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13日 20:33
对桥栏继而轻跳在桥栏上坐着晃着脚。“喂喂喂、你的举动才幼稚叻!”少年对着空落的手心愣了下,继而抬头对坐在桥栏上的少女瘪嘴道。
极有默契地看着眼下的荷花池静默;片刻后少年开口道:“举动幼稚之类的…”“……”木阋微微侧头,看少年欲言又止的样子;静默等着下文。“木阋知道嘛…一直都认为、像娘那样温柔贤惠的女子应该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就因为太过温柔和贤惠,才会默许爹他娶了一个又一个;然后全部安放在西厢。呵、知道吗简直就是真正的雨露均沾。刚刚那个让人作呕的女人,是爹在我得怪病的时候娶进门的,应该是现在最持宠的姨娘…见鬼的恶心。”少年愤愤然,此时的脸上没有故作的成熟和严肃;只剩一个抱怨和不满的少年,稚气未脱的自然。
木阋看着眼前的少年;抬手缓缓地按在少年的发上,她搜索了下大脑里有用的词汇和形容,良久开口道:“这个时候、我可以说、什么?”少年扑哧一声,看着少女认真和迷茫的表情;被挫败感和奇怪的好笑感充斥;少年笑得双眼眯成缝道:“真是的…败给你了!”
收回在少年头上的手,努努嘴努力消化少年的意思。还是不太明白…习惯性地偏头眨着眼,食指抵住下唇孤疑地看着少年。木阋不知,此时的她——身后太阳的轮廓,无数的金黄光线汇成的亮点,在她的周围形成金色的轮廓;极具好看和耀眼。
被眼前少女吸引住视线无法挪开,直到对上木阋孤疑的眼光;才干咳了两声别扭地侧头。“对了!”像想起了什么,少年忽的又转过头来。
“…?”少年有些霸道地将少女抵在唇下的食指拿开,严肃道:“不准在人面前做这个动作;除了我!”她再偏头;些许不解:什么、意思?少年抬手按住木阋的肩膀,难得地重述一次:“我说——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做这些动作、食指抵住唇瓣偏头眨眼之类的…至少没我允许不准…”她明了,却不解:“为、什么?”少年不语,固执地道:“反正就是不准。”言罢偏过头,沉声道:“因为该死的迷人。”不低不响,直直撞进木阋的耳根;软软地异样发烫。
“哦…”点点头听话极了;她移开视线看向池底的荷花——夏日的耀眼光线飘飘洒洒地洋溢着,池叶下金黄泛红的金鱼摆尾戏水的嬉戏。
她一直是个话不多的家伙;也许应该说是个很容易词穷的家伙。
“呃…”仑栌奚看着她启口,疑惑地等着下文。“有人、来了。”她对着面前的少年,少年身后的人…似乎很是奇怪。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呃…来者不善?约莫就是这样吧。
听完木阋的话,仑栌奚条件反射般地回头。只是一瞬,在看清来人之后少年脸色一变;冷冷地瞥了眼浩浩荡荡的来人。继而转身捞过还坐在桥栏上的她,在耳畔低语道:“不要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