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9日 11:01
“没什么,我们就说到这儿吧,你与他的事,和我没关系,只是希望自己最后能留着命回家过年就好。”门儿说,“自己的命也只有父母哪儿看的重要了,”她想。
“你不会有事的,”程风简单的说,但语气却是很坚定的。
门儿没有在说什么,觉得没必要了。
“这是你的家吗?”门儿问,
“嗯,,也是你工作的地方,”程风说,
“哦,哼哼,谢谢你能让我在这儿工作,我有工作伙伴吗?”门儿说,她说的是在这儿监视她的人.
“我想不需要,你一个人应该会做的很好的,”程风说,知道她已是无处可去.
“哦,谢谢你的信任,”门儿说。
程风说这里会为她准备生活所需的一切,如果需要什么,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了。
“那个电话只能打到我那儿,”程风说.
“你真是太好了,”门儿说,这是她的真心话,没有那个绑架者会对他的猎物如此照顾周到,她想自己的命应该是可以保住了。
一切都结束了不再让自己留恋。
“这样真的可以吗?”秘书惊异的问到,他没想程风会如此优待那个女人,让她住进自己的家.
“我想没什么不可以的,”程风说,
“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呢?”程风说,眉眼间挂着浓浓的笑意,
“让那个女人离开段克宇身边,你很开心吧,”金凯依说.
“嗯,我们的目的达到了,让这个女人继续留在这里,他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不可能接着再次送她离开,那个女人好像是下决心要离开他了,这样的结果很让人激动.哼哼,,那个人从今天开始要变得终日寝食难安,”程风说.
“你打算要和他明着干吗?在玩火吗?”秘书问,
“哼,,怎么?你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在暗处吗?他不可能对我们毫无察觉的,”程风冷冷的笑了笑.
“什么,那怎么会,为什么会毫无反应呐,”秘书说,
“我们只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已,目前来说。”程风说,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呢?”秘书问,多年的默契现在他却怎么也猜不透了,这感觉让他很不爽,见秘书有些不安和不快。程风轻轻的笑了笑,
“哼哼,什么也不要做,只等就好了。现在的段克宇是不敢有任何举动的,”程风一脸自信的说,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像有事啊,很微妙呀,要一直瞒着我吗?”秘书说,程风一向是个低调隐晦的人,但现在一改常态,对于段克宇竟如此彰显,
“为什么呢?我们相识有多少年来了,从小学一直到现在,”秘书说着故意伸出指头数算起来,
“哼哼,不要算了,时间长的都无法计算了,”程风笑着说,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只因那是心口的疤揭一次痛一次。
“现在陆家的舞会该开始了吧,”程风说着站到窗前,目光深邃,望着远处。
一个垂暮的老人,佝偻着背,稀疏的白发,满脸的褶皱,像是在诉说着这人世的苍凉。一瘸一拐的走在街头巷尾,那只干瘪发黑的左手里总是提着一个捡垃圾的袋子,这好像就是老人赖以存活的家什。老人身边不远处,一个眼光灵动脸带笑意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尽兴的玩着手里的一块小破铁皮。老人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身后,眼光充满爱意,好像只要那个小男孩在就可以填满内心里的所有沟壑一般,很满足了。
这画面就像烙印一般总是会清晰的出现,程风知道这一生他都将无法摆脱,他想知道为什么,他要知道原因,他想找出那个要为此负出代价的人。不久前,他遇到了自称是父亲故交的人,知道了那个要为此付出代价的人。
“还有那个司机,我们,”秘书问,
“哼哼,我们先照顾几天吧,”程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