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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9、70章

书名:血色外交官 作者:时髦土豆 本章字数:6548

更新时间:2011年07月24日 21:55


正如西塞所说这只不喝美酒偏偏选择清水的队伍当晚又一次露宿荒郊。同样又一次和美酒、烤肉以及舒适大床擦肩而过的黛丝每到这时候都会周期性的发癫。

“费尔南多,这是虐待,一位绅士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没去照顾好身边女士就是犯罪。”双手紧紧攥着拳头的小尤物用她有登上音乐厅舞台潜质的清澈嗓音冲着费尔南多咆哮道。

身份一直在护卫和管家间切换的费尔南多一如既往指挥手下尽职布置夜晚的宿营地。听到黛丝悦耳的尖叫后,优雅地躬身道:“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您在帐篷中多加条毯子。希望您能有个美好的夜晚。顺便纠正下我是名骑士,不是绅士。”

“无耻。”深吸口气有些怒不可遏的黛丝咬牙切齿道。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最具杀伤力的咒骂,即是母亲又是老师的克莉斯多夫人教会了她如何在含沙射影的贵族交际中,运用优雅的举止、得当的谈吐再配合漂亮脸蛋这份先天资本不战而屈人之兵。只是当遇到见惯了步步杀机宫廷斗争的费尔南多时,小尤物那点离如火纯清还相距甚远的道行有些无用武之地。

“能得到黛丝小姐的赞美,是我骑士生涯中最大的荣幸。”费尔南多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轻声道。

在一旁哭笑不得欣赏着每晚反复上演的固定戏码,迪波梅克只能感叹只要披上贵族引以为傲的优雅外衣,哪怕是渊博的学者,在纯粹语言攻击的战场上,即便组成一支骑士团也不是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无赖的对手。

心里骂了一句‘无耻’后,偃旗息鼓结束一场又以失败告终冲突的黛丝拿起一块对她这样吃惯宫廷菜肴的名媛实在算不上美味的面包,嘟着嘴巴气乎乎走向营地的边缘地带。在那里有条很容易被人忽视蜷缩在地上的身影。

饥肠辘辘的海斯顿连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跟着一只陌生的队伍走了一个下午。仅是见到在洛姆镇无法无天的西塞在这只队伍面前毕恭毕敬的态度,自己的心就像当年第一次见到还没长胸长屁股的娜拉时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而这只队伍中时刻警惕的骑士在确认跟在他们后边的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盲目的追求者后,便拿出一副不闻不问任其死活的态度。这让希望发生点交集的海斯顿有些犯难。

正在当初为了和娜拉说上第一句话酝酿了四天的海斯顿苦恼时,看到这只安静的队伍中那位喜欢大呼小叫的漂亮小姐向自己走过来。受宠若惊的海斯顿赶忙站起来。一个处在最底层只能向上仰视的平民,无法深刻体会上层建筑的高度。但从偶尔途径洛姆镇混几个小钱的吟游诗人嘴里,海斯顿还是清楚在镇上拳头最大的西塞父子到了外边的世界只是被别人一口唾沫淹死的小角色。

眯着一双越来越有味道眸子的黛丝似笑非笑走到心怀忐忑的海斯顿面前,惦着脚把一张媲美欧神诺陶瓷的脸蛋凑到海斯顿眼前。娇媚道:“是不是喜欢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跟了我们一个下午。”

“啊。”如此直接的开场白,让本就紧张的海斯顿瞠目结舌,那只无论是在娜拉耳边还是在胸脯上都异常灵巧的舌头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拥有二十几年坎坷小人生的海斯顿表情由惊慌变为呆滞。对于那个如镜中花水中月光怪陆离的贵族世界,他一直即羡慕又向往,自然少不了会听到一些令人神驰神往的旖旎艳遇。

在确定听清这位贵族小姐的大胆表白后,海斯顿艰难地把眼睛从面前近在咫尺这张的绝美脸蛋上移开,因为还沉醉在娜拉胸前那对动人心魄手感极佳高原,下意识扫了眼黛丝平坦如高罗索平原的胸部。

神给了男人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去发现猎物,也赐予女人静心如镜的敏锐直觉去应对危险。一向在克莉斯多夫人扮演乖女儿的黛丝与懂得把握男人每个细节的丰腴贵妇间的鸿沟,当然不会因为填鸭式地塞进几本理论派调情手册被迅速填平。而整个少年时光都在苦恼怎么像心仪女孩表白的海斯顿也不是能做到不留痕迹的城府老贵族。

一次低水准的棋逢对手,凭借本能黛丝很容易就抓住海斯顿眼神中那抹未加掩饰伴随叹息的失望。

“死远点,别在本小姐面前碍眼。”

