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9日 19:39
内所有人都张望着想看看是哪个出手阔绰的冤大头报得价时,可当迪波梅克看清二层那张似乎正笑容可掬望着自己的迷人笑脸时,迪波梅克脸上顿时变得有些滑稽,是埃米塞瑞,又一位故人。
晚上有意大利比赛,提前更新了,不太出彩,大家先将就看看。
温丝无可争议地变为了埃米塞瑞的收藏品,5万金币对于皮斯堡内拥有大片家族产业的贵族来讲,并不是一个感到咂舌的数字,但当它和一个悦耳呻吟声不再动听后就可能被虐杀床上的普通女奴划上等号,那就充分表明出价者志在必得的决心。
一个神秘富有的漂亮女人,足以让谨慎的,势利的,好色的各类贵族和富人知趣退出这场失去无伤大雅,得到则可能招惹不必要敌人的竞拍。
瓦兰克王国的女外交官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含笑看着在三楼的迪波梅克,就像抢走弟弟心爱玩具的大姐姐,最后还不忘得意地炫耀下。
迪波梅克不觉得间接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大姐姐有着在场很多贵妇一样男女通吃的癖好,而他和温丝间那段掺杂着儿时童贞扯不清的恩怨,迪波梅克相信就是埃米塞瑞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多半是在见到帮自己完成从男孩到男人过度的温丝时,自己不自然的表情才为皮斯堡带来的这笔超出预想的收入。
只是当迪波梅克想到温丝在她的新主子面前大暴自己第一次同大多数男人一样有些‘曲折’的过程时,迪波梅克越发觉得远处那张优雅高贵的脸蛋笑容中透着股邪恶。
“那是埃米塞瑞吧。”眼尖的璐易丝也认出了在几年前国庆宴会上与哥哥共舞的女人,出奇得并没有像侯爵父亲那样每每提到这个无法在战场挑唆的敌人时那般咬牙切齿。或许是因为这个女人留给她一个不必在战场上劳碌的哥哥,所以璐易丝这次罕见地说话时没带有评价漂亮女人时的讥讽。
“是的,璐易丝小姐。那正是瓦兰克王国外相,一朵被我父亲称为永远不会凋零的凤凰花。”急切想发生一段罗曼史的诺汗像位忠实的管家,一字不漏听着身边女主人所说的每个字。作为波旁王储的他多半没听过在威蓝帝国大贵族间耳熟能详有关迪波梅克外相的段子,所以他在脑中极力搜索有关这位借保罗六世葬礼出访波旁王朝女外交官不多的信息。
拍卖会还在继续,经过几场再没掀起太大波澜的奴隶拍卖后,人面极广的诺汗王子终于等到他大放异彩的机会,在之后重中之重的珠宝首饰拍卖中,凡是被这位王储看中的珠宝,找到机会向未来帝国皇帝献媚的贵族们都是将价格抬到一个符合波旁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身份的合理价位后就主动退出。最终,今晚皮斯堡最出彩的王子殿下以12万金币摘得一枚据说古希克索斯王朝末代皇后曾带过的金绿戒指,接着又大方地以8万和9万价格为柏拉芙,梅赛达琳两位当陪衬的名媛添置两件上台面的首饰。
在一口气挥霍了将近30万能组建支小规模骑士团的金币后,诺汗殿下终于志得意满,波旁王朝千年的底蕴让阿特奥提大帝不太在乎有几个败家儿子,因此波旁的皇子们就算缺少肥沃的封地,在用度上也从没有精打细算的习惯。
在拍卖结束后,离最终目的只差一步的贵族和富人们带着身旁正研究新礼物的女伴相视一笑,各自登上马车离开了皮斯堡,相信明天这些人会不少共同的话题。
诺汗这次破天荒地没去守护他的女神,除了始终尽职担任迪波梅克护卫的柏拉芙,在目送另外两位在嘉比里拉各种高档宴会时常出现的靓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后,笑道:“迪波梅克少爷,我带你去一个有趣地方。”
