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1月26日 12:53
,但那胖子却被重重一摔晕了过去。
以此同时,被撞进泉水里的两名刀剑刺客爬了上来,听到范忠提及平夏城,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操着党项语对着另外两人大声嚷嚷着什么。
范忠仔细一看,原来持刀嚷叫的那名兔崽子是阿里的马前卒,当年看他年纪尚幼且放了他一条生路,没想到今天混进中原迫害他人。
范忠二话不说,救人要紧,提起铁钩镶再次攻击过去,可那朴刀刺客尽一掌将那叫嚷的兔崽子推了出来。
看他出手,故一脚踢向他的面门,又将铁钩镶旋起横竖一划,那兔崽子的胸口便鲜血直冒,可他却紧紧抓住范忠,死不松手。
手旋铁链的刺客看准时机,用力一旋手中铁链随即掷向范忠。
‘咣当’一声,铁链将他的双腿牢牢锁住,紧接着用力一拉,范忠仰面倒在了地上。
三名刺客见他倒地,持铁链者用力猛拽于他,想将他拖至身前,另外两名刺客,一人手持着朴刀,一人手持长剑,左右分开各自杀来。左边一刀砍下,范忠向右边滚去,右边又一剑刺来,他腰部猛地一挺,双腿一蹬,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迅疾使出一拳打在短剑刺客的面门之上,那厮倒退三步差点摔倒。
躺在地上的黑衣女子返见他自身难保,故大声劝道:“义士,你砍断铁链快离开这里,不必管我了。”
范忠听闻,但他并没有要逃离的意思,提起铁钩镶用盾口猛砸铁链,朴刀刺客见状提刀砍他。
范忠一避,起手抓起铁链,一手持着铁钩镶以他们相互对持。
他用力拽着铁链的一端,本想将铁链尽数拽落,尽快脱身,可是那醒过来的胖子慢慢地站起身来,摇了摇脑袋,拾起地上的铁锤向他走来。
另外两名刺客见状,同时向他攻去,胖子则将铁锤用力甩出,范忠左右为顾,一手拽着铁链,一手持武器斗之歹人,而那铁锤则径直向着他的胸口砸来,范忠用力一跳,却被拽回原地。
未了,林风微动、绿影一闪划过范忠头顶,正面砸来的铁锤被人一脚踢飞。
又‘噌呛’一声响过,那铁链当即断开。
众杀手以及范忠,还有那躺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定睛看去,只见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稳稳地落在了他们的中间。
该男子头扎英雄巾,身高七尺,国字脸面,眼神犀利,右手拿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持于胸前,左手撑二指向前推出,二步交叉缓缓移动,观察着打斗的众人。
黑衣女子见他犹豫不定,躺在地上大声喊道:“义士,那四人是西夏猎鹰堂的刺客,那被铁链锁住的是平夏城勇士。”
话音落,那四人率先攻了过来,胖子和短剑刺客同时杀向青衣男子,另外两名刺客杀向范忠。
胖子挥舞着铁锤砸向青衣男子的面门,哪知他向左一闪避之开去,又一步渡到胖子的身后,迅速出剑刺向他身后的短剑刺客。
‘当当当’他一弹一撩一划及时将短剑刺客的钢剑撂下,一剑正刺他的心窝,旋即拔出剑来向后又一刺,正中胖子的后心。
‘噗通、噗通’两名刺客同时倒地身亡,青衣男子收回宝剑,转身杀向围攻范忠的刺客。
哪料,刺客见势不妙,便扔出霹雳弹,‘轰隆’一声响起,烟雨云丝腾空遮掩开来,两名刺客乘机跑得不见了踪影。
事后,两人将黑衣女子背出了白云山,故将她安置在了卢长风的家中。范忠问得青衣男子姓卢名长风,原是洛阳府本地人士,他的父亲曾战死在雁门关上,母亲含恨而终,且看他的剑法了得,故让他感到相见恨晚。
翌日,范忠准备离开,卢长风却执意挽留于他,说是如今世道并不太平,本想在当地召集义士开办镖局,行那侠义之事,难为却寻不到合适的人选,可是范忠本意想独闯江湖,故还是背起了包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那名黑衣女子寻了出来,看似她的毒已经完全解除,此时的她气色回复,咋一看新月清晖、花树堆雪之容貌。
年青的卢长风心中虽有大志,但见此女容貌之后也是木讷地看着她,范忠一拍他的肩膀,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地赶忙上前施礼。
女子道:“我昨晚睡在厢房中,虽身体不能动弹,但我已经将你们所谈之话听进了心里,便知了你们的名字。其实,我们皆是天涯陌路人,曾经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可惜天意弄人事与愿违。我远行来到洛阳府,也是想忘记那藏在心底的种种不快。”
此时,她开始黯然神伤,不过她忍住了眼角要流下来的泪水,继续说道:“母亲常唤我作婉儿,但她惨死在小人的手中,我漂泊他乡。昨日又逢两位大侠相救,我该如何报答救命之恩?刚听闻卢义士想开办镖局行侠仗义,不知道小女这里的积蓄能否相助于你。”
说完,她取出包袱放到桌上打开,卢长风和范忠两人一瞅,顿时傻了眼,只见那是一堆光彩耀眼的金银首饰。
婉儿看了看他们,想到也报救命之恩,便摇摇晃晃地准备踏门而出,卢长风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劝道:“婉儿,听你刚才所言,你也是沦落天涯的伤心人,如不嫌弃我卢某人,我当你做妹子一般看待,我们一同共商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