怒不可遏的小美人可以在费尔南多软钉子面前表现出一位名媛底线以上的良好教养,但不意味着能容忍一个贱民赤LUO裸的鄙视。镶嵌金丝的小羊皮靴毫不客气踢在海斯顿小腿上。手里的面包接踵而至砸在海斯顿那张痛苦的脸上。随后丢下一脸费解的可怜虫,气乎乎地扭头就走。

屁股也比娜拉的小了不少。

一手捂着生疼的小腿,一手抓着黛丝打赏给他的晚餐,海斯顿呲着牙看着杀气腾腾离去的背影,除了感叹贵族小姐的喜怒无常外,还冒出这个让黛丝知道一定会大为光火,绝不会再手下留情的念头。

“神说,最大的快乐便是与人恩惠。你能记起一个饿肚子的平民。应该感到快乐幸福才对。”望了眼回到自己身旁的一脸愤怒的妹妹,迪波梅克轻声宽慰道。

“童话中最后能得到幸福的公主,人们既要求她们血统高贵,心地善良,还要有天使的脸蛋和魔鬼的身材,你看看我。”长吁短叹的黛丝不怎么淑女的揪了揪领口,泄气道。

迪波梅克尴尬地笑笑没说话,对于这类心智比身体提前早熟女孩会遇到的烦恼,处理起来他可完全没有经验。细想起迪波梅克倒是挺佩服同样心智早熟的妹妹璐易丝。当年正式成为塞巴斯蒂安家族一员的小狼女在莫斯勒斯庄园曾有段‘权势滔天’的辉煌岁月。当时就连克莉斯多夫人也忍不住不止一次赞叹柏拉芙是庄园最耀眼的珍珠。而和现在的黛丝一样还是没绽放的花骨朵的璐易丝能隐忍数年,直到把能让现在整个嘉比里拉雄性贵族垂涎的身体筹码收集齐了,才公然跳出来和柏拉芙叫板。

就在的黛丝打算继续抱怨几句一吐胸中烦闷时,负责警戒的骑士在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示警哨音。与此同时,一排毫无征兆的冷箭撒向营地。以武立国的威蓝帝国这时展现出她深厚底蕴下的冰山一角。多数由小贵族出身和无法在豪门内斗中分得一杯羹的末位继承人组成的禁卫第一时间结成了战阵,与跌宕的人生轨迹相比这些禁卫的战斗素养,不但让迪波梅克这个远离家族内斗的幸运继承人眼前一亮。也让偷袭的刺客们有些诧异。

一波箭雨除了让处在攻击密集区的两名禁卫骑士丧失战斗力外,并没收到预想中的奇效。接下来便是一场在所难免的白刃战。

随着一群与禁卫骑士人数相当的偷袭者冲出营地周围的灌木,习惯用最坏设想扼杀所有侥幸的费尔南多不由一愣。这些刺客并不是能在夜晚给正统骑士造成最大麻烦的赏金猎人。而是和自己一样身披盔甲,骑着战马的骑士。

这群在伊特雷帝国和波旁王朝边境出现的蹩脚刺客并没有立即发动攻击,而是收拢队伍组成冲锋阵型开始静静地等待。这个令人费解的举动给费尔南多这类宫廷骑士传递了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信号。

“一群使用弓箭偷袭的小丑居然想进行一场充满荣耀的骑士战。是最近骑士精神变得廉价了,还是老鼠都可以招摇过市了。”费尔南多冷笑道,虽然心中有诸多不解,但既然对方给他从容上马的机会,那自己也没道理浪费。

在这个弓弩的锋利程度还不足以对重甲骑士造成毁灭性杀伤的年代,最正统的骑士战依然是最快速、最有效决定战场胜负的主流方式。两只军团,两百米的冲锋距离,仍然是从一流到末流所有军事学院灌输进未来将军们脑袋里的作战思想。

一场规模与恢弘相差甚远,但正好体现骑士战全部精华的教学战在这个伊特雷帝国边境不知名的小地方敲响了带着淡淡血腥的铃声。只是在场三个仅有的旁观者却都不是称职的学生。眉头紧锁的迪波梅克一脸深沉低着头,如果不是换了块不会殃及池鱼的石头坐下,配合从克莉斯多夫人身上继承的少许普瑞道勃家族与生俱来的学者气质,很容易让人误解是被野蛮人砍掉脑袋前一刻还在思考学术问题的米利都学派开创者泰勒斯的继任者。而随手就能把两拨苍蝇全打发的黛丝则是就近拿起一盏马灯,捧着一本毫无营养充满成-人内容的书籍继续毒害她的脑袋和眼睛。见到这种场面唯一表现正常的海斯顿双腿瑟瑟发抖,可是奇怪的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居然没有逃走。

