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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浮影 44、45、46章

书名:莒州仙侠奇缘 作者:云梦之隐 本章字数:6728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1日 17:17


见火色女子要走,红参儿便有些难过,虽然与这火色女子相处只是一会,但红参儿与其已是有了姐妹的情谊。

见红参儿伤怀,火色女子安慰道:“只要精魂不灭,我等便久生于天地间,妹妹无需伤心。”

红参儿点了点头,那火色女子素手一挥,正要离开,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对红参儿道:“若是妹妹有缘到得海外,麻烦去趟九天凤鸣谷,顺便给谷主传个信儿,说是凤火儿是被虚天谷崔老妖婆所害,姐姐便是九天凤鸣谷的人,谷主知道后定会给姐姐讨个公道回来。”

红参儿点头道:“若是去得海外定不负姐姐所托。”

火色女子闻言一笑,道了声妹妹珍重便化作一团火焰,随即消失在房间里。等那火色女子离去,房间内的红芒已然消失了大半,外面金鸡也是开始了第一次的清鸣。眼见天色已然开始变亮,红参儿长袖一挥,也是消失在房间里。

略过红参儿与凤火儿不提,张启之的梦境中,无数烈火从自己的身体各个部分渗透出来,烧得张启之不住地冒汗,浑身都浸满了汗水,不过瞬间便又被烈火烧了个干净,即便是自己的嘴唇都干裂出一道道的口子来。

张启之浑身难受却也没个办法,心头寻思着,那火红的鸟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这般折腾下去难免要变成干尸了。

正束手无措的时候只听一声清脆的凤鸣,张启之只觉得背后两肋处痒的厉害便要去抓,只听刺啦一声,两道通红的火柱从两肋出窜了出来,张启之疼的差点昏死过去,赶忙回头,这一回头不要紧,却是吓了张启之一大跳,自己身后出已然有两个如烈火一般的翅膀,就似之前追着自己跑的那只火鸟一般。这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鸟人了。

那翅膀通体火一般的颜色,上面密密麻麻的羽毛也是火红色,不过似乎刻着复杂繁琐的符号一般。两只翅膀长约一丈多,上面上也是烈焰蒸腾,烧得周围的空气都要扭曲了。

虽然这双冒着炎炎烈火的翅膀将周围的空气烧的滋滋响,不过张启之却没有灼烧的感觉,只是长出翅膀的两肋出依旧隐隐的疼,再就是浑身燥热难耐,口渴的紧。

不过令张启之奇怪的是,那只翅膀似是自己身体一部分一般,张启之心电一转便将其挥动了起来,张启之面露讶色,随即又试了试,这一次翅膀闪动的力道比较大,两只翅膀往下压下去的时候,无数沸腾的火焰猛然扑向地面,将地面上的土石烧的焦黑,张启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将自己强行射到了天穹上,吓得张启之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耳边呼呼风起,刮得张启之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转瞬间便已到了九天之上。张启之四下望去,眼见脚下白云飘飘,却是已经无法看得清楚地面的模样了。张启之微微扇动身后的火焰长翼便能在这高空中飞翔起来。

虽然依旧有些恐高,不过张启之却也是兴奋无比,挥舞着翅膀不断飞来飞去,正飞舞间却听见头顶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唤自己,抬头望去,见是自己的狗友狗蛋,那小子踩在一片云朵上对着张启之大呼小叫。张启之也是奇怪,心道,我有这火焰翅膀才飞得这天上来,那厮却是凭着什么,这般想着便要过去瞧瞧。

九天之上罡风四射,张启之呆了一阵便也适应了许多,背后火焰翅膀微微一动便已经来到了狗蛋所在的那朵云彩,张启之站于云朵上对狗蛋问道:“这里的云彩离地面恐有万里之遥,便是你爬到泰山顶上也未必能够碰的着,狗蛋你是怎么上来的?”

狗蛋嘻嘻一笑,反问道:“秀才,你却是如何上来的?你告诉我我便说与你听。”

张启之听后翻着白眼道:“你小子是睁眼瞎么,没见我背后有双火焰一般的翅膀,我便是飞上来的。”这般说着张启之也是有些自得,心道我这双火焰翅膀扇动起来瞬息万里,便是李姓少年那把蓝月游龙剑都比不得,你小子能有什么宝贝能够比的上我?

