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2月17日 13:04
而不是通常意义上说的擒贼先擒王。当少冲欺近梅信使时,手中突然多了两柄三寸长的利刃,所谓一寸短一寸险,梅信使见来者不善,急忙身形一转,叮当两声,匕首插在梅信使背后的金弦铜琴上,铿锵作响。
少阳话刚说完,也挺身一记长拳打向兰信使的前胸,在少阳的观念里,没有什么好男不和女斗,有的只是事物的结果。换句话说,他就根本没有把枫叶飘飘的二信使,当作女的来看,虽然二信使都是那么美艳亮丽,虽然二信使都是那么琴棋书画。
几个回合下来,梅、兰二使渐渐不敌少阳少冲的勇猛叼狠,两位信使常年生活在未央宫中,深得风玲子武学精华,但少阳少冲的武功却是她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少阳少冲的每一招都攻人之必救,并且招招攻的都是人身要害。
九九在一旁站着,好像是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热闹,他知道他的熵值均衡,密度极高,不会有什么不测,但对于梅、兰渐渐落败,他似乎无能为力,这是天道,只能发现,不能改变。
爱因斯坦好像自发现质量守恒定律后,最后他也是由于无法改变任何事情,陷入无法解决的空虚之中,晚年他为免于纠结,最后归于信奉神学。物质的归宿是哲学,哲学的归宿是神学,神学的归宿是虚无,虚无的归宿是物质。
时光是一个亘古存在的圆,存在是一条没有始终的线。
这时梅信使的衣服已被少阳的利刃划开几个口子,血迹隐隐流出,带着几分凄艳,梅信使还在苦苦挣扎。旁边的兰信使也是破绽频出,感觉已经不敌少冲双拳的轮番攻击。
正在九九面对梅、兰二使的负伤与落败无可奈何之际,突感眼前一亮,心中一花,眼前多了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玲子。
两个人对望一眼,只这一眼,仿佛望到了彼此的心里。然后玲子转身,双手一挥,如风似雾般的飘到了少阳身前,中指宝石凛冽,发出两道史前寒光,射向正欲刺向梅使双峰的利刃。叮的一声,少阳的匕首被寒光打偏,虎口被震的发麻。
少阳高声问道:“来者何人?”
“未央宫,宫主风玲子。”
少阳、少冲一听是未央宫的宫主风玲子驾到。二人心息相通一般,突然一同向风铃子发力,风玲子心头一惊,身形后掠。没想到二人攻击风玲子是虚,对付兰信使是实,就在风玲子后退之际,刚松口气的兰信使便落入二人手中。
当兰信使惊觉时,少阳的利刃已抵上她的咽喉,兰信使也不敢再挣扎。
少阳对风玲子说了句:“宫主驾到,我兄弟二人先借了兰信使回去交差,恕有得罪,先行告退。”说完三人的身形倏忽间便在众人面前消失。
风玲子看着旁边的九九和负伤的梅使,没有再去追逝去的三人。玲子知道在穿越的时空里,她不知道对手究竟走的是哪条穿越隧道,只知道她所处的这个滚滚红尘的大千世界里,那个薰衣姑娘不会把兰信使怎么样?
风玲子回头看到了依恋九九,那个千里迢迢,近在咫尺的九九,那个分离了千百年的九九,那个让她一直牵肠挂肚的九九,眼中溢满温柔,心中拥满渴望,渴望着这一次相逢。
九九还是那样玉树临风,修长伟岸,潇洒淡然。他上前去握住玲子的双手,说了句:“玲子,想的九九好苦。”
这时他的眼中已没有了大唐,没有了天朝,只有那天边的云霞;心中已没有了熵值,没有了烟尘,只有身前的玲子。
九九两手轻轻一握玲子温润的双手,顺着那雪白温暖的柔荑,揽了充满渴望的玲子入怀。玲子双臂也紧紧地环抱着九九的温柔,用整个丰满拥住九九的坚实。玲子右腿微曲,脚尖点地,身形前倾,朱唇上探,给了九九深深的一吻,那深深地一吻,刻印上了彼此的牵挂和思念。
柔唇互启,香舌微颤,那甜蜜温软的柔柔一掠,开启了彼此旷远的心灵,这混沌初开与天长地久的结合,这玲玲九九的华丽丽的一吻,写尽了人间的美好,艳羡了水中的鸳鸯。
“九九,今一相逢,永不分开,希望与你今朝雨露,夜夜共渡。”玲子依恋在九九的怀里,已没了力度,化作一捧柔情,倚在了九九的发梢肩头。
九九抚摸着玲子柔软飘逸的青丝秀发,柔柔的说:“玲子,希望今后你我永不分离,携手相伴。让九九拂尔秀颈,挡你一世风雨;让我们共榻朝夕,看云卷云舒。”
遭设伏翩翩痴迷,伴床榻萧萧温柔,预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