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6日 18:04
傅能睡得五姨太,自己凭着尺把来长、坚挺无比的黄毛槌子也能睡得。
这夜,天气异常坚冷,西北风正刮的紧。秦家大院的护院家丁除了两个守大门的外,其余的都回窑里睡了。疤贵睡到后半夜,悄悄爬了起来,披着昏黄的月色,摸到了可儿的门口。门反锁着,疤贵轻轻敲了敲,见窑里没动静,就回头四下里探了探,又敲了几下。
“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屋里传来可儿低沉的声音,接着就是下炕穿鞋走动的声音。
门“耷拉”一声开了。疤贵轻轻推开门,一忽闪就进去了,从后面一把抱起光溜溜的可儿,直奔炕上。可儿觉得有些异样,借着昏黄的月色,看见了一张半脸胎记两腮黄胡子的脸对着自己狞笑,惊得张嘴就要叫喊。疤贵慌得把可儿放到炕上,一把捂住可儿的嘴,低声说。“婶子,我实在是想你了,你就让我耍一回吧!”可儿使劲地摇着头,浑身乱扭,胸口的两颗大奶子无规则地剧烈跳动。疤贵爬上炕,一把扯了可儿的衩裤。可儿心下一急,用力扳住疤贵的手,使劲咬了一口。疤贵一索手,咬着牙忍痛说:“婶子,好狠呀!碾玉师傅能睡得,我咋就睡不得?”
可儿一听,脑里“轰”的一下,惊得目瞪口呆,浑身像泻了气的皮球,瘫软无力,喘着气问:“谁,是谁告诉你的?”
疤贵说:“婶子,你让我耍一回,我就不告诉老爷。”
可儿泄气了,闭上眼,眼巴巴地瞅着疤贵爬上来。
“啊呀!”可儿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肿胀来自下体,不由得惊叫一声。接着,疤贵风驰电闪般的动作起来,随着“呼哧,呼哧”得喘气声,那阵势一如排山倒海一样,一股脑儿向可儿涌去。可儿感到天旋地动,浑身剧烈晃动,仿佛整个窑就要塌陷下来一般。昏昏懵懵中,一浪一浪的激流汹涌澎湃地向她的周身袭来,在原先持有的恶心和腌臜中,一次次的激荡中体验着激流的光临……
可儿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看着立在地上系裤带的疤贵,娇气微喘着说:“疤贵,以后不要再来了。”疤贵扯着嘴说:“婶子,你让我晓得了甚是女人。”昏黄的月色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可儿几近哀求地说:“求你了,以后不要再来了!要是让老爷晓得了,非要了咱俩的命。”疤贵没言语,拾起可儿的花裤衩,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揣到怀里,转身走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可儿闷着头,抽泣起来。当自己守着一个变态而无能的老爷时,心里渴望着能做回真正的女人。巴子来了,让她真正经历和体验到了一个女人从未感知的兴奋,包括不解的风情。可谁想到疤贵也来了,在他糟蹋自己的同时,让她又一次经历和体验到了冰与火的不同。一样的自己,不一样的感觉。她觉得老爷好比是条老狗,变态无用而又厚脸无耻;巴子好比是只训狼,凶猛却不乏温情;而疤贵简直就是一头叫驴,骠悍中夹杂着粗暴,让人惊喜却又恐惧。可儿觉得自己就好比是三个男人脚下的一叶孤舟,自己不知道将驶向何方,甚时候又可以靠岸。
可儿觉得疤贵已是一个麻烦事了,她得想发子稳住他,起码要在自己离开秦家大院之前稳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