波旁王子带着在柏拉芙严密保护下的塞巴斯蒂安家少爷穿过皮斯堡内一条起眼的楼梯长廊,最终达到的地方正是皮斯堡神秘的四层,这里没有迪波梅克想象中足够五,六个人同时折腾的鹅毛大床,只有三三两两随意的客人,周围一切的装饰也是简约朴素,除了上千平米的空间稍显得有些大,仿佛是一个波旁普通的中等家庭。唯一的亮点恐怕只有在门前用纤柔的赛歌撒字体抒写的‘议会’的牌子。
“迪波梅克,我的朋友,你别看小了这个地方,就像真正的贵族很少把象征无限荣耀的家族徽章动不动就挂在胸前一样,这个不起眼小地方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只要这里的客人能达成一致的意见,基本上同650人大议会做出的决议效力相同,都足以改变帝国的走向。当然我还没听说过‘议会’达成过什么像样的议案,这恐怕也就是维克瑞公爵开这家俱乐部后,最懊恼的事情。”诺汗拍着迪波梅克的肩膀,似乎不像一个受过严格宫廷礼仪训练的绅士。
在发现塞巴斯蒂安家兄妹有着古老家族罕见的融洽关系后,在璐易丝跟前碰了不少软钉子的诺汗决定把突破口放在哥哥身上,因此现在对待迪波梅克格外热心。
在诺汗一番殷勤的介绍下,沾了妹妹不少光的迪波梅克慢慢了解后台是维克瑞公爵的‘议会’,没像皮斯堡下面三层一样变成拍卖场的一部分,只是因为‘好心’的老维克瑞公爵最初想让议院中少些他听了一辈子的争吵,给派系林立的议员们提供一个私下沟通讨价还价的场合,随后一些想通过议会获得某些权力的贵族也加入其中,而开放的环境偶尔还会撞进几个不属于这个圈子的冒失鬼。久而久之‘议会’就成了个不排外的小众群体。
“迪波梅克,我们去玩两把。输了算我的。”诺汗指了指旁边一张只有赌具却不见哪怕一枚铜币的赌桌。“这里最小一注是一千波旁金币,在金券发行遭到仿冒品的阻击夭折后,好在波旁发达的银行业为我们提供了第二种选择,在大宗金币交付时,只要一个口信自然有人会把金库中金币从一个家族的名下搬到另一个家族的名下。”
为把璐易丝哄上chuang,波旁王子拿出了对待阿特奥提大帝的细致,沃司泊号的沉没让这几个去神圣塞菲公国观光的威蓝小贵族遗失了大部分财产,诺汗来‘议会’就是为了让塞巴斯蒂安家的继承人不失尊严的接受馈赠。
迪波梅克笑了笑没拒绝诺汗的‘好意’,同时也为波旁银行业的执行力有些小小的震撼,在威蓝帝国,富有的贵族们同样也为携带成箱的金币感到头痛,将成箱的金币折算成印着数字的纸张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作为烧钱职业的魔法师凭借以假乱真的炼金术却把这项伟大的发明变成了提款机,这也让包括威蓝帝国在内大多数国家不得不继续停留在金属时代。
迪波梅克不知道那位开设‘议会’的老公爵是否想过赌博有天会成为这里最热门的游戏,反正他自己是从这里捞足了好处,凭借诺汗的信誉,不到一刻钟就让自己的账面资产从零变成了一万。
“愿意跟我赌一把吗。赌注就是你身后的女人。”就当迪波梅克打算进一步把自己的资产变成两万时,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人出现在迪波梅克面前,一丝不乱的头发,坚毅的脸庞如果配上一件铠甲完全就是标准的帝国骑士,唯一就是始终没从迪波梅克身后柏拉芙身上移开的猩红色眼睛破坏了整体形象。
一个不速之客。
迪波梅克挥手拦住了如临大敌打算扑过去的柏拉芙,在柏拉芙耳畔轻声说道:“我只是件提线木偶,每个人都想在我身上绑上一根能操纵的细线,以往我只知道向形势妥协和逃亡,从现在开始我要给自己多个选择就是抗争,就算是件提线木偶,我也做件令人发指的。”
没在意柏拉芙怎样看待今天‘霸道’的自己,迪波梅克面向这只曾经打伤过柏拉芙的五代吸血鬼。“特朗普公爵,我一直等待着和你赌一次,不过,我的女人,我从来不会当作筹码,我们换件你同样感兴趣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