基本上已经站在依靠单纯骑士身份所能攀登的荣誉巅峰的费尔南多,在卧虎藏龙的禁卫军中从不以武力见长,如果一个凭借纯粹武力值都未必能稳吃塞巴斯蒂安家族首任外交官的禁卫长

是苏迪南二世生命的最后屏障,那不单是老狮子的悲哀,更是对以武立国的威蓝帝国一种讽刺。所以自知之明的禁卫长自觉地把楔形冲锋阵型的尖刀位置让给自己最强悍的属下。

经过短暂将冲击力提升至最大的助跑后,两只铁流毫无花哨的碰撞在一起,处在阵型边缘一个相对轻松位置上的费尔南多,在自己手中的骑士长枪给迎面刺客的胸前留下一团锦簇血花的前一刻,惊讶地发现代替自己担当冲锋领袖的属下已经先一步被对面高大的对手挑翻下马。

由多数贵族中的失意者和少量平民的精英分子组成的禁卫骑士团,虽不像荆玫瑰骑士团那般在血与铁中建立起赫赫威名,但作为威蓝帝国历任皇帝手中震慑海威斯区有权有势有野心的贵族老爷们的一把利剑,锋利程度完全可以想见。由此可见今天演对手戏的这群刺客并不像想象中的不堪。

随着一片战马嘶鸣,金戈相击短暂急促的声音过后,两方属于不同阵营的骑士完成了第一次相撞、穿插、渗入、分离。等到握着枪尖还挂着块对手内脏的费尔南多冲出十几米拨转马头后,注意到自己的下属少了将近三分之一。虽然让对方付出更高的代价,但在嘉比里拉大人物善意微笑和贵妇们秋波媚眼中养成骄傲性情的费尔南多很不满意这个结果。

喜欢满手血腥弗莱舍尔侯爵多过一身幽香克莉斯多夫人一些的黛丝小姐适时抬起头把眼睛从书本上挪开,这只在帝国温室中茁壮成长的花朵虽然对璐易丝那些美其名曰‘实验’的解剖研究同样会作呕,但适度的血腥暴力却很容易抓住这位名媛的兴奋点。而披着礼仪外衣的骑士战恰到好处满足她这个不怎么淑女的嗜好。

两只规模小了不少的队伍慢慢收拢队形填补阵亡骑士留下的空档,准备第二次冲锋。战马不安地用前蹄刨着地,骑士手中的长枪微微颤抖,只有置身其中才能体会这种被标榜为最具绅士风度的战争方式残忍暴虐的一面。

或许在军事理论家眼里它是种可以快速决出胜负的手段,或许从战争指挥官的角度它是排除掉计谋完全依靠硬实力和勇气的比拼。但在具体执行的骑士心中它却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因为好无花哨队形紧凑的正面冲锋多数情况只有迈过对方的尸体才是唯一的生路。

在苏迪南二世这类顶端政客身边培养起良好大局观的费尔南多很快对敌我实力作出了判断,己方在平均势力上要高出对方一筹,而在对面来路不明有些扎手的刺客中有几个实力超出平均水平线以上的高手,不过还没强悍到人海战术无法淹没的地步。

正当已经看到胜利天平向自己倾斜的禁卫长大人准备向对方发动决定性冲锋时,让他感到诧异还没露出明显败象的刺客选择了退缩,调头开始逃跑。

“一只猫就是长出了尖锐的爪子、锋利的獠牙终究成不了猛虎。”费尔南多轻蔑道,随后带着禁卫骑士追杀上去。即使在如今威蓝帝国这个军功泛滥的战争时期,负责帝国心脏安全的禁卫骑士团想捞点晋升的资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十几颗来路不明刺客的人头足以让他们比远在嘉比里拉的同僚未来的道路平坦许多。

望了眼片刻后只剩下十几具尸体的战场,感到无趣的黛丝重新把视线移回书籍上,低声嘟囔道:“白痴。”

“在嘉比里拉整天琢磨算计我们皇帝陛下的大贵族没有五十个也有三十个。可真敢把脑袋里的诱人念头付诸实施的一个也找不到。那可都是从指尖溜走的功劳,所以别责怪这些给点鱼饵就上钩的禁卫。”始终沉默的迪波梅克开口说道。

“那如果再来刺客怎么办,书上说就算在母龙也要懂得躲在公兔子身后表现出雌性温顺的一面,母亲以前也说过一个要做受欢迎的名媛就要知道何时把脸颊贴在男性的肩膀上,哪怕这副肩膀的宽阔程度和他们的自大不成比例。”黛丝精致的小脸孔布满愁云,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看着这个暴力指数会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柏拉芙都退避三舍的妹妹,正纠结发生突发状况应该谁保护谁的可爱模样。迪波梅克只能无奈的笑笑。“或许是我们想多了,这本身就是场不高明的袭击。”

