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6日 14:07
他等猛烈。若是排遣出去,抵不过几个回合。”
夏景阳皱起眉,道:“前一战不过几日前,先生何以见得不出十日又会有一战?”
夏之兮微微笑,淡然道:“若我没记错,初时,我军次次下风,而突厥每每卷土而来时,其间隔不消十五日,以此可知突厥一族素来喜欢趁着势头一网打尽。而上一战突厥略胜。”
葛飞点头道:“不错,初时他们这般猛击,几近闹得军中心神不定,日日人心惶惶。”
“既是无人能上,景阳可带了演生同来?”
夏景阳一点头,顿时明了。不过,演生虽本是将门出身,然如今毫无爵位,又如何能服众让其应战?
夏之兮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葛飞,道:“演生与葛飞身量几近无差……”
谈及此处,夏景阳恍然。
钟沁在一旁已替葛飞包扎好伤口,听着方才的谈话,也明白了几分。
钟沁实在不知道自己哪处得罪了那个白衣少年,白衣少年每每见着她,眼里头的寒霜结了一层又一层,好生让人畏惧。
那日,钟沁再次输真气与夏之兮,她去夏之兮营帐时,亦初正端着药碗出来,见着她,忙是眸子一凌。
钟沁随着一怔,下意识地问一句:“你做什么总是这般瞪我?”
难不成曹沁曾得罪过他?她紧接着又一句:“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
亦初终于被问得一愣一愣,得罪?
实则,亦初素来待人如此,除却夏之兮与夏景阳,其余人他大都是这般的神色,只是钟沁每每都是在对方见到夏之兮与见到自己时候的对比。
钟沁见他不答,以为对方腻烦着不想回答,她才让开道,声音里极为无奈:“也罢了,也罢了,就当我没看到。”
亦初在对方走后老长时间都没有回神过来,待回神过来时,他才慢慢回想刚才钟沁问的话。
这些时日来,夏之兮面色一点点好转,手上也有了些许温度,何大夫来探脉搏时十分惊讶,他原以为病入膏肓之人,如今脉搏跳动点点正常,五脏六腑虽有摧败,倒也不是十分致命。
钟沁也懒得去探究,夏之兮本就是秘密极多,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然而,那么多天渡气以来,连钟沁自己都发觉对于这项差事做的十分尽职。偶尔,连夏之兮本人都忘了,她也记着。
夏景阳自来琅琊后,时时来找夏之兮,两人一谈便是一晚上,钟沁有时看不下去,忍不住朝夏景阳道:“熬夜极为伤身。”
夏景阳一愣,半响才颇为深意道:“郡主这话是对景阳说的,还是对先生说的?”
钟沁笑了笑,会道:“自然是对你们两位说的了。虽说眼下局势十分紧迫,但若弄垮了身子,再多的计谋少了人,还是行不通的。对吧,五王爷?”
夏景阳听着侧头看夏之兮,扬扬唇角,道:“先生有郡主这般的照料,景阳委实放心。”
钟沁听出那味儿,闭嘴不说话。听得夏之兮温和道:“郡主乃医者之心,实为难得。”
夏景阳一双温润眸子望向她,似带着几分探究的味儿,道:“先生所言极是。”
钟沁干笑一声,不大喜欢这样的氛围,便当先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