,这是让第二个男人碰过的地方,那种温柔的呵护,有别于徐晖那淡淡的滋味。或许,徐晖也曾经对自己有过温柔的呵护吧,但时间却已经淡漠了所有的好,只剩下的是一身的伤。
雨泽也会吗?会像徐晖那样?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感情也一点一滴地消散吗?这样的交往,会不会太匆促呀?
“你在想什么?”二姐声音让我慌乱地放下抚在唇上的手。
“哦,没,没什么?”我的眼睛闪躲着,突然心里又开始产生着一种不安定的情绪。
二姐走了过来,定定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着:“你能做这样的选择,我和大姐都很高兴,也很放心。”
“可是,我……我又开始有点……”我吞吞吐吐着。
“害怕!”二姐盯着我的眼睛,不让我一丝一毫的闪躲:“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再逃避了。”
她的话仿佛带着魔力,让我愣愣地望进她那深遂的双眸
“小竹,雨泽跟那个陈世美不一样,他是事事都在为你考虑,以你为中心,你知道吗?在我过来照顾文文的第一天,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却要从自己的身边推开你,而支持你出去。’他是怎么回答,你知道吗?”二姐的眼神有点拉远,迷离了,微微看着我静待下文的眼神,再缓缓地说下去:“他说,尽管,心里再怎么样的不舍,但是因为爱你,所以才放手让你独立,让你成长,让你既使当一只乌龟,也要当一只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也可以从容面对的乌龟,而不是一只只会把头缩进去的乌龟。你说,那个陈世美,他做得到吗?他除了总是用着为了你和文文过上好日子的借口,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堂而皇之地为自己所做的事做掩饰。并且,一个人能把一段感情坚持了二十多年而无怨无悔,那样的真情、真心,你还能不感动吗?还能害怕吗?”
我咬着下唇,轻点一下头,内心的不安微微放下,但还是有一种不名情绪的东西在搅和着,或许,那就是伤口结疤后的痒吧。
“小竹,你知道,我从来不害怕,雨泽会负了你,反而担心,你会伤害了他。”二姐语重心长地说着。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眼前的二姐,有点不相信,这句话会是总在为自己而伤神的二姐说出来的。
二姐被我看得毛毛的,眼睛在室内游离着,举起手轻扰一下头发:“我这是实事论事,雨泽对你的感情,足以感动老天爷了吧,所以,我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对你……你的心太软了,人家说些什么比较软的话,你就会恨不得掏出心来对待人家。这样的你,我怕,你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
“二姐,你说什么呢?”为什么对于她的话还是一知半解的。
“你说吧,估且不讲那个陈世美,他看你的眼神,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就说那个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姐正色地说着。
扬子?
对啊,昨晚被那个吻冲昏了头,都忘了,昨晚他在他们面前演了那么一出。
该如何解释呢?才能兼顾到所有呢?
我敛下眼帘,拼命地转溜着眼珠子,但好像都没有好的理由。
扬子真是害掺了自己,一面恐吓自己不能说,不能讲,一面自己倒是招摇着出现在外人面前。留下一屁股的东西,让自己去擦。
“呵呵,二姐,我时间来不及了,我把这个饭煮起来就得走了,呆会,他们起床时,你再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我眼角觑见灶具上的东西,忙转过身,假装忙碌着。
二姐一把拽过我的手,厉声喝到:“行了,你不要转移话题,是不是想让我被好奇心给嗑死吗?我只想知道,那个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哦,没有怎么回事呀?就是那样?”看到二姐的怒气慢慢升起来,我怯怯地呢喃着。
“就是哪样啊?”二姐按住性子,但还是不耐烦地低吼着。
“就,就那样。”我越说越小声,基本上都是说在嘴里面了。看来,不随便找个理由,今天,说不定会被生吃了:“呃,就是,就是……”
二姐没好气地扔了一个白眼给我,不耐烦地吼了出来:“就是什么?你倒说呀?半天拉不出一滴屎来。”
“就是因为石头才有见过面呀?扬子他可能是因为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我边说着,边赔着笑脸,手还做着拔刀的姿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