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4日 14:06
肉肉把她送出院门。双应眯眼看看肉肉,见她一脸阳光的,兴致又起来了,拉起肉肉就回窑,肉肉晓得双应又要她了,抿嘴一笑,也就由他了。完事后,双应问:“那女人是谁?咋就眼生。”肉肉笑笑说:“邻村的,刚认的,挺热情的。”双应看看肉肉,说:“和生人打道,操些心,当心蒙了头,叫人家算计了。”肉肉点点头,说:“晓得了。”
过了几天,那女人又过来,叫了肉肉一块出去,一直到黑里才回来。双应见她回来心焦火燎地问:“到哪搭去了,咋黑了才回来?”肉肉说:“秦家玩了会。”双应慌忙问:“咋就上了秦家?玩甚了?”肉肉说:“邻村的大姐说想打会麻将,正好三缺一,要我凑个数,我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了。”双应问:“都是和几个姨太太玩的?”肉肉说:“嗯,是二太太和三太太。”双应愣了半宿,说:“以后尽量少去,咱攀不起有钱有势的人家。”肉肉似乎听出了些甚,点点头,闷不愣声的上炕睡了。
夜里,肉肉梦了个梦,梦见一只白狐流着涎水,趴在自己的腿旮旯不住地舔,之后,白狐就和自己耍弄起来,那番情景,好似和双应耍弄一样愉悦。醒来后,肉肉脸红心跳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起,肉肉想起夜里白狐的事,觉得蹊跷好笑,想跟双应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就念叨:“日怪,真是日怪,人跟畜生咋就耍上了!”这之后,但凡肉肉想起白狐一事,就会感得春心荡漾,通体骚动。
后来,肉肉去了花腊梅家,听房老太说起白狐的事后,心下更是惊奇:“原来白狐是通人性的。”
隔了几天,那女人又来叫肉肉打麻将。肉肉起初不愿去,可经不住那女人两片嘴唇的煽动,跟着又去。
三太太庄俏早就等在那儿,见干姐姐和肉肉来了,忙招呼入座。肉肉因为上次来过,也就不生分,随意坐在炕楞上。庄俏过来抓起肉肉的手,眯着眼说:“啧啧,看我妹子这白嫩嫩水葱儿的手指,保养得多好啊!一看就晓得是男人们心坎里的宝贝,心头儿上的肉肉。”肉肉笑笑没作声。一旁的那女人接着说:“要我说,做窑姐也好,比起有些姨太太一辈子守空房,至少还是有男人疼的,虽说是一夜情分,可实实在在的在做女人。要不是老鸨盘剥,窑姐倒成了老爷,嫖客反成了姨太太,好不似文水县里出来的武则天。”庄俏听着有些不舒服,瞪了那干姊妹一眼,说:“光晓得让自己腿旮旯的两片肉舒活,真是那样,不就成了五房里那个逃匿的狐狸精了吗?要我看,能穿金戴银,能供自己使唤的丫头婆子成群才是女人最大的福分。”那女人晓得自己说漏了嘴,谄笑着说:“呸呸呸,看我这张没遮拦的臭嘴,尽说些没道理的荤话,还是干妹子说的有理。也是的,瞅瞅肉肉,虽说不是大家闺秀,有钱人家的奶奶,可这一身打扮,哪一处不是显得妩媚动人?谁说不是呢,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和乡间的土婆姨不一样。”
说话间,二姨太淑漪推门进来,说:“呵呵,都到了,叫姐妹们等久了。”
庄俏放开肉肉的手,说:“二姐,忙甚了?不是约好的时间?来迟了,可要罚的!”
淑漪笑笑说:“三妹说笑了,还是饶了我罢,我刚要过来,水妮就找上门来,说近几日身子不舒服,月水来了都是些血疙瘩,心里慌得狠,想问个明白。”
庄俏一听,吐了口吐沫,狠狠地说:“活该,都是些骚货,没明没黑的折腾,两片肉不烂掉才怪了!”
话一落,那女人哈哈笑了起来。肉肉嘴一抿,浅浅笑了笑。淑漪摇摇头,没说甚。
几人胡乱说了一通,就开始搓起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