见张启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狗蛋只是嘻嘻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柄寸许长的漆黑小剑道:“我便是乘着它来的。”

张启之一看狗蛋手中的漆黑小剑如此熟悉,心里寻思着,这把剑怎么与我的玄铁天绝剑如此相似,难不成他手里也有一把?原来这天绝剑是成双成对的,想到这里张启之颇为不屑,有甚可炫耀的,哥哥也有一把,便欲摆弄一番,往怀里一掏,心下却是一惊,怀里的天绝剑竟然没了踪影。

“不用找了,这便是你那把天绝剑,”狗蛋哈哈笑道。

张启之怒极,大声骂道:“好你个狗蛋,枉我将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这厮却要偷我的宝剑,还是快些还回来罢。”说着便要伸手去抢。

张启之往那狗蛋的怀里扑来,不想却什么都没抓到,正恼怒的时候却听见狗蛋笑道:“这云彩本是水汽幻化你怎能踩的结实?还是下去罢!”言罢挥了挥手,张启之只觉得脚下一空,便失了力道,急速往下面掉去,心急间便要挥动火焰翅膀,却发现背后的两翼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张启之惊恐至极,大声喊了出来。

张启之胡乱扑腾了一阵,过来许久仍是没有坠地,便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床上,将被褥踢得到处都是,这才晓得,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南柯一梦。

从梦中惊醒,张启之便觉得口干舌燥,似是十几天没喝水一般,不过令张启之讶然的是自己的身体似是壮硕了许多,小拳头捏起的时候竟是充满了气力,丝毫没有以前的那种虚弱的感觉。而现在这种充满力气的感觉令张启之非常受用,甚至张启之觉得,便是与自己的哥哥张云帆较量身手都不甚惧怕。

张启之伸了下筋骨,眼睛左瞟右瞧得时候,发现自己衣裳里的青玉笛儿和问天诀不见了。当下心中一凛,莫不是梦里是真的吧?当下便掀开枕头,发现那柄化作寸许小剑的玄铁天绝剑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这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那本问天诀上面的内容红参儿已经使用法诀印入张启之脑海里了,丢不丢张启之自是不稀罕,青玉笛儿虽然贵重,但是张启之毕竟是小孩子,不懂得玉石的珍贵,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绝没有天绝剑这等能够随意变换大小而且还能够飞天遁地的宝物强,因而即便是丢了张启之也不觉得有多可惜。

张启之穿好了衣裳,将那天绝剑藏在怀里,这才要出得屋去,只见他单手撑了床沿,一个侧翻便跃到地上。只听轰隆一声,张启之心下骇然,低头看去的时候见双脚竟是将泥土压实的地面踩了两个深深地印子。

张启之被自己的这股猛力吓了一跳,只是睡了一个晚上而已,自己怎个就变成得这般力大无穷了?虽然对自己这般变化张启之惊喜无比但是也有些担忧,这力道自己显然还没有把握好,恐会惹出些麻烦来。这下张启之不敢再蹦蹦跳跳了,如同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不想却看到书桌上端端正正的摆着那本问天诀和青玉笛儿,张启之上前一看,原本在山洞与那蝎子精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将问天诀撕裂的地方,已然用浆糊贴好了,青玉笛儿便压在问天诀上,张启之心下狐疑,随即便了然,昨晚上阿爹已是发现了这问天诀和青玉笛儿,恐是他修补的吧。

正要出门,却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张启之抬头看去,正是自己的阿爹。见张启之一副做贼的样子,张子琪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随即便笑呵呵的问道:“我儿昨晚睡的可好?”

张启之心下惊愕,以往阿爹从来都是直接揭开自己的被子,从来没有这般问过自己,今天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见自己的阿爹如此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张启之竟不自觉地心里有些发毛,便对张子琪道:“难道爹爹今个有些发烧么?怎个说的话不似以前了?”

张子琪一愣,转而笑骂道:“阿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竟是如此的不堪入目么?”言罢便将张启之揽在怀里,随手抽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将张启之放在腿上,对他道:“爹爹有些话要问你,这事情很重要,你要跟爹爹说个实话。”

张启之人小鬼大,怎不明白自己的阿爹所问何事,当下也不犹豫,便道:“阿爹是要问那青玉笛儿和那本书卷的事情么?”

