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10日 17:26
我滚出来!”突然出现在书房外;双手叉腰顶着大肚子的女子。柳眉挑高、杏眼瞪大怒气腾腾。“砰——”工具掉在地上,仑栌彻尴尬地回头起身;咳道:“咳咳…夫人你怎么来了?”“你昨晚答应陪我去定制大衣的!我刚起床就不知你死到哪去了!”女子怒气未退,跺着脚道:“你在这干嘛?!”“帮木阋修理秋千。”坦言道;瞧见女子身着的薄衣,敛眉将披衣脱下覆于女子身后,不悦道:“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你管我!”不甘示弱地反驳。
她浅笑,朝来人喊道:“酿。”女子听到话,转身甜甜笑道:“木阋~”赌气地一甩仑栌彻的手臂,小跑到她面前就是个熊抱;将脸蹭了蹭她隔着面纱的脸,撒娇道:“好久不见~好想你~”她无奈地轻笑。这个柳眉杏眼的女子,是仑栌彻三年前娶回的娘子;对谁都是凶巴巴的唯独对她总是甜笑和撒娇。而所说的好久不见只是女子因怀孕还整日蹦跳被仑栌彻困在房里的不过三天罢。
“咳咳。”不悦地拽开女子,连抱带拖地拉走;仑栌彻朝她道:“木阋、秋千修好了。我现在陪酿去定制大衣;先走了。”“恩。”笑着点头;在这个女子面前,仑栌彻像个紧张呵护捍卫的卫士般。
飘飘洒洒的雪花点,一点一点地撒落大地。她看着空落的秋千和假山;思绪万分地侧头——
仑栌奚、那个少年…已经三年没来信了。
是出了什么事么?可是仑栌箬的家书还是照常地送到仑家的啊。大概…是无话可说了吧。
从少年的离去;到现在是四年过七个月了吧?那个叫做圣门的地方,他们去后到现在都没有下山过吧。
第一年的冬天,仑家的三姨娘受寒去世;而她的儿子仑栌箬却没有回来。一封惨白的家书,天知道那个十六岁的孩子有多痛苦和忍耐;连自己亲娘的逝去都没来得及见着叩拜。
第二年的秋天,仑家大办喜席庆祝仑栌彻娶进一位妖娆动人的女子。而仑家少主,自己哥哥的成婚他也不在。甚至连书信送到圣门也是喜宴过了三天的时候。
第三年的夏季,仑栌彻科举不中;以一名之差错过探花。可是谁都看出,那个容貌堪比女子的家伙心不在朝野;不中反而更是高兴。
第四年的秋季,仑栌彻有了个大着肚子的娘子;他要做爹爹了呢。23的仑栌彻看起来成熟多了。
明年、就是第五年了么?也许应该说,在这个冬天过去;来年夏天的开始就是第五年了吧?算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呵。
……
突然止住的秋千,停止了荡漾的藤蔓;她愣愣地抬头。却见仑栌彻招牌的笑意盈盈地道:“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酿呢?”看着仑栌彻涌上的糗色,她跟着笑。
仑栌彻黑着脸摆摆手,叹道:“她吵着闹着要做个秋千,自己折腾着去找藤蔓了。还说要在你这个秋千旁边,只能随她了。”“哦。”她眯着眼笑;酿要做的事、一直都是没人能阻止的。
“刚刚经过大堂、猜我听到什么?”“呃?”拍了下手,仑栌彻极其神秘地邪笑道:“刚刚我听到哦…阿奚要回来了。就在呃…刚好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到。”握着藤蔓的手顿了下,她恍惚般地定住。
是么…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