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30日 19:32
没有少。那就只能是政治案件或是情杀案件了。不过我认为肯定是情杀案件,因为要是政治案件,凶手杀人以后肯定会马上离开现场。可是他并没有,还在屋里走了半天。可以断定它是一桩仇杀案,当在墙上发现了'拉契这两个字时,我就更加确信我的判断了。我知道这是凶手为了引开警察的视线而故意为之的。当发现那枚戒指时结果就更清楚了,凶手可能是想通过这枚戒指让被害者想起些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葛莱森拍电报时,是否调查过德雷伯以前可曾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葛莱森当时说没有问。
"后来,我又查了一下那屋子,再次确定,凶手就是那个高个子人。与此同时,我还发现了烟灰的痕迹以及凶手手指在墙壁上留下的痕迹。又因为屋内没有搏斗迹象,所以我断定,那是凶手流的鼻血,并且从血迹的多少看,凶手一定是血液很充足,不然不会有这么多血迹的。所以我推测凶手是个身强体壮的红面人。后来,这一点也被证实了。
"离开案发现场后,我给克利夫兰警局拍了电报,问了一下德雷伯的婚姻问题。答复很明确,德雷伯以前曾指控杰弗逊·侯坡--旧日情敌,并要求警局出面保护他。到此时,我已经基本上掌握了这案件的来龙去脉,接下来的事就是看如何去抓凶手了。
"我确定:一定是那个赶车的和德雷伯一起进屋的,除此不会再有别人了。
"我从街上马停的地方观察过,发现马曾随意走动过很久,这就证明车夫肯定离开过马车。车夫不在屋子里,他会到哪里呢?如果是一个神经没问题的人,是不会明目张胆地在第三者面前进行周密的犯罪活动的。跟踪别人最好的身份莫过于车夫了,这一情况使我明白,必须要到伦敦城中的出租马车车夫里去找杰弗逊·侯坡。
"凶手是马车夫,而且他不会突然就不干了,否则会引起人们对他的怀疑。他不会马上离开,更不可能更名改姓,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根本没人会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于是我把流浪儿组织起来,让他们分别去各个马车厂打听情况,结果这支小队伍办事效率还挺高。斯坦格森的死确实出乎我意料,但是任何事情都可能有意外出现,好在我发现了那两粒药丸,之前我就推测到德雷伯是因服毒而死的。你看,整个案子的前后就这么套着。"
"真是棒极了,你应该把你的推断公布于众,让人们体会到你的神奇侦探术。如果你忙,我给你发表。"我兴奋地说了这么一大堆。
"你想有这个必要吗?你先看看这份报纸。"福尔摩斯说着递过一张报纸。
我接过报纸一看,是《回声报》。
报上内容是:
侯坡的突然死亡,使人们失去了关于此案的很多谈资。侯坡是杀死德雷伯和斯坦格森的嫌疑犯。据局内人员透露,这是一件蓄谋已久的桃色案件。至于这个案件的内幕详情,经研究决定暂不公布。调查表明:两位被害者是摩门教徒,而侯坡并不是,但也是来自盐湖城。这个案件本身与普通凶杀案并无异处,但仍可彰显警探破案之神速,并对一些异域入境者发出警示:异域负案者应当在本国本地解决刑案为宜,最好不要潜入英伦。这个案件的侦破归功于葛莱森和雷斯瑞德两位侦探,他们办事之干练、机警,刑侦能力之杰出可谓家喻户晓。据了解,凶手是在福尔摩斯家中被抓获的,福尔摩斯是一名私人侦探,其侦探术颇有功底,并深受两位警探之教益。这两位功臣--葛莱森和雷斯瑞德会得到相当之嘉奖,以表彰其功绩。
"我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对血字的研究肯定会给他们增加荣誉的。"福尔摩斯笑着说。
"不过,没关系的。我会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世人的。现在案子了结了,你也应该知足了。"我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