张子琪本以为张启之会要转到其他事情上去,却没想到没等自己张嘴张启之已是说了出来,便点了点头。张启之也不避讳,便将昨日在龙头山深山内洞穴之事说了出来,不过红参儿和李姓少年嘱咐不要将蝎子精和极品灵石之事告诉他人,张启之说这事情的时候便将故事稍微修改了下,说自己与刘哥儿等人发现了深山山谷内的石穴,那青玉笛儿和书卷便是在其中的一个石洞内发现的,只字没提极品灵石蝎子精天绝剑等事情。

张启之道于自己父亲这些事情也是有缘由的。张启之知道

自己的阿爹学识渊博,恐是私塾里的老先生都比不得,而且身手了得,只是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亲如此有才华却只是一对以采药为生的乡野村民。

自己的阿爹定然认识书卷上面的古篆文,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张子琪已然发现了张启之身上的青玉笛儿和问天诀,行为便有些古怪,阿爹做那几个古怪的动作和眼里焕发出的兴奋地神情,张启之瞄着眼睛也是观察到了一些,便知道自己的父亲恐是能够读懂问天诀里面的内容。

这便是对张启之有好处了,自己本就不明白问天诀讲的什么事儿,即便是红参儿一个上千年的草木精怪也只是懂个大概,要不然昨晚一路上讲了那么久,张启之也不会基本都没弄明白问天诀上面说些什么,若是自己修炼这问天诀必然会非常艰难。

张子琪本就非常疼爱张启之,既然张子琪已经发现问天诀,而且能够弄明白,那么若是这问天诀真的是部修炼法诀,作为阿爹的张子琪自然会帮自己解答的。而且选择红参儿和阿爹两个人给自己解疑,张启之宁愿选择自己的父亲,红参儿是个草木精怪,张启之心里还是有些隔阂,不太相信的。

再就是,那石穴里的蝎子精已经被自己和李姓少年合力杀死,石室里的禁制阵法也被红参儿破去,张子琪若是想要再探石穴的话便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如果张子琪能够在里面发现更好的东西,张启之也是非常乐意看到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况且在张启之眼里自己的阿爹除了在自己做些不良影响的事情的时候有些凶巴巴的外,便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主,自然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在那石穴里遇到什么危险。

张启之讲的时候特别提到了进入洞窟时的那个深渊,那可是一个死亡陷阱,不知道有多深,即便是你有再好的身手若是掉进去也要摔个七零八碎。

张启之之所以将青玉笛儿所在地说出来的另一个缘由便是,自己也知道,青玉笛儿看上去就不像一件不值钱的破烂,若是自己说是捡的,恐是鬼都不会相信,不要说自己的阿爹了。

张启之这话说的虽大部分都是谎儿,不过倒也合情合理,等张启之说完,张子琪也只是沉默了一会,没再追问什么,过一会才认真地对张启之道:“之儿,这青玉笛儿与这书卷的事情甚为重要,莫要道与外人知晓。”

张启之心下好笑,心道,便是你要我说于外人我也不会干的,不过这等找抽的话儿张启之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点了点头道:“爹爹放心,孩儿不说便是,这青玉笛儿和这书卷孩儿拿来也无用,先与爹爹保管吧,只是……”

见张启之似是有些话外话,张子琪只是微微一笑,问道:“只是什么?”

张启之嘿嘿一笑,道:“阿爹若是要孩儿保守秘密便要给点好处嘛!起码这个数……”说着,张启之将两只手掌的十个手指头都伸了出来,在张子琪面前比划着。

“十个糖人儿?”张子琪笑呵呵地问道。

张启之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又道:“只是那水蜜坊的,其他的不算数。”

张子琪哈哈大笑,戳了戳张启之的额头道:“就知道你小子敲这竹杠,本不欲给你的,今个爹爹高兴,便应了你。”

出得屋子来,张启之也是心情大爽。十个糖人儿,唤作以前,那便是半年时间父亲都不会给自己买足这个数。今天只是说了一件事便有如此待遇,怎不令张启之雀跃?

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然跃出了东边的山头,耀得天边一片红霞,张家的院子本就在一土石山坡上,因而便能看得远处的景物。虽是几个月没下雨,这一片天地已然微微泛黄,不过倒也是个好景致。

红参儿早已起来,帮着张启之的娘亲采摘药草的杂叶儿。红参儿虽然不善说话,不过却也心灵手巧,只是看着张启之的阿娘做上一遍便学到手里来,做起活儿来有模有样,甚得张母欢喜。

张云帆一大早便提着一只手腕粗细的棍子在那里演习武艺,一条木棍在他手里宛若游龙,眨眼间便能化出好几个招儿,横扫间尘土飞扬,风声萧萧,极是精彩。

张启之拿了个碗儿,喝了几口水便觉得不再有起床时的那般口渴,一边吐着泡泡一边看着张云帆耍弄棍法。

张云帆耍了一阵,见张启之坐在一旁观看,便道:“启之,若是有这兴致,便与哥哥走上两招如何?”

