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1日 07:59
要控制自己,我看书上说,吸毒其实是心瘾大过毒瘾,戒不戒得掉,全在于你的毅力。婧妹,你要督促他,那东西千万不能再去沾了。”柳曼只得嘱咐他们。
“姐,你怎么瘦了很多,程康呢?你们哪一天订婚?”柳婧问。
柳曼的脸马上黯淡下去,她别过头,没有回答。
“怎么了?姐姐,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他家里又改变主意了?”柳婧关切地追问。
“程康去深圳了,以后都不要再提他了。”
“去深圳?怎么会去深圳?”柳婧和邓建林都很惊讶,同时问。
“去了就是去了,”柳曼不想再去复述这一段经过,她沉默了一下说,“我要走了,我去镇上把剩余的货物处理掉,婧妹,你要注意身体,建林,我的话你记住了。”
“你一个人能行吗?”柳婧担忧地问。
柳曼点点头,告别走了。
她到镇上把摊位摆好,认识她的人都过来和她打招呼,她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热情地对他们点头笑笑,有几个想说点什么的,看她这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各忙各的去了。
“摊位到期,所有布匹、服装配件降价处理。”她大声吆喝起来。
她不需要别人劝慰,更不想剥开伤口示众,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若无其事,连当事者都若无其事了,旁观的人还能说什么呢?
突然,她看到程康的车开过去,在一瞬间,她脑子一轰,心紧张得乱跳,难道奇迹出现,他没有走?她丢下手里的生意,追了过去,但是,客车尾窗玻璃上贴着“此车转让”的牌子,如一记闷棍,差点将她击晕在地上,她停住脚步,愣愣地站着,泪如雨下!
她昏昏沉沉地返回摊位,再也顾不得面子、顾不得自尊,撕心裂肺地哭起来,她以为自己够坚强,能撑得住的,谁知那强装的坚强脆弱得如一块薄冰,轻轻击打一下便浑身碎骨了。
不能再来这个地方了,得离开,一定得离开!
不断有人过来看看她,又摇摇头离开,她一直没有抬头,生意也做不下去,她就趴在摊位上,一直哭一直哭,她不想去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了,她只想哭,尽情地一次哭个够,否则那痛苦会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将她压死。
“柳曼,小妹。”一个女人拍着她的肩膀温柔的叫她。
柳曼抬起头,原来是服装店的大姐。
“柳曼,姐帮你吧。”她不等柳曼点头,便站到她身边大声吆喝起来,“降价处理!所有布匹降价处理!请大家不要错过机会!”
摊位前很快围拢过来不少人,柳曼忙擦干泪忙乎起来,因为价格便宜,一下午,摊位上的货物便抢购一空。
“大姐,谢谢你。”柳曼感激地说。
“以后怎么打算的呢?”大姐问她。
“我现在去退了摊位,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大姐多保重。”柳曼说着又有点伤感。
“换个环境也好,人生一世,总是要遇到很多挫折的,坚强点漫过这个坎,大姐祝福你。”
柳曼点点头,她说的对,换个环境吧,唯有换个环境,才能相信他已经远离,才不会在回忆里纠缠得无法活下去。
炽热的情话,还在耳边。吻过的余温,尚未散去。
她缠绵在浓情里,浓情转瞬成了空。
她沉湎在梦境里,梦已惊残无寻处。
天边的月,圆了又缺,缺了又圆,
一如她的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怎么忘了过去,怎么忘了他?熟悉的旋律响起,
她伸出双手,旋转在忧伤的漩涡里,谁将款款而来,携她共舞?请继续关注下卷!
上卷完