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8日 11:30
转移到别处去。
东阳笑说:“幸好是我去了,否则也不知道你崴到脚了,这样吧,从明天开始,就让我接送你去店里吧,反正也顺路。”
心仪停下了脚步,说:“不用了,一点小伤,不要紧的,你没必要这么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你不是崴到脚了吗?再说了,我如果不把你照顾好,就是许叔许婶不说,我妈也不会轻饶过我。更何况从这儿到店里还有这么远的一段路,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最后一句话他其实是说到轻描淡写的,但她还是微微怔了一下,才说:“不早了,回去吧。”语气很淡,却似带着丝莫名的酸楚。
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就看到范红婷出现在胡同口的地方,她双手插在牛仔裤的裤袋里,发丝飘飘地,目光微愠地看他,脸上又罩了一层寒霜,就象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似的。
许心仪简单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后就先走了,这样的情形她还是能看得出来范红婷是生气了的,也许是在吃醋吧,也不能怪她,谁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晚上和别的女人一起回来,虽然他们是邻居。在没有认识她之前,他和她曾无数次在这样的夜晚从她家的小饭店里出来然后一起结伴回家。
在她居住的那个阁楼间里,打开窗,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家院子里的一切,有时候回去晚了,他进了院子,抬头看见她还倚在窗边,就会含笑和她打手势,示意她早点休息。
她知道,他一直是一个胸怀坦荡的人,做事从不扭捏,不会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而且言出必行,答应了她的事从来就没有失言过。
第二天早上她还没有下楼,就已经听到他在院子里和父亲说话的声音:“许叔,我来接心仪。”
“哦,她还在楼上。”许平实在院子里看报纸,看到东阳也只是微微抬了下头,就继续低头看他的报纸。这么多年来,陈,许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也就习惯了陈家几兄弟在许家进进出出的,尤其是东阳。
还是许母从房间里出来,望着东阳径直上楼的背影,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许父,问:“他又来干什么?成心捣乱的吧,我这正托人给心仪介绍对象,他在我们家进进出出算怎么回事?”
许平实这才想起什么来了,说:“我给忘了,东阳和心仪分手了,不过年轻人的事说不准,今天分明天合的,我看咱们也别管了,随他们去吧。”
“那可不行,东阳耽搁的起,我们家心仪可耽搁不起,心仪是女孩,过了这个年龄阶段就不好找人家了,你得说说东阳,让他没事少到我们家掺和,要断就断个利落,别整天朝三暮四的,弄得我们心仪也不清净。”许母愤愤地说。
阁楼上隐隐有笑声传了出来,许平实抬头看了一眼,报纸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干脆摘掉了鼻梁上的老花镜,对许母说:“按说东阳这个孩子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象别的年轻人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对心仪也不像是没有感情,上次饭店失火,还不是他第一个冲进去救心仪的,怎么就会和心仪分手了呢?想不明白。”
“这还用想吗?还不是看我们家心仪老实,好欺负,如果不是你非要劝着拦着,我上次就把陈家砸个稀巴烂,让他们看看我们许家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想起上次的事情,许母还是心有余恨。
许平实就见不得许母每次都靠撒泼来解决事情,他把报纸摔在了桌子上,说:“你这个想法就不对,我可没有看出来谁欺负你了,而且东阳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就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说完站起来不耐烦地推开许母转身回了房间。
昨晚心仪走了以后,他和范红婷也聊了一会,其实大部分时间范红婷还是很开通的,她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他每次都是因为许心仪的事情把她扔在一边,虽然两个人上班是在一个地方,但是不同部门,除了午饭的时间能够见上一面,平时相处的时候是少之又少的。
有时候他也在想,或许他真的不应该耽误范红婷,有哪个女孩子不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能多陪在身边的,可是他真的做不到。除了有三个弟妹要照顾外,他还要在外面兼职赚钱,用高鹏的话说,他永远是他们家早上起床起的最早,晚上睡觉睡的最晚的一个。高鹏常常在约他一起吃饭约不到的时候和他开玩笑说:“太阳都有休息的时候,你倒好,比太阳公公都忙。”
又会在他晚上半夜回到家不小心打扰到他时,睡眼惺忪还不忘调侃地说:“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的动物吧?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