张启之今早睁开眼睛便得一身神力,本就高兴异常,也是想找个人来试试神通,又从阿爹那里得了十个糖人儿的许诺,更是心情爽到天上去了,见张云帆木棍耍的起劲,似乎体内的气力蠢蠢欲动,更是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如今张云帆邀自己走招儿,怎肯示弱?便道:“莫要张狂,看我怎么打的你屁滚尿流。”

说着便扔下陶瓷碗儿,顺手捡了一个棍儿,以一招直冲青天望着张云帆的脑门上劈了下来。

张云帆不屑一笑:“人不大,口气儿倒是不小,看谁打得谁屁滚尿流。”见张启之的棍子扫了过来张云帆却不慌张,一个侧身闪了开来。

张启之一棍未中,也不气馁,自家哥哥的武艺他当然知道,比自己高到哪里去了。张启之棍子待要落地的瞬间陡然变幻招式,以一招釜底抽薪朝着张云帆的脚底横扫过去。

张云帆也是讶然,张启之那一记直冲青天已是卯足了气力,落地的瞬间要转为横扫却是难度极高,这小子竟然做到了,看来几天没有与这小子过招,进步倒是不小。

虽说惊讶,但张云帆无论年龄还是武艺经验都比张启之高出不少,只是把棍子往前面一支,一个空翻便躲了过去。回转的瞬间随手一记神龙摆尾,木棍便沿着张启之手里长棍的棍身往上扫去。

张云帆这招意图非常的明显,便是要硬逼着张启之弃掉手里的木棍,其实张云帆这招神龙摆尾若是扫的高一点便可以扫到张启之的胸口,不过这兄弟俩本是玩闹,而且张云帆武艺比张启之要高上许多,便不会出些狠招,只是与自家弟弟玩玩而已。张启之也不是傻瓜,知道哥哥的意图,便将握棍的手化掌,托与棍底。

趁着张云帆的棍子走完神龙摆尾的刹那,张启之收起木棍,贴身右旋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飞转,这个周身旋转便凝聚起了张启之全身的气力,只是一喝,大棍横批,与张云帆使的是同样的招儿,神龙摆尾。不过张启之这招却不是卸去张云帆的气力,而是拦腰横劈过去。

张云帆不屑一笑,卯足了内力,高喝一声,直挺挺地将长棍贯于地面中。张启之的棍棒便是朝着木棍拦腰扫来。张云帆握紧了气力,心道,你一七岁的娃儿能有多大气力,莫想越过这道坎儿。

张启之长棍劈过去的瞬间猛然想到自己在房间里一跃于地面的瞬间,那踏实的地面都让自己踩了个深深地坑儿,可见自己这股神力的可怖,如今与自己的哥哥过招,若是张云帆认真对待还好,即便张启之气力大,但是张云帆身手敏捷,张启之自然讨不得好处,但是现在张云帆一副十足的不在意的样子却是未必能胜得过张启之。张家哥俩的关系非常好,张启之亦是不想伤了自己的哥哥,想通这些关窍,张启之卯足气力攻来的棍子便卸去了大部分力道。

这一棍横扫下去却是令张家哥俩都惊讶异常。只听咔嚓一声,张云帆只觉得虎口一阵疼痛,紧握棍子的右手便失去知觉一般的麻木疼痛。而张启之本以为自己的力道够小,不曾想却依旧将张云帆的棍棒劈成了两半,张家哥俩大眼瞪小眼,都是非常郁闷。

张云帆握着手里的半截木棍,宛若看怪物一般盯着张启之,惊讶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张启之憨憨一笑,心虚道:“哥哥这木棍玩的久了恐是差不多要坏掉了,不经小弟我这一棍打的。”

张启之的话语张云帆到不甚怀疑,自家弟弟手头的气力自己是知道的,便是增长,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有些气候的,只是张启之棍棒与自己的相击之时的那股力道却是当着令人敬畏的很。张云帆蹙眉想了一阵,仍旧想不通其中的关窍,这时候便听阿娘叫唤自己吃早饭。

张云帆将疑虑压了下来,兄弟俩洗漱了一把,便相约进了屋子。

吃过早饭阿爹嘱咐张启之在私塾里要好生听先生的话,莫要偷奸耍滑。张启之这才记起原来私塾老先生许下的三天避暑假已然过了,不过张启之头疼的是,貌似私塾老先生布置下来的功课,自己不曾做过。

早饭后张家阿娘将一个包裹交与张启之道:“之儿,里面便是你的书卷和阿娘做的午饭,路上慢些走,莫要将饭汤撒了出来。”

张启之应了一声便出得门来。这附近几个村子只有一个私塾,在刘哥儿所住的马家庄,离张启之居住的河东村有个五六里的距离。附近想要识字的孩童都要去那马家庄读书,虽然比较远,不过对于这些习惯了奔走于山野间的乡村少年来说却也无甚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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