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15日 19:00
片刻回头却发现她已经没注意自己了,相反是满足于桌上的菜肴,极具享受的猫样;很是懒散的贪吃可爱感。
就这样静默了一会,仑栌奚些许犹豫地开口道:“呃…为什么不拒绝掉那种无聊的比赛。”“呃?…”嘴里是满满的粥和菜,她嘟着嘴看向问话的少年;顺着嘴角滑下的白色粥水和一脸被打扰到吃东西的迷惑。仑栌奚愣了下,继而笑得眼角眯起;抬手越过桌面到少女的脸颊,拇指轻微地扫过嘴角拂去粥水,道:“真是猫样呢。”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尔后又索索地嚼着嘴里的东西;吞下继而道:“可以、说了。”
笑够了的少年,揉揉眼后正色道:“我是说、为什么要答应那种无聊的比赛?”很难回答么?她努努嘴说出心里所想:“不比、的话…你会被看不起。”少年愣住;眼前那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家伙…是为了自己才去接受那种比赛的?尽管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看少女认真和诚实的摸样,仑栌奚起身走到她身旁;忽的笑出声抬手按在她额前的头发上轻柔,笑道:“还真是…笨蛋呢。”
明显忽视了少年的耻笑,她点点头后继续对桌上的菜肴攻城夺地;不消片刻…满足地舔舔唇瓣后对着少年有些恍然地道:“他们、是谁?”少年疑惑地侧头道:“他们?是刚刚那伙人?”点头点头,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摸样;却不知仑栌奚有些无语地鄙视她:拜托…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才想到要问么?
秉着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意图,她拍拍吃饱后的肚子扬着手顺带拉着少年出了房。被莫名其妙拉着走的少年,有些无奈地垂头低叹:身旁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物种啊……
“他们…是我所谓的兄弟。”想起刚刚还没回话的问题,仑栌奚对身旁的木阋道:“刚刚为首的,是20岁的仑栌彻;是爹第一房姨娘的儿子、也是最先入住西厢的。虽然排行是最大,但偏偏不是正妻生的;所以地位什么的自然比我还低…至于其他的,也都是西厢那边生的小孩;还有比我大的仑栌箬和其他比我小的…具体什么名字因为生疏的关系也不怎么记得了。都是些拼命在爹面前虚伪做作和他们的娘一样的家伙…因为地位的原因也是极其地想我死去吧;呵这次奇迹的痊愈约莫对某些家伙来说很是打击吧。”“呃…”点点头算是明了,却没有接话说下去的意思;她看着一脸愤然的少年道:“比、什么?”
“啊?”明显对木阋跳跃性思维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很快地反映过来;道:“和她的话…除了什么诗词歌赋之外也没什么了;你…可以吗?”“不知道。”摇摇头很诚实地回答。得到预料答案的少年,好笑地道:“不管输赢,她都别想得逞…我的妻子只能有一个…才不要像爹那样花心呢。”最后一句话,在空气中有些虚渺地飘荡。
“她?”疑惑地开口;话说回来连对手还不知道是谁呢。彻底被打败的仑栌奚,无奈地帮她解疑:“她姓莫;没记错的话名字应该是叫莫虞梅吧…今年十三、好像是从小就自学成才的大家闺秀之类的。娇气做作到作呕的一个家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