只是本身就是个多疑小贵族的迪波梅克还没把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话说完,残酷的现实适时跳出来把美好的愿望打得体无完肤。从先前战场遗留的‘残迹’中站起一具‘尸体’,这个理论上已经由危险敌人变成禁卫骑士功劳簿上军功的刺客,握着与刺杀行径不相符的骑士长剑冲向两个看起来似乎处于保护真空下的稚嫩目标。

这个负责完成刺杀计划最后环节的聪明刺客没有丝毫炫耀蒙骗费尔南多一大堆骑士的欲望,虽然主要目标脸上淡淡的笑容和身旁小女孩一脸为难的神色怎么看都不像垂死的猎物,但既然作为连说句话都觉得是浪费时间的行动派,自然也懒得思考这些无聊的事情。

身边有黛丝这张随时可以翻盘的底牌在,对刺杀已经有相当免疫力的迪波梅克现在内心和他的笑容一样轻松,况且就算缺少黛丝这个大助力,他脖子上这颗勉强迈过高阶骑士的脑袋也不是谁想砍就能砍的。

就当信奉沉默是金的刺客距离迪波梅克只剩两步的时候,一块石头打在他身上沉重的铠甲上,除了换来一声清脆的响声没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停住脚步的刺客这才留意到不远处有个他一直忽略的平民。

刺客轻蔑一笑没理会吓得快哭了还在地上找石头的海斯顿,但马上笑容凝滞,因为此刻在他面前多了一个优雅的中年人。

“平民多数时候胆小、懦弱。但绝不要轻视他们的反抗,似乎每个亡国之君都没把这句真理当回事。”这是这个刺客在自己颈骨被扭断传出的清脆声音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罗通第二天就把信交给陈雅馨并委托她转交给方倩,陈雅馨接过信脸上露出你终于醒悟了的神色,那带有捉弄和玩味的笑容让罗通这个经常自夸脸比城墙还厚的人都有些吃不住,赶忙说道:“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了,哎,今天可真热哈”。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这封信就如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让罗通非常失望,晚上发短信给方倩,后者一句在复习准备期末考试没有时间什么的就把罗通给睹住了。

快到期末考试的时候,陈雅馨让雷远给罗通捎来“等待昙花绽放是需要时间的”这样一句话,让罗通在短暂的黑夜中看到黎明即将到来的希望。

清晨时分是校园一天中最为清净的时候,操场上只有零星的几个在晨练的人,道路两旁的小树上不时有几只鸟唧唧喳喳的从这棵树窜到另一棵树上。这一段时间随着大四实习生的返校,校园里一下多了不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校园晚上的道路两旁摆上了许多地摊,地摊的主人就是这些即将离开学校的大四学生,卖的东西都是些书籍和一些衣物等日常用品,这些东西虽然旧是旧了点,但质量好价格也便宜,所以买的人特别多,罗通这两天晚上都特意早点回来看看能不能淘到几本好书。

这些大四的学生除了晚上摆摊儿卖东西外就是白天一堆堆的人聚在一起照相,所以校园里风景优美的地方总是能看到些穿着学位服的人在互相帮着拍照。大四学生毕业的这几天,在校园道路上开完毕业聚会的大四毕业生们在拥抱笑闹痛哭,互相安慰。现在才大一的罗通还无法体会这些即将离开校园的毕业生那难以描述的情怀。

大四的毕业生们走后就是剩下三个年纪的期末考试了,罗通从小学起就非常痛恨考试,现在想来大概是每次都考不好的原因吧,罗通经常对自己的朋友说考试是为了发现学生的优点而不是放大学生的缺点的。这句话好象是丘吉尔说的,至于是不是罗通也记不清楚了。

作弊是永远伴随考试的敌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作弊的花样永远是层出不穷,令人真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这两天罗通的眼睛就被周围同学的各种神通之术弄得有些疲惫了。

经历上次考试的失败经历罗通对这次考试自然很看重,罗通知道自己不是那种拿奖学金的人,只要看看那些人作弊方式的更新速度罗通就知道自己能拿到奖学金的那一天肯定是人类揭开亚特兰蒂斯之迷的时候。每当看到寝室里的几个家伙如火如荼的准备小抄时,罗通的心神就在天人交战,是抄还是不抄。

罗通最终还是选择了同其他人一样准备小抄,这是眼前最现实的问题,至于人品道德等问题罗通只能将它先放在一边了。大学的考试如果出现挂科补考交钱补考重修都还是小事,要是挂得多了毕业时得不到学士学位证找不到工作那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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