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0日 16:32
种感觉,叶习未便在这幢紧闭的木门之后。
一茉惴惴不安的走到钟离玦身侧,只见他在木门上雕刻的虎头图腾上轻轻一按,原本密不透风的木门便正正在一茉的面前弹开一个巴掌大的空处,这让一茉不安之余有些惊讶。
“告诉本王,你听到了甚么。”
钟离玦的话似乎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感,让一茉依照着他的话细细听着木门之后的声响。
女子时高时低的酥骨娇嗔,男子粗重的喘息和禁不住而爆发出的低吼,让一茉的脸“腾”地燃烧起,低着头连忙要离开,似乎连抬头看钟离玦一眼都会让她羞愧。
不是要带她见叶习未吗!?这,这……
然,一茉还未来得及转身逃离这种令她面红耳赤的情境,头却被钟离玦抬起的右手用力按在木门上的空处,让她不得不面朝着她所不愿看到的情景。
双手抵在门上抵触的推搡,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钟离玦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重,那样的力道,根本是她的任何抵抗都不能及的。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想到昨夜他替她上药时的轻柔,满心苦楚便溢出来。
她只能紧紧闭着眼,双手放弃了挣扎,而是紧紧捂住耳朵,不去看,不去听。
“怎么,不看吗?”阴霾的声音犹如九幽阴灵,仿佛要把人引向地狱。
本就冰冷的语调更加寒冷,生生要将一茉的心扯碎,“不是想要见他吗,怎么,见着了却又不想见了吗,看啊,看啊!”
一直冷而平的语调突地提升,按住一茉的手更用力一分,将她死死按在木门上。
“公子!”听烟有些忍不住上前想要制止钟离玦,却被他一把拨开。
一茉瘦小的身子猛地狠狠一震,蓦地睁开紧闭的眼,不再因羞赧而不看眼前的画面,然而,那样令她作呕的画面却又让她心痛不已。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满是赤潮,而那女子身上的人,那面容,那脖子上的印记,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啊……!
“呕!”一茉用尽浑身力气挣开钟离玦的钳制,逃也似的离开让她难以忍受的画面,蹲下身,再也抑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泪水迷了眼,湿了脸,疼了心。
“怎么,受不了了?”极尽讽刺,随而将手上的钥匙递与听烟,“开门,听烟。”
“公子,”听烟接过钥匙,却不是将门打开,而是望着钟离玦身后躬身蹲在地上的一茉,眉心蹙起,摇摇头,“庆宴即刻便要开始,公子还是先去参加庆宴为好。”
“听烟,开门。”寒削的话更沉一分,不容置疑的命令。
钥匙碰撞铁锁叮当作响,紧闭的木门开启,轻轻搅动其下因矮去木门之外三尺高度而没膝散着腥味的水。
钟离玦并未往里去,而是停在木门之外,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肆意欢爱的两人,启动薄削的双唇。
“想不到,堂堂白澜的太子,在我齐良的水牢中,也能这般欢爱无忌。”
淡紫色的眸抬起,已然没有一丝柔和,尽是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